吃与不吃这块肉意味着远超这个选择本身的意义:吃下去,那就是变相屈服,选择为了生存而低头;不吃,那就不会有第二块干净的肉给他,他最后的下场只能是饿死。
当然,饿死之前,他会有一个出于本能情不自禁靠近肉的动作。
如果选择饿死,那就彻底没有了翻身的余地,更谈不上尊严。狼根本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囫囵着把那块肉吞了下去,不仅是出于饥饿,也是不想被上面精液的味道熏得吐出来。他吃得太急了,精液的味道又不可避免刺激鼻腔,一下就让他生出作呕的冲动,但他喉头一滚硬压了下去,直到那块肉彻底在胃里占据不小的分量,才让他松了口气。
“孺子可教。”秋荣对这种意料之中的反应很满意,“那就继续吧。”
狼已经做好再次被吊起来轮奸的准备,眼神里杀意残忍,但事实让他再一次发现自己低估了这几个人类的底线。祁弈作为他的第一任主人,也是拍板抓捕他的罪魁祸首,顶着他杀气腾腾的目光,非常轻快地踱步至笼前。他看似轻松,力气却大得出奇,单手拎着锁链,就把笼子里的狼硬生生拉了出来,包扎好的伤处在地上拖行的痛楚让狼不得不配合他,挑断脚筋的脚踝不能用力,只得改用膝盖支撑,狗爬着被锁链拖行到角落。地板有根据他尺寸量身定制的镣铐,只等他就位便上锁,他只能保持这个狗爬的姿势跪着,平整的背脊像个上好的桌台。
祁弈斟一杯红酒,安置在这张桌台的正中央。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那杯酒甩到地上打个稀烂,祁弈面无表情地把目光从碎片又移给他,一马鞭直接抽中他的脸。
这一鞭子的份量让狼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他知道自己没有第二次机会,只能强忍着等待第二杯酒的放置。
这一下午并不好过,他必须保持背脊平稳,不让酒杯摔下来,主人们围坐在他身边或看书或小睡,偶尔闲谈几句,已然把他当成了物件。手表、书本、酒杯,想到了就往他后背上一丢,手搭在后背上漫不经心地抚摸,挪到后面猛然拽住尾巴拉扯,或者用手撑开松垮的穴,把尾巴塞进去弄湿。狼满额细汗,后穴里时不时塞进来的尾巴骚动情欲,居然让他开始隐隐怀念被吊起来轮奸的感觉,那样至少痛快。秋荣毒辣的眼睛很快发现了他在享受被人玩穴的感觉,笑着把燃烧的烛台也放了上去。
第一滴烛泪点在后背时他就痛得一个激灵,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烫疤新长出来的粉肉再次被灼伤,比第一次滴蜡还要让他难以忍受。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在疼痛折磨下他的阳具居然逐渐勃起,后穴的狼尾拔出后,不由自主一缩一缩的,等待着什么东西来把他填满。
“喂。”秋荣提醒他,“你敢把脏东西撒在地毯上,我真的会把你打死。”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龟头顶端的马眼已经溢出晶莹的一滴,完全分泌出来呈现完整的水滴形,眼看着就要掉到下面,张楚钧脚尖轻点,把他的阳具整根碾在小腹上,“管好你的东西。”
坚硬的皮鞋底烙住龟头黏膜,狼的喉咙里闷闷叫了声,似呻吟又似求欢,他好像开始模糊疼痛与快感的界限,被这样蹂躏性器居然越发硬挺。秋荣发现了这个变化,按铃叫了人来,他感觉秋荣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耳朵陷入蜂鸣的泥沼,只能听到最后一句:“……麻药也拿过来。”
“用什么麻药,给这崽子点教训。”
“今天下午还是很乖的。”祁弈居然替他说话,“不能一直用强。”
“随便养养的畜牲,不用强能听话吗?”
“你要是只想让他听话,应该也不会把我叫来了。”
张楚钧不再发言。狼听到铁器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音,这是他一向讨厌的,秋荣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戴着花里胡哨的装饰来调教这头不知好歹的兽人。冰凉的棉球拨开狼耳的毛发擦拭着,麻药还没来得及生效,银环的尖端就径直刺穿,瞬间血流不止。
“呜——”
狼狠命挣扎却被铁铐束缚,被逼出尖锐的嘶喊,祁弈牢牢按住他的头,纹丝不动地看着秋荣给他穿环,直到耳朵被扎穿的洞眼套牢了耳环,末尾相连,轻易取不下来才放开。温热的血顺着耳畔流到嘴角,耳朵上的刺痛才逐渐减轻,祁弈那只按住他的手看起来就格外碍眼,狼转头就要咬上去,秋荣却神不知鬼不觉又把刀按在他被铐住的手腕上。
“再断一次手筋,你就彻底废了。”秋荣提醒他,“知道废了的兽人会送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