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冲洗掉脏血,男人们才对这个桀骜的兽人真正起了兴致。尽管长长的毛发遮脸,但能看出这头小狼长得不错,因为长时间的囚禁皮肤雪白,鞭痕和淤青就格外明显,身体也不是风月场中妓子松软累赘的烂熟肉体,而是在野外经过捕猎与逃亡磨砺的坚韧身躯,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屁股浑圆挺翘,劲瘦的上身显出清晰的胸肌腹肌,乳头尚未开发,还是浅棕色,硬邦邦地立在胸口。股缝间的肉穴已经被开过苞,操起来又紧又湿润,玩到兴起拽一下尾巴或者狼耳,就能感觉到肠肉主动贴合上来,桀骜之下是意外的迎合。
他不知道这个房间里到底有多少人,吊着的姿势很累,长时间的折磨让他无力抬头,只能学会在被操屁股的时候尽量放松身体,减轻异物侵犯的不适。十几个男人在他身后排成长队,轮流把兴奋的阳具操进他的肉体。如果不是他戴着止咬器,还有一定的危险性,他们大概会把他围在中间把他全身上下都抹上腥臭的精水。
狼基本没怎么叫过,只有在男人射精后抽身时会借着短暂的休息轻轻呜咽一声,被操到前列腺高潮时他也没什么动静,只会触电一样抖得吊索摇摇晃晃,然后重新被男人按着屁股插进去。秋荣塞在他马眼处的铃铛掉了出来,为了防止这畜牲再漏尿扫了兴致,他不得不下场,到他身前把铃铛换成了导尿管。那根细细长长的塑料插进尿道时狼猛地抬头看向秋荣,眼里久违地凝聚起杀意。
“别这么看我。”秋荣撇撇嘴,“上一个被我插尿管的可是已经上瘾了。”
任何快感都是需要开发的,一经激活就会天雷勾地火,这小狼再倔也是肉体凡胎,哪来的本事抵挡。
尿管末端的震动装置,他别具匠心地安装在小狼的睾丸处,刺激他射精却又被导尿管堵着射不出来。取下的项链也没浪费,随手挂在小狼脖子上,增添被轮奸时的情调也未尝不可。男人们把他按着操的时候,内射后拔出鸡巴换人的时候,被这小狼没有开发完全的小穴绞到早泄恼羞成怒一巴掌打上来的时候,身体一摇一响,从这头狼嘴里听不到的叫床声总算在这里得到了满足。
排队的过程未免太长,这头狼激发的不止是兽欲还有征服欲,所有人都想在他身上操久一点,终于有人不甘寂寞地绕到他身侧,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往他腰眼上磨蹭。狼的腰比身体其他地方脆弱很多,靠近小腹那块更加敏感,男人的鸡巴把腰眼当成了一个洞在捣,仿佛要把这块柔软的脂肪捣烂,直接捅进内脏。兽人抬头哀叫着抗拒这种凌辱,被张楚钧正好抓着下巴抬了起来,头顶又放下吊索,这次他的双手也被捆住吊在头顶,张楚钧对排队的男人们扬声道:“别忘了他这里也能用。”
又是一根青筋怒张的性器贴上肌肤,这次夹在了他的腋下,狼鲜血淋漓的脚在地上蹬动,不顾扯到伤口的剧痛,他不能接受自己成了个纯粹的玩物,身上有洞的地方没洞的地方都被拿来做男人的鸡巴套子。他的抗拒也在张楚钧的计算之内,甚至不用他怎么动,这头笨狼自己就用挣扎的动作完成了撸动,好像自己主动帮他腋交一样。秋荣则更懂得怎么折辱他——他直接站在狼身前,拽住他的毛发,看着他这副人尽可夫的样子射了他一脸。
腥臭的精液铺天盖地遮住了他的视野,狼感到一阵粘腻的潮水正在覆盖他的身体,腋下和腰眼的鸡巴同时射精,数不清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亵玩,把精液涂遍裸体,屁股里被剧烈的水柱侵袭,有人尿在他身体里了——那股灼热的尿水比精液更能刺激他的前列腺和肠壁,身下性器暴涨,如果不是被导尿管堵住,只怕会丢人现眼地随着射尿的过程一起喷出。
随着男人们无休止的侵犯,他的后穴很难夹紧每一根鸡巴,操了十几次之后已经没了最开始的紧致,留下个幽黑的深洞,操进去甚至感觉空空荡荡,拔出来的时候就外翻出一朵血红的肉花,被下一根鸡巴操回去才能恢复正常。他们兴味索然地抱怨着,一边骂他是个大松货一边用手拉扯脱出的肠肉。张楚钧及时制止了他们,不是出于仁慈,而是他想玩得久一点,就不能太过分。
“其实还有办法让他夹紧的。”秋荣不紧不慢道,“你们,勒着他的脖子操他试试。”
其实这是很常见的窒息玩法,只不过风险太高,自从有了兽人,也只有兽人会被拿来这么用。男人们跃跃欲试地重新插入,甚至两个人一起插进去,也没感觉这狼有什么反应,跟死了一样耷拉着脑袋,一旦拽住脖子上的项圈往后扯,就有意思了,肠肉仿佛复苏一般重新拥簇着插进来的鸡巴,肠壁不自觉地颤抖痉挛,简直就是个天然飞机杯。狼的反应也令人惊喜,屁股主动摇晃着吞进鸡巴,喉咙里发出欲仙欲死的闷哼声,嘴里的口水不住往下淌。
秋荣就这么笑着,看他被人勒着干屁股,狼果然比普通的兽人耐操一点,折腾到现在还有力气挣扎和呻吟,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也是这场奸淫中必不可少的一环,那种自以为是的倔强最是吸引人。
直到一个没轻没重的差点把脖子勒断,秋荣才发觉不对。这头狼可能撑不住了,一开始还会仰起脖子试图减缓窒息的痛苦,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没动静。他叫停了操得正起劲的男人,凑近去看,张楚钧有过前车之鉴,提醒道:“小心他骗你。”
秋荣摇摇头,把已经昏迷的小狼脖子抬起来给他看,上面一道发紫的勒痕:“好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