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醒来时先是发觉自己已经出了笼子,但这并不是好消息,因为他的嘴被牢牢用口球堵死,随着其他身体部位感官的恢复,他发现自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绑在了沙发上——膝盖跪着,但绳索把脚踝绑在了大腿处,脚不由自主地朝向上方,大腿根的绳索拉得他腿开成了钝角,股缝里的穴眼不知羞耻地袒露出来,只有尾巴能勉强遮住,双手反绑在腰后,脖子栓了根极短的铁链,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撅着,手都没办法支撑身体,碰一下都会摇晃。
“呜——”
“醒了?”秋荣走上前看了看,“那就开始。”
一根水管强硬地插入肠道,狼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感到后穴除了被强行撑开的涩疼,还有一点奇怪的、难以言说的感觉,随即他被从肠道逆向灌入了大量的冷水,肚子撑得像四五个月的孕妇。
张楚钧在旁边看着灌肠流程,并不介意水管里淌出来的浑黄粪水,反而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秋荣比他还过分,甚至上手摸了摸被水管撑开的穴口:“还好,没撕裂,不过这种货色裂了也没事,大不了不要了。”
“那可不行,我花了钱的。”
秋荣嗤笑一声,没说话,对于张楚钧而言,钱现在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他就是玩上瘾了不想放手。
换了几次水,才把肠道里的秽物洗干净,狼的喘息越发粗重,股缝中间那口幽深的洞穴很难合拢,因为拔出来水管时过于粗暴,已经有外翻的迹象,当然是很不舒服的,他试图把外翻的肠肉收回来,看上去就是穴眼抽搐了几下,仿佛在勾引。秋荣手有点痒了,想用马鞭抽这地方,张楚钧拦下他,“循序渐进,先让他尝点甜头。”
狼艰难地回过头,发觉自己身后摆了个奇形怪状的仪器,三角支架上一根人类手臂长短的机械臂,尾部是仿人类阳具的按摩棒,塑胶外壳里裹着能发热的加热管,顶端像马眼一样可以射液,柱身布满狰狞的凸起,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挣扎着想逃,却被狠狠按住屁股,那根粗糙的阳具就整根顶了进来。
“呜——唔啊……”
“把他嘴堵上。”张楚钧走到仪器后按了开关,“还没学会叫床,太难听了。”
炮机启动时,因为初次使用还有些生涩,缓缓蹭进肠道里,把外翻的肠肉直接顶回身体里,整个穴口仿佛陷进去一样,被撑开插到最底,狼喉咙里沙哑地呜咽着,屁股不停地摇晃,想躲开那根东西,却阴差阳错被碾过腺点,已经开始加热的假阳具上粗糙的花纹直接把他插射了一次,沙发上溅开混浊的水花。
很快炮机就开始正常运作,模拟性爱的频率一下下抽插着,把紧窄的肠道破开灌满,再裹上媚肉抽出,肠肉有种即将脱离体外的失控感,这让狼始终保持着挣扎的姿态,然而这个捆绑的姿势一开始就考虑到了这点,他无论怎么挣,总会被那根阳具稳稳地插进后穴,把原本用来排泄的洞口插得血肉糜烂。射了两次之后他开始漏尿,秋荣知道他已经爽得到了顶点,适时拿起马鞭,抽在他结实的屁股上,下去就是一道醒目的红痕。
狼已经被操到脱力的身体诡异地兴奋起来,屁股上的疼痛并不致命,还有些撩拨的痒意,随着臀肉布满伤痕,秋荣开始有意打他没有被打过的位置,敏感的腰眼,细嫩的腿根,甚至是肛口周围被阳具撑开的褶皱,穴口本来就被炮机插得有些发肿,隐隐鼓起肉环,秋荣一鞭子下去,狼原本奄奄一息的身体又开始拱动,身前的性器一甩一甩地喷着尿水,十足的淫贱。
张楚钧很满意今天的成果,最后调大频率“奖励”了这个兽人一番,让他痛痛快快被操得全身抽搐,前列腺高潮让他射都射不出来,肠肉却会绞紧阳具,拔出时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到入口出被吸得发出“啵”一声。秋荣可太喜欢这种小细节处的色情了,笑着把那条沾满肠液的狼尾巴塞进狼被操到合不拢的穴眼里。
他们都以为狼已经被操到脱力,放松了警惕,谁料这兽人学得很快,眼神在绳索解开那一刻瞬间锐利,一口咬住了张楚钧的手腕。
张楚钧以最快的反应把手收回去也无济于事,锋利的獠牙钉子一样直接把腕部咬穿,如果不是秋荣及时上电击,这头狼能把张楚钧的手腕硬生生撕扯下来。剧痛之下张楚钧失了力道,一脚把电击后松口的狼踢了出去,狼撞上坚硬的墙面没了意识。他强忍着叫医生来,看向兽人那边,才发现墙面上留下的血污。
“他妈的畜牲。”秋荣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严重的事故,“你别管他!死了算了!反正训不好!”
“谁说的?”张楚钧看着医生给自己做紧急处理,冷笑道,“我还偏要把他训老实。”
“你不要命啦?”
“要是因为一头畜牲没命,那我才是笑话。”张楚钧仍是看着狼的方向,眼神阴冷,“老子命长着呢,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