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的蘑菇头堪堪挤进肉缝时,山神睁大了眼睛。
本该从容不迫的神明在这种陌生的快感面前不知所措,穴口的软肉蠕动着渴望被侵犯,然而山雨欲来的前奏让他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感到惶恐。豹子俯身吻他的嘴唇,转移他的注意力,下身小心翼翼地挺进,处女地已经没有最初的青涩,被玩弄出润滑的淫水,阴唇逐渐展开,迎接肉柱的得寸进尺。被填满那一刻囊袋抵在穴口,磨蹭着门户大开的软肉,山神护住小腹:“这里被顶到了……”
“疼吗?”
“不,不疼……”
“那我继续了。”
豹子逐渐忘了敬称,但动作还是小心谨慎的,不再是因为对山神的恭敬,而是因为这具身体初尝情事,他生出男人的责任感,不想弄疼他,让他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好在山神已经被他充分撩拨,他只轻轻动了一下,阳具就抵住他的小腹出精,山神看到他脸上溅到的白浊,伸手帮他抹去,却被他反手抓住。
“山神大人以前有过吗?”
“……没有。”方才短暂的空白后,他才回味出射精那一刻冲上巅峰的愉悦,呼吸也急促起来,“从来没有……”
“那我就是山神大人的第一个男人。”
“你……你还没说过你的名字……啊——”
山神很快领悟到了所谓极乐之境——男人加快动作,每一次抽插都破开层层媚肉抵达花心,离开时留下饥渴的淫穴蠕动着表达渴望,两种愉悦之间交换反复,他一时竟分不清是哪一种,只能徒劳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他不懂羞耻,但嘴里的声音和男人的低喘在山洞里阵阵荡开,却让他感到一种本能的难堪,赤裸的身体也格外敏感,结合处的潮湿,乳头被掐住的疼痒,阳具再次勃起的胀痛,连同女穴被破开抽插的舒爽一同折磨着他,让他顾此失彼,不知所措。
豹子在他身上不断挺动,深山成长的汉子带着使不完的力气和从未诉诸他人的情欲,尽数倾泻给这具青涩的躯体。山神大人沉沦的模样和他偷窥到的人类男女没什么差别,然而一钟头前还在被顶礼膜拜的神明,如今躺在身下承受他的亵渎,嘴里却说不出一句拒绝,反而被他顶弄出愉悦的声音,这让他体会到了寻常情爱永远不会有的满足感——他以人类之躯侵犯了神明。
“啊……好大,里面都……”
“疼吗?”
“不疼……肚子鼓起来了,里面、里面好涨……”
薄薄一层皮肉下横冲直撞的鸡巴顶起来诡异的凸起,随着性爱的节奏若隐若现,山神想说他的东西太大了,把整个肉穴填得好满,张口却只剩不成句的只言片语,昭示他的溃不成军。
“呃——啊,啊,别、别顶……”
“你太大了,好涨——”
让他不安的是身体开始习惯异物的侵犯,鸡巴抽离出来时甚至会咬紧龟头不肯让它离开,那根东西每每抽出,只能拖出大半截柱身,泼洒在石板上一点淋漓汁水,龟头刚抵至穴口又狠狠顶回去,整根肉柱填满每一寸空虚。山神抓着他的手舍不得放了,他开始担心身上的男人会停下,会离开,会让他失去好不容易体会到的愉悦。
交缠的身体大汗淋漓,石榻却岿然不动,连同洞口的祭台一道维持着祥和宁静,全不似山神已经销魂荡魄,浑然忘情。
“快,好想要,快进来——”山神主动搂住他的上身,语无伦次表达着自己的诉求,“那个地方,那里……”
他们相拥那一刻交合达到从未有过的深度,龟头一路顶撞过花径直达小腹隐秘的后花园,山神情难自持,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淫媚的哭叫,孕育生命的蜜壶为这个贸然的闯入者缓缓开启,山神的身体在钻心之痛中抵达了高潮。这次轮到他把精液溅满了脸,眼中的水波漾起涟漪,最终在逐渐平缓的呼吸里回归平静。豹子想抽身出去,却被他紧紧抱住,山神强迫他完成了亵神的最后一步:把精液都射进山神的身体。
身下的眼睛被情潮打湿后又是一番风情,山神起初的圣洁光芒逐渐淡去,此刻他心中住着的,是被自己的精液弄脏脸颊,荡妇一般用腿夹紧他的腰舍不得他离开的堕神。然而这并未让他失望,反而怦然心动,天上的月亮掉在手心,月亮仍皎洁明亮,握住它的人却一下子拥有了时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山神大人满意吗?”
“呼……”他逐渐平复呼吸,“你还没……说过你的名字……”
“山神大人很想知道?”
“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笨拙地学舌,丝毫不知自己说出的话语何等放浪,豹子笑了:“多谢山神大人垂爱,山里人无名无姓,从小别人都叫我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