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像豹子一样力气很大吗？”
“谁知道，也可能是因为我像豹子一样野。”
那根东西在湿淋淋的媚肉里沉睡片刻便苏醒过来，重新撑起了山神开苞的肉穴。两条腿又在他腰间盘住，山神眼中的镜子映出他的倒影。
“再来一次。”
他午时进的山洞，再出来时已是月上中天。
第一次他们都很快到了，时间并不很长，但第二次第三次有了经验就完全不同。他卯足劲想要呈呈男人的威风，强忍着不射，山神被他的坏心思折腾得遭了大罪，几次已经抽搐着喷出淫水，却还要被他按着强行操干，最后射精时已经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挺翘的乳房在胸口起起伏伏。那根阳具从开始还能射出浓稠的白精，到最后只能漏出几滴粘稠的液体，怎么用手撸动也站不起来。
山神鬓发凌乱，倚在石榻上休憩，眼睛开始疲倦地一眨一眨。他把那件被丢在地上的外袍捡起来给他盖好，有了温度傍身，山神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他被晚风吹凉了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惴惴不安地回家，心里想的却是，明早起来死了也是值的。
造化宽宏留他到了第二天，直接睡到晌午才醒。门口路过的村民笑他懒汉，他也无心解释，尴尬地笑笑，随便收拾收拾又上了山。
果不其然，无人祭拜的时候，山神都在祭台前，他说想要水果点心，不是客气话，不是体谅村民，仅仅是因为他真的喜欢。挑挑拣拣找了个桃子形状的糕点，山神警觉地回头，又放松了身体:“……是你啊。”
他问:“山神大人喜欢这些祭品？”
“甜的，好吃。”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咬过一半的糕点塞进他嘴里，“你尝尝。”
家家都有的东西，他已经吃腻味了，今天却尝出不一样的滋味。三下两下吃了糕点，他抱起山神，后者已经完全信任他，只会抬着头问他做什么。豹子教他:“在我们人间，女人的第一个男人随时可以这样抱她。”
“那种事也随时可以做？”
“是。”
“那我听你的。”
他们省略掉前戏直接交合，豹子挺身进入只觉得甬道湿滑粘腻，几乎没受什么阻碍，昨天还半遮半掩的处子穴已经彻底接纳他的入侵，被他打上了独有的烙印。山神原本只是掀起外袍给他肏弄腿间的阴埠，上面的衣衫却在动作中不知不觉滑落，肩头浑圆如月出行云，豹子想扯开外袍看他的双乳，山神却按住他的手:“别这样……我、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如果是昨天，豹子或许就放他一马。但是身子交过一次就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他严肃地说:“不能违抗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整个都属于他。”
山神顺从了。他开苞后无师自通了羞耻心，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做不对的事，但他唯独没有怀疑性爱本身，而是归咎于衣服不齐整，没有遮盖身体这样的细枝末节。豹子狡猾地答应他不脱衣服，手却大胆地伸进领口揉捏乳房，感受紧绷肌肤下饱满的乳肉。
“在我们人间，女人的奶不仅属于丈夫，还属于儿子。”豹子有心教他一些只能床上说的东西，“这里会变大，还会有乳汁。”
“我、我怎么没有……”
“怀孕才能有，山神大人还没有怀孕。”
“那要怎么……怀孕？”
山神握住他的手腕，却任由他的大手把奶子捏得一团糟，身体也开始迷恋被人抚摸的触感，豹子加快身下的动作，鸡巴只浅浅出来一部分就再次深入，山神不由自主摸上自己的阳具，笨拙地撸动着想让它发泄出来，却怎么也不得要领。豹子带着他的手教他如何自亵，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剐蹭顶端的黏膜，最后握着那根东西让山神射在他手心，再把黏糊糊的精水抹在山神被玩到立起来的乳头上。
“日复一日做这个，很快就会怀孕。”
带着对“怀孕”的幻想他去了一次，挺腰抱紧身上的豹子，贴得紧紧的把呻吟闷在怀抱里，再松懈着躺下消化高潮的余温。豹子一手抚上他的小腹，“怀孕了这里会一天天变大，等到满十个月，就能生下孩子。”
“那，孩子是……”
“是你男人的孩子。”豹子又纠正自己的说法，“是你和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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