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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随遇而安 (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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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家国大义隋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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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叶栖衡所言,风雪一停,鞑靼便再次来袭。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候逼到了绝境,这一次的攻势比以往更加疯狂。

好在叶栖衡他们早有准备,并没有因为鞑靼的猛烈攻势而陷入被动。

填饱肚子的大禹将士们经过休整,重振士气,同样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与鞑靼兵刃相见。粮食充足,战备精良,没有后顾之忧的他们,势如破竹。不到半月,叶栖衡已经率兵夺回两座城池。

开春,京城。

朝堂上,漠北终于有了捷报,恩庆帝龙颜大悦,当场下旨升授徐平为定北将军,方冀为定远将军,陈达为征北将军。至于叶栖衡,直接越级升授为骠骑大将军。

此话一出,站在朝臣前列的两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一个是丞相梁复,一个是太师万光祖。

大禹建朝以来,只有一个人被封过骠骑大将军,那就是镇国公叶正渊。

昔年,捕鱼儿海一战,叶正渊率十五万大军,一举消灭北方蒙古主力,俘虏七万余众。经此一役,彻底奠定了大禹在漠北的根基。从此,蒙古分裂为鞑靼,瓦刺,兀良哈三部。

叶正渊率兵回朝,被太祖亲封为骠骑大将军。并在五年后,又被赐予辅国将军的封号,无上荣宠,是天下习武之人的心之所向。

如今,再次有人被封为骠骑大将军,而这个人恰巧也姓叶。

梁复微微抬眸,看着龙椅上一脸快意的皇帝,他心中暗忖:“难道皇上,当真没有一丝的疑心吗?”

关于叶栖衡的姓氏,并非无人探究。只不过,还没有人敢放在明面上说罢了。毕竟,当年光正门下那场行刑的场景,许多人想起依然不寒而栗。

不过,他们不敢,不代表没有人敢。

太师万光祖在听到了恩庆帝的旨意时,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漠北的军粮是他暗地里命人克扣的,可是没想到一向低调,自保为上的隋家竟然出了手。如今前线连连大捷,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若是再来一个骠骑大将军,那还得了!

“皇上,臣以为封赏一事还需商议。”万太师顾不得此举是否会惹恩庆帝不快,直接出列阻止。

恩庆帝看不出喜怒,语气淡淡:“太师有何高见?”

“臣听闻漠北总兵陈达,已将总兵一职交予了叶栖衡,如今再加封他为骠骑大将军,臣担心会让军心不稳。毕竟,大禹自建朝以来,只有过一位骠骑大将军。叶栖衡三元出身,能够文武双全,骁勇善战,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

万太师故意顿了顿,状似为难道:“叶栖衡初到漠北,当地便有了一些传言。说是,漠北又来了一位叶家人。”

偌大的朝堂,在万太师说完话后,静得连呼吸声都消失不见。

恩庆帝开口道:“众爱卿觉得呢?”

两侧的文武百官,眼观鼻鼻观口,无一人敢出列答话。

梁复垂眸,如一只干枯的老松树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恩庆帝环顾一周,发现无人应答,连挑起话头的万太师有噤了声。他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转瞬即逝,只有一旁的太监捕捉到了这充满深意的表情。

他沉吟片刻,说道:“还是,万太师思虑周全。既然如此,黄林海——”

一旁手执拂尘的老太监躬身应道:“奴才在。”

“朕命你为军中参赞,护送这次送往漠北的粮草。”

“奴才,遵旨。”

每遇战事,文官以参赞军务之名行监军之实乃是惯例。

这次恩庆帝竟派出了自己的宦官心腹,可见对于叶栖衡的姓氏,心里不是没有想法。

万太师一边满意于自己的挑拨,一边又再次惋惜没有成功插手漠北的军务。可转念一想,叶栖衡击败鞑靼不见得是件坏事,毕竟实打实的战功摆在那,至于能不能算在他身上就两说了。

片刻之间,他的心思已经转了数圈。

下朝后,方醒与隋良走在一起,齐齐走出大殿。大殿之侧,一排身着盔甲,腰佩宝刀的御前侍卫一字排开,神情肃穆,气势凛然。

叶栖衡收到信件时,正在看隋遇喂灵月。漠北天地苍茫,地势广阔,自从开春,灵月便自行出门觅食。被隋遇养在身边三年,这只蜂鹰仿佛通了人性,隋遇说什么是什么。比如此刻,隋遇见叶栖衡看完了信件,便对灵月说:“灵月,把桌上的信给我。”

进食完,正用鸟喙梳理羽毛的灵月听到后,扇动着翅膀飞到桌子上,叼起信件飞回到隋遇肩膀上。压低脑袋,将信件送到隋遇脸前。

“怎么样,厉害吧?”隋遇接过信件,摸了摸灵月的脑袋,朝叶栖衡炫耀道。

叶栖衡轻笑,点点头道:“厉害。”

隋遇炫耀完,低下头认真看起手中的信件。信中简单提及了最近朝堂中的动态,以及万太师那些居心叵测的话语。隋遇看完后,不禁皱起眉头:“这个太师,倒是挺会搅风弄雨。这么见不得漠北战局好转,他别是鞑靼安插在大禹的细作吧。”

将士们在前线奋勇杀敌,他一点忙帮不上不说,还专门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

仿佛有什么大病!

隋遇愤愤不平地起身,将信件送回桌子上,在叶栖衡身边坐下。“这上面说,皇上派了一位公公护送粮草,以参赞之名行监军之实。那是不是代表,以后要在别人的监视下过日子了?”

叶栖衡拿起信件放在烛火的上方,看着火苗点燃书信一角,明亮的火焰一点点侵吞着书信,直到只剩下一小片残余。他松开手,燃烧中的一角书信在空中悠悠飘落,落地前全部归于灰烬。

他淡淡道:“无所谓,像之前一样就好。”

“那我要不要避避嫌什么的,比如和士兵们睡在一起。”隋遇还是有些担忧,就像叶栖衡说的,在漠北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不必。”叶栖衡想也不想就驳回了隋遇的提议。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不会让隋遇睡在旁处。他想起书信中提到的名字,安抚道:“遇儿,你不必紧张。黄公公前来监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只需如往常一样行事即可,不必拘束害怕。黄公公在皇上还是皇子时,就在身边侍奉,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想来皇上派他监军也只是想图个心安罢了。咱们一没谋反,二没叛国,三没贪污军饷,有什么好怕的?”

隋遇点了点头,但他总觉得叶栖衡话里有话。如果像他所说,这位黄公公在恩庆帝还没登基时就在身边伺候,那岂不是是当年叶家一案的亲历者?隋遇吃不准叶栖衡话里的意思,不过之后几日叶栖衡的确如他所言,一切照旧。仿佛一点都不担心这位黄公公的到来是否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

尤其在陈达,徐平等将领得知此事后明显憋闷烦躁的对比下,更显得沉稳过了头。

不对劲,隋遇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不过叶栖衡既然不明说,他也不打算问清缘由。叶栖衡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想来也许真如他所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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