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还是不救?
破戒为佛家不能忍受的僭越之举,尤其杀生和淫欲两条更甚。如若他尝了情欲的滋味,没了那修炼千年净莲之身,犯下的罪过是不可饶恕的;但是慈悲是佛教之根本,《大智度论》有云:同感其苦,怜悯众生,并拔除其苦,称为悲。身为以慈悲为怀的佛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陨落在他面前,并拒绝予之以援手。
所以,他到底该怎么做?
进退两难的困境让檀意心如乱麻,他在脑中疯狂思索着对策,却发现此种情况根本无解,唯一的出路就是破戒救人,此外别无他法。
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在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耳鸣中,他识海金光渐起,漫破碎天的梵语缓缓上升着,空谷传响般,他听到了其中夹杂的冥冥梵音,振聋发聩——
佛曰:舍身饲虎,割肉喂鹰。
此时一颗泪珠从祁君阳眼角滚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檀意的唇上。
握住祁君阳的手刹那紧了紧,随后缓缓松开,收了回去,任由那口丰软多汁的肉屄噗嗤一声整根吞入胯间淡色粗长的性器!
“啊!好爽...好舒服,爽极了,哈、哈啊,再用力点......!”
好容易才吃上鸡巴的祁君阳立马急不可耐地摆动起腰臀来,撑着身下人生得极利落健美的腹肌一上一下地套弄那根淡粉却尺寸可怖的阳具起来,大得夸张的径身把他的逼穴撑到极致,穴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摩擦碾压,灭顶的快感自交合处传来,他尽情地吞吃着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如一个专门吸食精气的妖精般放浪形骸。
“嗯!......”胯间的性器骤然被纳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檀意闷哼一声,忍着身体里无上的快感,紧紧抓着两侧的衣衫不出声。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祁君阳很快就去了一次,烂逼坐在檀意身上喷潮,透明的阴精在他线条流利的腹肌上流淌,还有好几股喷到了他脸上,檀意也不敢睁眼,只是咬着唇任由自己清丽秀美的脸被骚水洇湿。缓了一会儿后祁君阳又开始动作了,丹田里的冰寒之气依旧存在,他还并未满足。
颤颤巍巍地抬起腰来,祁君阳想把那根依旧充血硬挺的鸡巴吞下去,却在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对准,冒着热气的龟头狠狠擦过了他藏在内里的小肉粒!
“啊啊啊啊!”他尖叫一声,肉屄剧烈收缩两下,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哈啊...哈啊...好累,呜......”他浑身软绵无力地趴在男人胸膛上,穴里的冰痒感又涌上来了,胸口的两粒乳头也开始发痒,他边用穴蹭着檀意的腹肌,边用饱满的胸乳去磨他的胸口。柔软的蜜乳被结实的肌肉压成各种形状,乳孔被挤开,细微刺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抬臀掰开自己的两瓣肥鲍肉,逼口咬着龟头一下子吞了下去。
“唔!”这次进得太深,鸡巴直直顶入了子宫口。他吐着红舌停了一会儿,等那阵可怖的快感过去了才动起了腰臀。子宫内的小口被不断撞击顶开,他咬着檀意白皙修长的脖颈翻白眼,明明已经不想再做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摆腰,仿佛有什么东西还没拿到手似的,肉屄不断紧缩痉挛,嫩肉紧紧吸附攀咬着那根大肉棒,按摩好长时间才把它榨出精来。
又浓又多的滚烫精液打在子宫壁上,他的小腹慢慢鼓起,下体浮现出些微的饱胀感。
丹田的冰莲被纯阳之体的精血融化了点,但是这点还远远不够,这还不足以让它暂时安静下来,于是祁君阳又坐上了那根原本粉嫩此刻已经被奸淫成深红色的大鸡巴,骑在他腰上前后晃动。
“啊!啊!再多一点!......”丰乳肥臀的男人坐在佛子身上用淫欲来玷污他的不食烟火,英气十足的脸上一片痴态,头高高仰起,舌尖微吐,眼神涣散地盯着屋顶,嫣红娇嫩的私处要被插烂了还犹不知足。
越来越多的水液从他逼里流出,打湿了檀意整个胯部。檀意紧闭着双眼,抑制住口中的喘息,心中默念着“色就是空,空即是色”,仿佛世间万物都乱不了他的心,骨节分明的手却缓缓移到塌边,用力到指尖发白青筋暴起地紧紧握住。
门外,常乐背靠着柱子坐在地上看着客栈外漆黑的天空,手边是碎了一地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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