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才从圣池中化形几个月,但在被送去下界之前,檀意一直在长老主持们的引导下学习佛法与佛经,接受着他们的教化与训诫,对佛门戒律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即使没有亲身体会过人间的贪嗔痴慢疑,他也知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正如《引佛经》中所记载的那样。
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
交合是什么意思,他自然知道。刚从一朵金莲化成人形,他还未适应人类的身体,不懂何为手、何为腿、何为脚,步履蹒跚,牙牙学语,上的第一课就是切勿与人交合,破了元阳之身。洁净的肉体于佛修来说是立身之本,是不可逾越的底线。
他犹豫了。
此时祁君阳已经整个贴了上来,衣衫凌乱地跨坐在他腿上,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一直磨蹭着他的大腿,手不断扯着他的领口,把僧衣被褪下了一半,松松垮垮地虚挂在手臂上。他摸上那片雪白结实散发着暖意的胸膛,极度渴求温度地触摸着檀意的皮肤,冻得青紫的脸蛋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呵出冷气胡乱蹭着。
“好冷,好冷......”
檀意任他在自己身上汲取温度,即便身体被碰得过于逾矩也没有阻止,只是偏着头一动不动地隐忍,额角析出些汗来。
但祁君阳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丹田处冰寒的刺痛越来越重,他在檀意颈间泄出几声似幼兽濒死般的呜咽,浑身寒意又加深了几重,关节好似木偶般僵硬动弹不得,仿佛敲一下就会七零八碎,随时都会死去的恐惧让他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浅尝辄止,覆在檀意胸膛上的手急切又缓慢地下移,掠过光滑恰到好处腹肌到达僧袍堆积前的小腹处,手微微一推,几根粗黑的耻毛便从僧袍边缘露了出来,在白皙紧实的小腹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明显。
“不够、还不够...更热的还在下面,我要下面的东西!快给我......”
他用气音喃喃自语着,手攀上僧袍的衣带,指尖微微弯曲,就要往下扯时被檀意猛地抓住了手!
“祁施主,不可。”他垂着眼,鸦羽微颤,内心挣扎地说出了这句话,想把他推开,却在张嘴的瞬间被他倏地吻住!
湿润冰凉的舌尖快速探入他的口腔,技巧娴熟地捉着他的舌头大力吮吸,上颚的敏感点被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玩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涟漪般层层涌出,粘腻的水声自两人间响起,檀意无措地被人强吻着,嘴角缓缓淌下一丝晶亮的水液。
“呜,唔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口腔里,他双颊酡红,恍惚间想起那晚祁君阳的吻也是这样舒适爽利,如此一分神,手上的力道便小了,给了祁君阳可趁之机,手一扯便扒下亵裤摸上了那根微勃滚烫的硕大肉根。
“好烫......”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几下解了自己的裤子便抬腰坐在檀意胯上,把腿间那口肥软的鲍逼正中对着他,许久没接触过情欲的肉屄粉粉嫩嫩的,只有零星几根逼毛长在上面,饱满的阴唇被爱液浸得晶莹透亮,此时因为对肉棒的渴望一缩一缩的,逼口打开又合上,挤出点点圆润透明的水滴,正顺着逼缝缓缓往下流。
他怎会有女性的器官?!
檀意心一跳,看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别开眼颤着手就要给他穿衣服。
在把衣服披到他身上的过程中,檀意忽地感到肉棒一冷,一阵令人颤栗的快感快速袭来,他慌张抬眼一看,自己的龟头已经被纳入一大半了,祁君阳还在继续往下沉腰。
“不、不行!”他握住祁君阳的腰把他提了起来,肉棒和女穴“啵”地一声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断落在僧袍上,让他本就绯红的脸更加爆红了,“贫僧不能这样做!”
眼见着到手的大鸡巴再次飞走,祁君阳快疯了!身体里的寒意已经刺入骨髓,丹田完全僵冷一片,里边系着命脉的雪莲却熠熠生辉,仿佛有了生命般迅速生长起来,好似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让他的小腹愈发坠痛。极致的痛苦堆积成山,祁君阳终于受不住了,像个迷路的小孩般绝望地哭了起来,流下来的眼泪都是冰的,一滴滴地砸在檀意的胸膛上,却如岩浆般灼热。
“你......”直直面对着他的哭颜让檀意心脏骤然抽搐一痛,他茫然地看着祁君阳红肿结着冰霜的双眼,内心天人交战,经历着激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