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声鼎沸穿过窗户传到客栈里来,祁君阳眼珠转了转,在塌上悠悠转醒,他呆呆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侧了侧身子,腿心被使用过度的酸胀感就立马传了过来,他脑子一懵,拉下被子看到了明显被换过的衣裳,昨夜的记忆瞬间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和檀意做了。
祁君阳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身,颤着手去解裤头,然后分开双腿,把软趴趴的阴茎撇开,一口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奸淫过、嫣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肉屄出现在他眼前。那处很清爽,想来是被清理过了,只是穴心还隐隐作痛,肉洞未能全部合拢,内里还总是有股饱胀的异物感,看上去吹一口气都会破。他试探性地伸手去摸了一把,火辣辣的痛感立即升起,他被痛得不住地喘气,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那儿怎么会被用成这样?
他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的细节,发现是他自己冷得不行要去骑檀意的鸡巴的,那会儿他失去了理智又太过贪心,一心只想活命,穴都要被操烂了还要去强坐人家的鸡巴。
“草!”祁君阳忍不住暴了句粗口,“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他转而又去察看了自己的丹田,昨晚冰天雪地的样子已经不见了,通体剔透的冰莲乖巧地飘在上空,一点寒意也不敢散发出来,身上的寒痛也完全消失了,按照这阵仗,恐怕是檀意舍身破戒救了他。
“我真是草了!”他恨恨地锤了一下床板。
本以为雪莲是找到了吃了就行了,没想到还有这种狗比副作用,原着也没提这一茬啊!这下特么的可好了,他不仅破了人大梵天宝贝佛子的处子身,还暴露了自己身体的秘密,同时为自己的身体埋了一个定时炸弹,真真是百无益处,血本无归!
他差点一口血呕出来。
两条腿软都得不成样子,祁君阳扶着柜子在房间里走了几遍才恢复力气,整理好衣着见走廊空无一人才敢出去。
一路上祁君阳如芒在背,总觉得昨晚闹那么大声肯定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他和檀意上床了,都在用八卦的眼神瞧他,直到他悄悄一回头才发现根本没人注意他,只把他当个陌生人一样路过,这才如释重负地去找常乐了。
他敲了敲常乐的房门。
“谁呀?”
“是我。”
话音刚落,门就啪地一声被拉开了,常乐站在门口惊讶道:“你醒了?”
“嗯。”
“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又像上次那样吃了什么天才地宝在屋里炼化没个十来天出不来呢。”他下巴点了点茶桌,“进来坐坐?”
“也行。”祁君阳进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沙哑的嗓子才向对面的常乐道:“檀意呢?我刚刚去他房里没瞧见他,他去哪儿了?”
“这个呀,我也不知道。”他想起了辰时檀意面如白纸嘴角挂血捂着胸口走出去的画面,面色如常地耸了耸肩,“我今天睡过头了,这会儿刚醒呢,你看我被子都还没来得及叠,等会儿还要下去吃早点。”
“放心吧,大师修为这么强,只有他揍别人的份,肯定不会出事儿的!”他安抚地拍了拍祁君阳的肩膀。
骗人。
祁君阳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他在撒谎。一开始他的嗓音那么哑,如果是平常的常乐肯定会问他怎么了,这会儿却对此熟视无睹,仿佛理所当然他的嗓子就该这么沙哑一样,那他肯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且在隐瞒这个事实。
但他也没打算捅破这层窗户纸,没继续逼问下去,薅了一把他的头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