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丹遥遥看了眼正空无一人的课堂外场,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吧,你又为何在此地?”
“呃,我......”祁君阳搜索着脑中的借口,“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便和老师请假了。”
“不信你可以现在去问!”
季如丹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做怀疑了,跟他交代了些要注意的事项,让他去温养阁瞧一瞧,便回门继续修炼了。
祁君阳把季如丹给他的书小心地收在袖子里,按原本的计划回了山巅的桃花林。
一开门,他的身体就被扑了个满怀。
是桑麻。
少年虽然身形清瘦,但只比他矮上那么一点点,而且怪力在身,体重是实打实的高,撞得他胸口一疼,不自觉皱了皱眉。
桑麻看他面上似有不悦,私以为男人又要打骂于他,便下意识缩了身体,双手护在头顶害怕地闭上了眼。
祁君阳对他一连串条件反射的动作失了语,只觉得有些心疼。
多小的孩子,虽然智力有些许问题,但竟然对暴力习惯成这样。
他安抚地摸摸桑麻的头,微微低头与他平视,语气轻柔地问:“等我很久了吧,是不是饿了?我去拿桃花酥给你吃。”
此时阳光正好,淡淡的光辉洒在他身上,柔化了一切深暗之色,让平日里自带戾气的男人看起来温柔得不可思议。
看少年愣愣地点了点头,祁君阳一笑,去房里拿桃花酥去了。
他坐在床上,伸长身体去开摆得略高的床头柜。手刚碰上木质的把手,就被人顶开双腿自下而上地掀翻在床上。
面容秀丽的少年隔着裤子用小巧的鼻子尖抵住了腿间的花穴,两片蚌肉被这么一撞收缩着吐出些蜜液来,被紧绷的裤子勒得显了形,勾勒出一道圆润饱满的弧线,卡在中央的白色裆部立马洇湿了一小片。
桑麻鼻尖动了两下,睁着水润的杏眼对祁君阳道:“血的味道。”
“阳阳是不是受伤了?”
?!
祁君阳被他一脸天真做着淫邪之事的样子震惊到了,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后突然反应过来羞耻地捂住了裆部,满脸通红地对他低吼道:“我没有受伤!你快起开!”
“但这里有血的味道。”桑麻固执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轻易就拉开了祁君阳的手,直接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来不知所措地收缩着的肿胀女穴,肥润的阴户还沾着一点细小的血丝。
“我就说阳阳受伤了嘛。”
桑麻抬头对他开心一笑,埋头就舔上了那口被奸淫得格外凄惨的肉屄,把里里外外都舔遍了,还吮着那处破皮的阴唇不放,用舌尖反复扫过受伤的地方,等它愈合了才继续往下舔。
“啊!好奇怪...你快、住手......!”
祁君阳爽得头皮炸开,连抵抗都忘了。
柔软的灵舌插进肉穴,把里面每一处得不到抚慰的嫩肉都舔了一遍,等它们被舔服帖了之后再舔净肥逼上的唾液和它流出的淫水,让私处变得干净清爽了才把双手搭在祁君阳膝盖上,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邀功似的道:
“我把阳阳的伤治好啦!”
祁君阳早就躺在床上爽得魂都飞了,大腿根不住地颤抖,等体内的酥麻感褪去才慢慢回了神。
他撑着床板直起身来,神奇地发现自己的私处不胀痛了,看起来也和没开苞一样完好无损,只是颜色稍微深了一些而已,伤口也完全好了。
在他查看下体的时候,桑麻不满主人的冷落,主动把头放到了他掌下,自己拱了拱毛茸茸的脑袋,软软道:“桑麻要吃桃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