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祁君阳这次没打他也骂他,而是把他推倒到床上扒他裤子,手还不干不净地向他胯间摸去。
自小生活于烟柳之地的穗玉瞬间知道祁君阳要干什么,顿时奋力挣扎,嘴里还怒极了地辱骂他。
“祁君阳你个厚颜无耻的淫贼,你怎敢这般欺辱于我?!”
少年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愤怒时特有的高昂语调,与那日听到的清越嗓音实在不符,祁君阳察出点不对劲来,但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把这些统统抛到了脑后,随便拿了块手帕就把穗玉的嘴给堵起来不让他说话了。
扒开穗玉的麻布亵裤,一股清新的皂角味扑面而来。祁君阳握住那根还未勃起就尺寸惊人的鸡巴痴迷地含了进去,无师自通地对着龟头一顿乱嘬,不能完全吃进去就把龟头吐出来去舔青筋暴起的柱身,把它舔得硬邦邦的了就脱裤子打算坐下去。
可能下边的洞穴太小了,祁君阳塞了几次没塞进去,还在沉腰的时候被鸡巴狠狠磨了阴蒂,酥麻的快感一下炸开,祁君阳抖着屁股,阴唇含着鸡巴喷水了。
内里的嫩肉实在是太痒了,祁君阳努力睁开双眼,两指把嫩逼掰开,慢慢地吞入了一个巨大的龟头,然后对准柱身一下子坐进去了。
“啊啊啊——!”
灼热硬挺的鸡巴长驱直入地破开那道富有弹性的处女膜,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温热的处子血从穴口慢慢流出。
祁君阳像是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样疼,坐在少年紧实的腹部上不敢乱动,而穗玉则被爽到了,韧劲十足的腹肌绷得紧紧的,被祁君阳禁锢在头顶的双手忍耐到颤抖。
软糯的穴肉一下一下地按摩着未经过情事的肉棒,像有万千张小嘴在吮吸,爽得穗玉的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了,偏偏祁君阳又坐着不动了,那快感只停留在那一步,迟迟不能上升。
万般纠结后,穗玉终究是败给了体内的情欲,劲瘦有力的腰腹不顾祁君阳的阻拦开始疯狂耸动,把他顶得不得撑着自己的小腹才勉强不掉下去。
滑嫩的鲍逼被撞得七零八落,淫汁从颤颤巍巍的穴里喷溅出来,每一下抽插都插到了只剩根部,水润滑腻的肥软阴唇贴着腹肌像块被撞碎的豆腐般留下水痕。
祁君阳被疼痛过后的激爽快感冲得神智全无,连穗玉的手都顾不上控制了,被少年反压过来掐着腰狂操。
“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唔嗯、求你慢点......!”
整齐的衣物被扯得稀烂,秀窄修长的手指捞出藏在衣服里的饱满大奶用力揉捏,奶尖被捏得殷红。
祁君阳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觉得逼都要被奸烂了,大腿不住地痉挛,最后被穗玉一个深挺打种射进了子宫里。
“唔......”
体力耗尽了的祁君阳呻吟一声,疲惫地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
穗玉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心情复杂地抽出鸡巴,用之前祁君阳塞在他嘴里的那块手帕擦净了上面挂着的淫水,又把它重新塞到了祁君阳嘴巴里。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本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的,但一只脚刚跨出去脑海里就浮现了他刚插进去时顶到的那层膜,以及被他狠狠奸过后穴口流出来的、被稀释成淡粉色的处子血,又转回去给他打水洗澡。
忙了半天把衣服和被子都换成新的,穗玉抱起祁君阳放到床上,替他掖了掖被子,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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