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师妹赶忙上去把两人分开,手碰到祁君阳的脸带来一丝清凉,被他渴望地舔了起来。
“你放手!”
她使劲挣脱祁君阳的桎梏,看了看桌上碎掉的茶杯,又看了看椅子上被人暂时制住双颊酡红的祁君阳,一切都清楚了。
完蛋了。
少女皱着张脸,但手上还是与林樾合力把祁君阳绑在椅子上,让他不要乱动。
林樾见她一脸懊恼的模样,心中已有答案。但当务之急不是问罪的时候,而是把祁君阳身上的药性给解了。
“小师妹,假如你有解药的话就拿出来吧,他快撑不住了!”
“可是,可是解药现在不在我身上啊!”
小师妹也一脸焦急,甚至没去细想为什么林樾会知道解药在她手里。她让林樾看着祁君阳,自己冲出门外去拿解药了。
“呜...好难受,谁来帮帮我......”
深陷情欲的祁君阳不断扭动着身体,胯间的阳具高高顶起,顶端的淫液洇湿了裤裆,显现出一点深色的水痕。
二十多年来一直沉浸于修炼的林樾哪看过这种局面,当即往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听祁君阳叫得实在难受,不忍他一直忍受痛苦,就用手抵住他的额头,往他身体里传了些灵力,想让他好受点。
没想到祁君阳反而更躁动了。
“好痒...!快放开我!要化掉了呜......”
他扭动的幅度更大了,腰上别着的一块佩环被流苏卡在了扶手上,经过连续的摩擦逐渐脱落,最终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一时金光大盛,祁君阳直接整个人从原地消失了。
他脱力地坐在地上,尽力挤出一丝清明看了看四周。
——这是他在万钧门的房间。
看来是被那玉佩传送到这里了。他扶着床站起来,意识又开始迷糊了,只隐隐约约记得偏房里有个知道他秘密且任他蹂躏的人,于是凭着本能走到了门口。
刚好门外站着个身姿修长的少年,祁君阳没怎么看就把他拽进了屋里,那人也任由他牵着。
祁君阳不知道的是,原主为了能更好地磨灭穗玉的自尊,特意命他在水曜日时来给他送净身露,并且每次都在房间里没事找事地挑错,而今天正好是水曜日,穗玉正好站在他房门外等人回来。
荆州的时间流速比司隶快了不少,现在万钧门已经是晚上了,外面一片漆黑,祁君阳也没把房间的夜明珠点亮,再加上脑袋混乱,抓错人也情有可原。
被拉进房间的穗玉以为祁君阳要按照惯例欺凌自己了,冷淡着眉眼一动不动。因为按照他的个性,越反抗祁君阳就越来劲,还不如装死让他兴趣褪减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