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很快被男人甩开,要求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他们看。
小鹿把自己强撑起来跪趴着,用双膝一步一步挪到尿道棒旁边,叉开双腿,屁股落到自己的跟腱上。
他伸手捡起那东西,细看才发现上面旋转的细致螺纹和顶端凸出的小圆球。
赤裸的双足很乖地交叠在一起,修长的大腿反而淫荡张开到最大。他轻轻弓着身体,低下头,羞耻地握住自己的阴茎。
它不像方老板说的,已经变得软了,相反还是硬挺挺翘着的,但是粘腻湿滑到几乎握不住。冠头已经被数次挑逗到变成了极其靡艳的肉红,尿道中积存的腺液听了刚刚的羞辱又分泌了许多,流不完似的往外冒出来。
他狠狠心,握住了尿道棒底端,刚准备对准自己的铃口,缓缓插进去。
“转过来啊,你不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吗?”
他颤了一下,鼻头又开始发酸,却还是抿了抿嘴,转过来重新跪好。
那根金属棒又冷又硬,仅仅是把头部插进去,就让他抖了抖。合不拢的肉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李老板也蹲下来跟着起哄道:“别停,继续啊。”
小鹿只得继续往里用力。握在手里明明不是很粗,他却好像要被撑裂开一样。
这也难怪,以往插到这里的,都是随手拿来的小东西,什么棒棒糖棍、羽毛杆,还有小指尖,要么极细,要么极短,从来没有这样特制的,以至于让他只是插进去一半,就难受地立不住。酥软的身子快要伏到地上,连屁股也稍稍撅起来,嘴里轻轻喘叫着,细软又短促,像第一次撞上发情期的幼猫,无处宣泄,只能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主人的袖子,乞求主人的帮助和怜悯。
好不容易插到三分之二,却实在进不去了。小鹿轻轻往外拔出一点,又咬咬牙,再度用力捅进去。
“呜啊……”哭喘很快冲开了牙关,纤软地飘散在地下室里。
他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落,好在终于插到了根部。
青年小心翼翼仰起头,却立刻被面前的男人的冷笑吓得一个激灵。
“我叫你停了吗?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了吧?”
“看来心还是不够诚啊……”
他慌乱地摇头惊叫:“不是的,不是的……已经到底了,进不去了……”
“是吗?”方老板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攥紧了向上提起,另一手手指捏着尿道棒,往里狠狠一旋。
“啊啊……啊嗯……”
裸露的金属棒又缩短了一小截,头部似乎已经捅到了很深的地方。
刚刚旋转深入的一下,几乎贴着内壁每一寸黏膜狠狠擦过去,刺激得小鹿险些又要射出来。但是他确确实实是被堵到了深处的,憋闷和委屈让他不自觉地把头埋进方老板双臂间,有些崩溃地哭出声。
“你再自己试试?”
“不行了……真的,到头了……”声音闷闷地呜咽着,像是示弱,又像是哀求。
男人也知道他确实浑身发软,手上没有一点力气,于是又好心地帮了他一把,推着尿道棒的顶端恰好深入到腺体正中的位置。
“呜嗯——好疼……”
他那里本就酸麻得不行,此刻更是全身都跪不住,整个人软塌塌地扑进了方老板怀里。嘴被衣服堵得严严实实,身体瑟缩着抖成一团,后面又喷出一股水。
“好了好了,小路很棒啦,”男人摸上小鹿的头,“不过,还有这个别忘了哦。”
他把肛塞也递到小鹿手里,命令道:“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青年只得照做。他的身子还酥软着,稍微动弹一下,阴茎就跟着翘起来,带着尿道棒在膀胱口的位置不断顶弄,逼得自己又快要尿出来。他连忙扶着地面护着阴茎转过身去趴好,一手从自己的臀尖一路扒到后穴。
现在那里用不着扩张,也能顺顺利利地进去三指。
只不过这湿滑的黏膜和松软的肉洞,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已经被肏烂了。
他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用另一手拿着肛塞,就要往里放,却突然被院长打断。
“不对哦宝贝,稍微转一下……没错就是这样,这个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哦,快插进去试试。”
小鹿照着院长的指示毫无阻力地塞进去,似乎恰好在前列腺的位置,顶上了什么东西。
完了,他一定会被折磨地生不如死。
两根刑具在体外留出较粗的一截,标志着电击器已经完完整整地放进去了,底部延伸出的黑色电线连到不同的遥控器上,用胶带固定在他肌肉线条已经变得不那么分明的腹部——此前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他每一次受伤之后,都几乎没有正常进食的条件,这种情况直到蒋礼做了那场噩梦才有所缓解,但小鹿确实已经被折磨得消瘦到看上去又变小了一圈,以至于胶带轻轻松松在他纤细的腰上缠住,保证了他到时候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脱电击的痛苦。
小鹿随即被拖拽到刚才的木马旁,仰面拉起手臂,手铐穿过木马的金属底座,箍住双手。
他安静而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周围的男人们蹲在自己身体两侧,双手抚上锁骨、胸乳、侧腰和肚脐。
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已经这样过很多次了……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沉寂着等待痛苦降临,身体的抖动却出卖了他的紧张和恐惧。
可是好漫长啊……活着……好痛苦啊……
但我似乎……也曾站在阳光下,吹着风,和某个人……聊着未来……
泪珠断了线一样从眼角滑落,被不知道是谁的粗厚手指截住,然后拍了拍头。
那人说着“别怕,没事”,打开了电击肛塞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