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起初的电流并不大,而且分散在腺体四周,如同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敲在敏感点周围的软肉上。先前已经被玩弄麻木的后穴再次有了丝丝感触,虽然没有那么刺激,也足够让他紧绷的腰身瞬间软下来。
施虐者看他适应了微弱的电流,于是开始调大档位。小锤子变成了一根根无限长的细针,逐渐集中于敏感点,旋动着扎进去,然后在腺体内部盘旋穿插,直至扎透整个腺体。
“嗯……嗯啊……”
仅仅是这种程度,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刚刚放松下去的后腰又挺了起来,屁股向下用力抵在地面上,把臀肉挤得向外扁扁地堆在两侧,向内又紧紧地夹在一起,修长的大腿牢牢并拢,略微屈曲地在地上蹭来蹭去,试图对抗这种难以忍受的刺痛。
紧接着,尿道棒的开关也被打开了。
“呜嗯……停下、嗯——”
他的哭声变了调,身体也猛然记起了这种感受。小鹿眼刷地睁开,湿软而不再清明的视线在天花板上吊了半天,终于摸索到了方老板脸上。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悲哀地看着中年男人,后脑贴着冰凉的地面微弱摇晃,双臂也跟着轻轻颤动,两腿又难耐地往上弯了弯。
男人被青年盯得笑出声,伸手扶过他腿间被插得笔直的阴茎,抓在手里把玩。
尿道棒顶端是放电的核心,小小的球体随着尾部的转动碾着腺体转了小半圈,险些顺着隐秘的孔隙插进精囊,最终还是沾满了被堵在深处的滑溜溜的黏液,在腺体中心搅动地更加顺滑。
仅仅是随手的动作,却几乎把小鹿刺激得背过气去。
“啊啊……呜……”
他的头向后微仰,小腹紧绷抽搐,后腰也诱人地空悬着。两条大腿上下交叠着挤在一起,用一只膝盖死死顶住另一只膝窝,如同交合一般紧密。
他想射又射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难受地蹙着眉,眯起眼睛。略带浑浊的深色瞳孔轻颤着,从眼眶拘起的牢笼中残缺地裸露出来,被漫溢的泪液覆满了,封在水下等待窒溺。
方老板把冠头摆到合适的位置,就不再乱动了,他挤了一些润滑,开始套弄起小鹿的阴茎。另一只手的食指也从各种方向,一下一下地往顶端上面戳弄,好像要用针头将它扎穿一样,只不过那里过于滑腻,指尖固定不住,只能一次次碾着嫩肉撞上尿道棒底端,带来更加麻痒的震感。
“啊嗯……不要了——呃啊……”
他被这般折磨,自然轻而易举地再次高潮了,可惜被金属棒牢牢堵住,无论怎样也发泄不出。所有的快感让他一面挛缩,一面转化成千百倍的煎熬。
他委屈地又要哭喊出来,求他们让他射。刚一张口,尿道棒发出的电流就变大了许多。
求字的口型还僵硬地摆着,口腔却突然被刺激得大张,唇角再度撕裂开,喉间溢出尖利而凄惨的哀鸣。
“呀啊啊啊——”
头部猛地后仰到极致,似要折断一般抵在地面上,脸颊倾斜着贴上一侧大臂,死命挤住自己不堪的脸,连带着肩脊一起从地面上撑起来。莹润的小奶头在胸前愈发挺立饱满,惨遭开发过的乳孔微微张着,被沉重的乳链扯紧了,对准身体两边男人蹲坐的位置。
脆弱的喉结高高凸出,然后被舔着嘴唇的李老板一把掐住,按了回去,连着整个后背都重重砸向地面。
“唔……”
那大手用虎口扼住他的咽喉,五指环过了大半圈精致的细颈,逐渐沿着喉管向上挪动,直抵到会厌的位置,有种想要收紧的趋势。
小鹿痛苦的视线慢了半拍,才够到李老板的眼,喉中“嗬嗬”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张着嘴,摆着口型,每动一下,都扯得嘴角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
青年被掐着脖子,堵住尿道和后穴,龌浊的体息郁结在一起又逐渐消散,显得愈发软弱卑微。他的眼神开始微微漫涣,似乎又要失去意识。
两位老板对视一眼,吩咐院长直接把肛塞开到最大,刺激刺激这个本能想要逃避的小孩。
“啊嗯——”
肛塞放电的位置立刻从一点扩散到整个接触面。扭曲的惨叫霎时响彻了地下室,甚至快要穿过隔音层骇惧地钻出去。
小鹿疼得挣起来,刚刚才发出一声,就又被李老板掐紧了箍回地面。男人另一手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居高临下提醒他:“那个小家伙都快要听见了。”
可是这些话已经进不了小鹿的脑子了。他已经难捱到希望能有人立刻将自己的脑袋碾碎,身体拦腰截断,再将脊骨一把抽出来,折成几段,直接了结这毫无意义的生命。
可他终究还是被男人们牢牢掌控着,下体想要减轻痛楚,也只能更加紧密地缠绕。纤长笔直的小腿交叠起来,脚踝也紧紧扭住,脚趾几乎全部交叉在一起,每一根都死死扣住地面,好支撑着紧绷的臀部悬在半空乱扭乱抖,一会高高抬起,一会又把自己砸下去,盲目无助地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或者把罪魁祸首排出来。
好像在岸边搁浅的美丽人鱼,努力拍动尾巴,却再也回不了大海,只能被抓进密闭的水箱,沦为恶人们的玩物。
阴茎很快从方老板手里滑脱出去,在小腹上方直直地甩动,尿道棒的小圆头又抵着腺体狠狠摩擦起来。
小鹿本来就被刺激得呼吸困难,此刻又被扼住咽喉,更是窒息到满脸通红,没过多久,挣动都渐渐微弱下来。李老板见状,连忙捏着他的脖子拎起来一小截,再度撞向地面,手却趁机松了松,给青年留了勉强能喘口气的余地。
男人做得隐秘。当初他们三个谁也不想丢了面子,都隐隐地想让小鹿在他们自己手里爽到崩溃,于是只能暗暗较量,以突出自己手法高明。只有在院长的安排下单独和小鹿相处时,才会露出自己真实邪恶的一面,直接把他折磨到昏死过去。
小鹿被撞得缓了一瞬,随即尽力抓住男人的恩赐,贪婪而匆忙地汲取氧气,身体忙着对抗电流,脑子动也不动地听着李老板问道:“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叫对了,就放开你。”
青年还空洞地上翻着眼,呼吸腔循环着轻促的气音,意识却紧跟着涌上他一辈子也不敢忘记的话。
“李老板喜欢听你喊爸爸,方老板喜欢听你喊叔叔,蒋老板喜欢听你叫主人,记住没有?重复一遍。”
“爸爸……”小鹿的声音轻轻颤着,本能地吐出那个词语。
他的眼周已经湿透了,看不出新的泪痕,双唇没有再阖上,唇齿哆嗦着,嘴角淌下透亮的津液。
他疼得要死掉了。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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