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水里……是不是……又掺了什么……
好想……高潮……好难受……
小鹿听着老师的话,一刻也不敢停地开始前后摇动。手臂和大腿被束缚住了,用不上力,他只能借助腰臀的力量,像是骑马一样起伏自辱。天花板拽着手臂把后穴的肛勾拉开,让他绝望而清楚地感受着水流一股一股从他身体里泄出,然后再被灌进更多的水。
于是那落出来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涓涓下流,失禁一样的濡湿感轻搔着他敏感的嫩肉,部分渗进了沿途缠捆的麻绳,剩下大多被膝窝挤出来,沿着塑料把手滑进垂吊着的水桶里。木马上的暗色水渍淡了又浓,麻绳时不时地风干泛凉成了冰索,体表的湿痕一道道增加,在惨白的大腿上一抖一抖地泛着光。
小鹿难受得快要死掉,明明身体里的媚肉已经被淫药浸透了,几乎是疯了一般逼着他求索,但是他的肚子却快要撑不下了。微隆的小腹顶着忍不住流水的肉茎,在铁棱上反复摔打,每每又让他疼到落泪,甚至快要把口球咬碎。
不……不能让它喷在里面了……而且,如果不小心射出来,又会被狠狠惩罚……
于是只能拼命地夹紧后穴,哪怕这样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任由臂弯被吊起来,在木马上惊恐地乱晃。脆弱的身躯被捆缚着,将各个敏感诱人的部位刻意暴露出来,惹得男人们又不住地鞭打、抚摸、搔痒,像在给他施加酷刑。
身体慌乱而本能地躲避起淫邪道具的碰触,死死咬着按摩棒,把甬道内部每个褶皱和角落都折磨遍了。青年很快就脱了力,冷汗热汗交织,身上被浸地莹亮透润,躯壳轻轻打起哆嗦,眼罩闷着泪水,让他的意识嗡鸣。
粗大的按摩棒甚至没有开启任何电动功能,就已经让小鹿把自己玩弄到失神。
小腹渐渐撑得又大了几分,假阳具在腹腔肆意翻搅着,木马还随着控制不住的身体一颠一颠的,晃得他有些恶心,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唔唔……”他晃着脑袋,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身子猛地缩一下又颤巍巍弓起,最后软下来。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空空被口球撑大了小嘴,涎液拉着黏丝落满了饱满的双乳。
“小路啊,给爸爸生个宝宝好吗?”
李老板抚上他鼓胀的小腹,他就立刻蜷缩着想要躲开,战战兢兢地哭着摇头,“呜呜”的哀叫如同幼猫一样可怜。
“不愿意呀?可是都长这么大了,”男人用手指拍了拍,“好吧,既然这样,那就把他打掉吧……”
院长心领神会,打开了不知道什么开关,木马立刻前后晃动起来,起伏比小鹿自己动时大得多。
“唔嗯嗯嗯——呜呜嗯……”
那木马摇晃地极为剧烈,不仅仅是向前或者向后,简直如一匹狂奔的牡马,跃动时的惯性几乎带着小鹿向前颠出去,却又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把他狠狠砸回马背上。那里没有任何可以提供保护的马鞍,只有银亮而尖锐的金属侧棱一次次撞进他的会阴、肉囊和臀缝,在本就红肿不堪的地方嵌上一道炽烈的灼痕,痛得他眼前开始不断地冒出星星。
可偏偏后穴那么长的东西却一道慰藉着他,在落地的一瞬间挟着抽出来的几乎半根按摩棒尽数贯穿他的身体,粗大的刑具捅得他欲仙欲死,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无数被药液腐蚀的欲望,支配着他迎合木马的冲击。绵软的奶尖被乳环拉扯着上下舞动,浑浑噩噩的脑袋随着顶撞乱晃着,甩出一串不成调的高亢浪叫,中间还夹着几声哭到喘不过气、被呛出的鼻息。
青年似乎被机器插得完全不行了,尖叫哆嗦着要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却突然狠狠一颤,竟拼命夹着大腿,耸着胸脯,挣扎着想要支撑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高潮——我真的会被玩死的!
却一把被两位老板抱紧了腰臀狠狠摁在木马上。院长搬来沉重的石块,随手丢进坠着他的水桶里。
被射落的稚嫩雀鸟,刚刚长出新羽的翅膀,一圈一圈缠上沉重的锁链,湿漉漉的年轻面庞无助微仰着,向着再也看不到的遥远天空,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不……可……以……
“你承诺过不会跑的。是不是该罚?”
膝弯吊上十足的重物,拖着他再也无法逃离。那侧棱终于纹丝不动地深深嵌入会阴,按摩棒也随着起伏顺势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根本不受控制地朝着他肠腔喷水。
强劲的水花一刻不停地击打在蜜蕊深处和敏感的腺体上,小鹿立刻激烈地潮吹了。
“呜呜呜啊啊……”
那木马浇灌了多久,他就潮喷了多久。涌出的淫水和混着媚药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从再也装不下的甬道内挤压出来,浸透了腿上的麻绳,又沿着不停哆嗦的紧绷双腿流泻下来,几乎把整架木马都浇得湿透,边缘沥沥啦啦往下滴水。
他被剧烈的高潮刺激到失去了知觉,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水,身体被牢牢禁锢在地狱根本无法逃脱,而极致的快感却扼着他匆促的喘息,迎他飘向天堂。绯色脚趾紧紧蜷起来,饱满的臀肉夹着肛勾上的铁链不停乱颤,湿滑而敏感的身体一会弓起,一会后仰,带着柔软的小奶包承受不住地晃来晃去。香艳的场景惹得三个中年男人不由自主将手贴近了鼓胀的下体。
一直持续到木马里储存的水耗尽,小鹿才终于神志不清地脱力昏死过去。
院长关了木马,摘下他的眼罩和口球,已经不省人事了。
半张脸被泪水捂得惨白湿软,眼角则同双颊一样沁着诱人的潮红,长睫沾着雾水痛苦地交叠在一起,双唇却始终闭合不上,嘴角都有些红肿撕裂了,唇珠淌下的晶莹还惨兮兮坠着,用力拍了拍脸也没什么反应。
如果是平常,猎物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被唤醒,因为那样会恢复一定体力,还是可以继续好好捉弄的,毕竟谁也没有兴趣玩弄一个毫无生气的死尸。但院长知道他们没有太多时间了,虽然出问题的概率不大,可谁能保证那些人一定能弄死蒋礼?蒋礼死了自然好说,这孩子永远都会留在他们身边,可万一弄不死呢?自己一方背负了这么大压力,仅仅换来这一次愉悦,未免有些亏了。
于是院长再次拿出了电击棒,将它用胶带固定在木马的铁棱上,毫无预兆地打开,连着按摩棒的抽插功能一并调到最大,直接把小鹿电醒过来。疲惫的身躯根本反应不过也躲避不开,只能被刺激性的电流上上下下猛烈贯穿,浑身悲惨地痉挛着。
“啊啊啊啊啊啊……”
会阴和后穴叫电流打得快要裂开,娇嫩白皙的腿根不住抽搐着想要抬起逃离,还是被重物压住,牢牢地贴在两侧,疯狂扭动的腰臀又夹带着整个木马前后摇晃起来。后穴里深埋的按摩棒不再喷水,却抽插得愈发迅猛,原来还有一截一直没从木马中伸出来。此刻那粗硕的圆头不断向着更深处顶弄,顶得青年几乎要被捅穿,直接在柔软的上腹冒出一个弹动的小鼓包,撞着乳链的吊坠甩来甩去。
“我刚刚好像已经罚了你一次。记不住,还敢再高潮是不是啊?”
“呜啊啊……不啊呜……我没有、嗯……没有射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