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我?”
“主人……啊……主人……没有……酒味……”
他如实说。
“还有呢?”
他的后穴被人用力捣进去深深埋好,喉眼里不自觉泄出慌乱哭叫。
还有什么?他不知道,只能去夸他。
“主人……比……他们……硬……时间……长……”
一声轻笑传过来,紧跟着的是来自不同声线的不堪入耳的咒骂,以及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来自不同方向的几巴掌。
“骚东西,再问你一句,谁时间长?”一个陌生的浑厚男音恶狠狠地问。
他被插着躲不开,又被打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一边哭一边改口。
“您……呜呜……您……嗯、长……”
几只手从屁股上慢慢撤去。
他听着那声轻笑偷偷摸摸地,又嗤了一下,转而故作严肃。
“还有呢?”
还有?他真的不知道了,他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他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标记自己的领地吗?
脑子又被折腾地不太清醒了,硬着头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主人……啊啊……不打我……比他们唔、舒服……很、很喜欢……”
身体里的烙铁,愈发坚硬粗硕了。
男人突然双手捂住他的小腹,双臂用力裹紧他的腰胯,强硬地提到自己身下,把红肿的翘臀摆弄成最方便的姿势,开始奋力向深处撞击。
最契合的形状有意向下,回回碾过他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腺体,却生生逼得那里再次变得酸麻起来。
“呜啊……啊啊嗯……不行、不……”
“还有呢?”
男人似乎很兴奋,律动越来越迅猛,带着他整个身子都挂在墙上颤。
“只有主人……知道……我的——”
腿站不住,钉在他身上直哆嗦,受了刺激也会胡乱蹬一下,此刻却又久违地僵紧了。
“敏感点——嗯啊啊……”
他再次被肏到了干性高潮。
浑身都在叫嚣着疲惫,最后一丝精力似乎也被高潮的余韵抽走了,他的意识却先一步清晰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看透了蒋礼的虚伪和陷阱。他撒了连自己都感觉到可笑的谎,可他不得不这样。在身体马上就要崩溃的时候,他似乎终于明白,蒋礼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无非就是那些看似对他好的自我满足罢了。
他本能地在惧怕,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和试探,男人和他父亲如出一辙。他在他们手里,从因为抗争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到被凄惨地打碎,被迫学会卑躬屈膝地服从。他早就知道要怎样取悦男人,也早就该重新接受这一切,来换取他们略微收敛地对待了。
可是,蒋礼又不完全一样。
他不会因为自己的乖巧讨好就轻易放过自己,他要自己,完完全全的服从。
要自己,把心也交出来……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不甘心。
为什么……明明应该过去了啊,为什么我丢失了一段记忆,却又突然回到了原点呢……
又为什么……永远……都是我啊……
我为什么不早点死掉呢?
可是,我还想要活下去啊……我还想要……走出这里啊……
我记得……外面……
脑子又突然混乱起来,充满烟火气息的学校一样的白色建筑,和熟悉却又陌生的青年的黑色剪影,一闪而逝。
外面好像……不是这样的……
小鹿流干了泪,嘴唇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又拼尽了所有力气,微微并了并被肏得合不拢的双腿。
下午喝的水,晚上灌的酒,早就在他膀胱里积存着,渐渐鼓胀起来,酸痛得不行。
可他不想说,他不想再求蒋礼了——反正也只会落得个徒劳的、反被戏弄的结果。
就当是,今晚为自己勉强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