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玩得尽兴,借着手下的口向蒋礼提出购买小鹿的想法,被他客气拒绝了。
“这孩子可不便宜,身份又特殊,能让大家一起爽一爽,已经是看在你们老板的面子上了。”
那些人喝酒喝得上了头,听了反馈,任谁都有些不高兴。有的人忍耐不了,就把套子都摘下来,真枪实弹地上了。
这个时候镜头就会切换到小鹿两腿之间的地面向上,或者阴茎正对着的地方朝外,无论哪个角度,拍不到男人西装革履的穿戴,就只能看见他粉白赤裸的双腿被麻绳箍紧,后方是粗硕的黑紫色肉刃带着淫水在艳红的股间进进出出,前方连上被紧紧捆缚成深绯的肉茎和囊丸到处乱甩,铃口挂着的稀薄浊液四处飞溅,显得格外羞耻。
他们排着队,一个接着一个捅进那卑微虚弱的身体,抽插、内射,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舍不得离开,就故意借着酒劲发泄怒气,解下皮带、脱下皮鞋,肆意抽打他的屁股,把可爱的肉丘折磨到渗出热气和辣痛,横七竖八地一条条带着血痕肿胀起来,从肉粉到殷红再到绀紫,一层一层铺地错落分明。
鞋底带着的秽物乱七八糟沾在臀肉上,裹进男人滴落的汗液,又淋上不知哪里来的腥臭白浊,粘得愈发牢固,再慢慢干涸下来。深色的污迹,就好像被丢进垃圾堆的脏兮兮的娃娃,破烂不堪,再也找不到刚买回来的干净模样了。
看得人怪可怜的。
小鹿躲闪不过,只能疼到无力地扭,轻而易举被排着队的人抓住屁股。几双粗糙的手用力掰开他被肏弄得夹不紧的臀瓣,拿出六角的扩肛器“噗呲”一声挤进湿淋淋的穴口,然后开始旋转螺丝,将本就合不拢的软穴拓成淫靡大张的肉洞。洞口扩张得越大,他本已沉寂的哭叫声越嘶哑凄惨。
“不要了……不能再——停下啊……不呜……”
但他悲怆至极的哀鸣,也只是增添了男人们的兴致,他们手里拿过摄像头,残忍地对准他的屁股,直播着他的淫态。清亮的肠液混着浑浊的精水和缕缕血丝一齐涌出洞口,露出艳红的肠壁,蠕动着,瑟缩着,却始终被扩肛器抻得紧紧的,不停地淌着水。
一根顶部细窄的金属棒毫无预兆地伸进去,时不时碰一下周围的金属牢笼,带出清脆响声的同时划过有些红肿的肠肉,磨磨蹭蹭地钻进了深处。
小鹿看着画面里自己正在遭受到的欺辱,心都冻得僵硬,肌肤一寸寸冒出冷汗。男人们的起哄他听不到,针尖刺痛皮肤他感觉不到,他们想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感觉到无边无际的恐惧。他无助睁大了幼鹿一样楚楚可怜的眸子,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金属棒越插越深,直到戳到了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上,顶着他恍惚地往前晃了一下。
“你不是要把东西拿出来吗?那就满足你。”
镜头里的他自己的手开始慌乱地到处抓,不知道勾到谁的袖子,便死死拽住,再颤抖着攀上那人的胳膊。
“求、求求你们……别这样……我会、会死掉的……”
声音哽咽着,连贯不起来,蹦一个字,再抽抽嗒嗒吞下两个。他又怕他们听不见,来来回回卑微地重复着哀求。
却还是淹没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
“抓错了宝贝儿……嘿嘿嘿……”
“你抓他有什么用?”
“这小手可真嫩!给我拿来给我撸一把……”
“不要……不要……唔——”
他还没挣开那主动接过来的魔掌,体内的球体就被残忍地、而且毫无预兆地,戳破了。
青年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梦境里他陷入迷蒙星空,被静谧空洞的失重一下子魇住身体,鼓膜不知所措地灌着星云撕裂的喑哑风暴,所有星体撕开气旋向他安慰或者咆哮,却根本什么都听不见。摇摇晃晃地被黑洞吸过去,明明是那么深暗,却仿佛一片明耀到睁不开眼的光,越靠近越夺目,顷刻将整个躯壳吞噬,似乎召唤他前往了天国。
颤动的空气在狭小的肉腔深处炸裂开,冲击着体内脆弱的脏器,如同锋刃一样割开纤薄的黏膜,微小却密集的伤口钻出暗色的血。
鼓胀的塑胶球终于瘪下来,裹着内部方形的震动装置,在原处跳得愈发剧烈。
原来来到的不是天国,是地狱。
小鹿又是一顿,恍惚和麻木过去,后知后觉的痛苦铺天盖地袭来,五脏六腑碎裂一般地难受,喉管盈满了腥涩的凄楚和绝望,连咳带呕地吐出来,是一滩深红的血。
“来吧!自己排出来吧宝贝!”
他听不见,只顾得上喘息,甚至连呼吸这个动作本身,都如同上刑一般。空气钻过呼吸道,就好像在风箱里嘶鸣,带着拉长而难听的微弱气音,从口中艰难吐出,混着血末和涎水,如同一种冶艳的晶体,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狼藉。
“愣着干什么?用力啊!”
“小妖精,真装得跟死狗一样……”
“这……不会死了吧?”
“我看是装死,激一激就好了!”
“对呀!干那什么的,哪能这么不经玩……”
他好像确实是一只被人虐待到奄奄一息的宠物,四肢垂落,整个身子脱力挂在墙上,脑袋耷拉着。眼皮马上就要阖上,却还遵照蒋礼的要求留下一道缝,晶莹的清泪无意识地融进眼罩,断了线一样停不下来,睫毛沾着水珠,发着不易察觉的细微颤动,遮住他无神的视线,眼皮微肿而麻木,似乎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蒋礼在屏幕里看不分明,没来由地慌了一下,却只是眯了眯眼,什么都没说。
可怜的青年疼到几乎失去了知觉,男人们也懒得惯着他,就一个接一个捅进他大张的肉洞里射尿,等到里面都灌满了,再远远隔着距离往他被铁器扒开的小穴里呲,比谁射得远、射得准。数道金黄色的液体同时狠狠打在他穴口周围的肿胀嫩肉上,有些已经醉了的甚至尿到他青紫破皮的臀瓣上。无论是哪种,淋着他的会阴或是腿根流下去,稀稀拉拉在他两腿之间积成一滩,面积之大他完全无法落脚,又加上无力支撑,几乎要滑倒,双膝瘫软着跪进秽物里。
酒后的壮汉尿液又多又骚,热烫的尿液抵着震颤的方块挤进肠道深处,使原本就破损的伤口释放出更加热辣的痛苦。他饱经折磨的身体哪里还能受得了,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口中又开始轻喘,夹着快要断气的虚弱泣声和几下忍耐不住的咳喘,红胀的乳头颤巍巍随着胸膛起伏。
肉洞终于被尿液灌满,再挤进去什么都会尽数涌出来。为首的男人瞟了蒋礼一眼,看见他有意盯着小条子眼罩内的情况,又想起手下带给自己的毫不客气的拒绝,冷哼一声,伸手将撑开青年的扩肛器一把抽出,又在凄苦嘶哑的惨叫和众人不解的停顿中,夺过身边人刚刚要往嘴里倒的冰啤酒,将啤酒瓶口灌进那几乎合不拢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