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停狠肏,还是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不老实的小东西快要憋不住了,于是一边说着骚话,一边随意地揉捏着他的小腹。
阴茎不再向内插入,转而刻意发狠猛撞他的敏感点,把腺体挤得扁扁地碾在他的小尿泡上,压迫着它挤出尿液。前后同时遭受恶劣地夹击,小鹿眼前一黑,还在努力收缩着尿道的括约肌,可每被顶撞一下,还是能感受到一股热烫液体迫不及待被挤出满胀的腔室,穿过内壁酸痛的尿道,带着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从铃口一滴滴漏出来。
漏得还不够多,蒋礼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龟头打桩机一样,把小穴捣得软肉乱颤,糜红的穴肉在肛口翻出一圈溢着水,被打成拉丝的黏液,洞里始终维持着蒋礼的形状,进进出出只看得见残影,终于把他肏弄地溃不成军。
体腔摩擦过的地方开始痉挛翻搅,淫水潮吹着从深处淋下来,浇在蒋礼的阴茎上,哗啦啦挤出后穴,落到地面。蒋礼趁机勒紧了小鹿的下腹,对准他膀胱的位置用力按压,终于压出一声崩溃的哀鸣,哪怕拼了命地强忍着,淡黄色尿液还是冲开所有限制,直直朝着镜头,如喷泉一般喷涌出去。
他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闭紧了眼睛。前后同时失禁涌出淫乱的体液,发出的水声清亮而尖锐,哗啦啦地响了很久,还是弄得满腿都是。
很脏很脏,像一块吸饱了污水的破抹布。
他呆滞着,渐渐失去了感知身体和情感的能力,在剧烈的痛苦中没了声息。
然后,骤然清醒过来。
但又好像没醒,身下确实还在如失禁一般淌着水。
他虚弱轻喘着气,吃力地歪了歪头,看着张怀虚正抓着自己的性器,在帮助自己排泄。
“你……”他的声音又轻又哑,肿胀的喉管堵住音节,呛开几声艰涩的咳喘。舌头和脸颊微微肿着,说话还不太利索,下颌颤得厉害,声音听得出惧怕。
“咳咳……咳嗯……你做什么……”
“我……没有,你别误会!”医生慌乱解释,却还专心对付着手上的工作:“以前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在睡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小鹿听命地阖上眼,胸膛起伏着,好不容易排泄完了,牙齿都在打颤。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张怀虚安抚道。
他想起昨天青年身上覆满了大大小小半涸的精斑和血迹,胸脯屁股上斑驳不堪的全是齿痕、皮带痕、鞋印、巴掌印,一侧腿根向下淌了几乎半条腿的血。轻易就能塞进去清理的肠道好像被过度使用的肉套子,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橡胶手套浸在烂穴温软的汁水里面,摸不出黏膜微小的伤口,抽出来却都是凝固的血块。
抬起沉重的上半块墙,细腰和上臂已经被箍得青紫,解开腰臀扎紧的绳裤,也还是牢牢地被血汗和污迹黏住,勉强拆下来,他都没有一点点反应。所有被束缚住的地方都被挣扎和暴力磨得血肉模糊,直到现在还凹着深痕。侧臀的针孔在被抽肿的皮肉上鼓得更高,舌环小心翼翼地取下,周围被烫出的一圈水泡,被整宿玩弄到溃破,又重新长出来。
这不就是在杀人?
他为小鹿悲愤怜惜,却完全无能为力,只得低下头,匆匆去处理溺器。
可怜的青年下身光裸着,仅有一条腿被白色绷带缠了几圈,任由别人摆弄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他几乎不能动弹,稍微活动一下,就呼吸急促,疲惫不堪,浑身散了架一样难受。
“你别动,好好躺着,”张怀虚洗过手,快步赶回他身边,“他们给你用药过量,你现在需要好好修养……”
“不……”医生好像又回想起什么,失落地垂下头:“我哪里有资格这样要求你……”
“没关系……”小鹿一动不动,恍惚开口:“不怪你……”
张怀虚张了张嘴,又隔了好久,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件重要事情,却只能含含糊糊向他提及:“你……稍微好些了吗?……那个东西,还没拿出来……”
“实在太深了,我、我够不到,得需要你……用点力……”
他支支吾吾,还顾忌着什么,青年却已经不在乎了。
早些上的药已经被吸收了,肠道肿胀而干涩,被张怀虚重新抹了润滑探进去。
小鹿侧过头去用力,几乎疼到浑身都在颤抖,胸腔僵紧着,腰腹痉挛着,双眼迷蒙地渗出清泪,还是一边矜着呼吸努力向外挤,一边实在控制不住地,一滴滴漏出尿来。
那东西早就震得没了电,好不容易挤到稍微靠外的位置,被张怀虚用道具趁机夹住,一口气拖出来。青年喘得不行,微眯的小鹿眼水光一片,眼眶泛着红,像是又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布满红痕的皮肤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被灯光映照得湿漉漉氲起雾气。修长的双腿大张开搭在床杆两侧,干净的性器半立起来,铃口还坠着一颗琥珀珠,叫门声惊得一抖,顷刻间便碎进湿透了的床榻。
蒋礼和秦南风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小鹿,浑身瘫软着融化在病床上,甚至连把腿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却依然本能地抖了抖,畏惧地往床的另一边缩过去。
秦南风张开双臂走进来,嬉皮笑脸地一把揽住张怀虚的肩膀,亲昵地往外面带:“小张哥!接下来的活交给我们俩啦!消肿化瘀的药是在桌子上右数第三个和第四个瓶子吧……”
医生被不容拒绝地送往门外,一边被推着走,一边又不停地往回望:“你们又要……”
然后对上青年无助的视线,看着他的手在床杆上攥紧了。
两眼通红,骨节惨白。
“放心放心!知道分寸……”
他又被隔离在大门之外。
小鹿现在几乎到了看见蒋秦二人,下体就开始疼痛的地步,双腿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缠着绷带的手攥着被角往自己腿间盖。
“别过来……”他仓惶道。
“是吗?”蒋礼在他身边未被弄湿的地方坐下,捏住他的手腕一把掀开:“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青年被他捏得骨头都要断掉了,被子倏地从指尖落下,暴露出自己粉艳的、被刺激得黏糊糊的下体,红嫩的小洞经过了调养,又颤颤巍巍缩紧了。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也不顾浑身疼痛,挣扎着坐起来,反伸手上去,小心翼翼地抓住蒋礼的袖口,轻颤着摇晃:“主人,我、小鹿错了……小鹿听话……不要打我……”
他低着头,声音糯糯的,又因为漫长激烈的哭喊和几乎是自我保护性质的昏睡,带上明显的哑涩。
“乖哦,刚刚都尿完啦?”秦南风端了水到他面前,故作关切:“多喝水,才能早点把身体里残留的药代谢出去。”
小鹿缩了一下,嫣红从两颊飞上耳尖。他急促地喘着气,双手求救般抓住蒋礼的胳膊,哆哆嗦嗦抱紧了。
秦南风递过来的手就僵在半空中,在蒋礼无情的嘲笑中发出“诶”的一声:“我、我真不是在开玩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