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极为满意地,听着身边爆发出新一轮的起哄,若有若无穿插其中的,是青年在冰与火的双重刺激下骤然拔高却依然低微的、痛苦而绝望的哀吟。
“哈啊……嗯……呜呜……”
男人毫不费力地,将冰冷的瓶颈全部插入小鹿的身体,冻得他浅处的肠肉很快失去了知觉。酒液泛着白沫发着泡从瓶口汩汩涌出,顺着甬道向深处与满腹的尿液混合,如一股寒流汇入烧红的热烫铁水,似乎刺激着同样热辣的黏膜就要发出“嗞嗞”痛叫,从而更加残暴地破坏起伤处。
腰肢被卡得生疼,小腹鼓胀地厉害,过量的液体粗鲁挤过还在震动的方块,向小鹿更深处探进去。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无情填满,锁在墙上的躯壳,不能自抑地发出痉挛和干呕。从前平坦劲瘦的下腹,此刻饱胀而僵硬,敏感的内部翻江倒海,甚至不亚于被人用力捶击,却实在叫瓶子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瓶口倒倾着,里面的液体起起伏伏,终还是全部灌了进去。
男人又摁着瓶底狠狠捣弄几下,打算将瓶身也试试插进去,被蒋礼皱着眉制止了。
小鹿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泪水涌得更凶,却也没敢再向他求救,只是把原本已经弱不可闻的哭泣压抑得更低,突然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几声不得不发出的细微哽咽。
男人突然猛地将玻璃瓶抽出来,抡动着揍他的屁股,连连骂着赔钱货,再很快拽紧他后腰的绳裤,换成自己的阴茎捅进去。他们似乎在干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可以托着他的小腹,拓开他的产道,肏进他的子宫,有的时候甚至两个人一起。冰冷的啤酒和热烫的尿液已经混合起来,被开始发热的身体暖成温软的羊水,将他们的性器包裹得十分舒服,再随着猛烈抽插挤带出来,噗呲噗呲地溅得到处都是。
小鹿的腹部似乎已经装满了,后穴又被一两个人占用着,于是就迫用嘴来继续装。闲下来的男人们揪起他被汗液浸透的头发,捏住他已经发烫的脸颊,逼他张开嘴,将另一瓶冰凉的啤酒直接捅进他的喉眼里。
他们打骂着,好像把世间所有不堪的秽语和这辈子积攒的所有怒气,通通发泄在他身上。小鹿被折磨得浑身乱颤,哑着嗓子哀叫,酒水混着津液洪水一般灌进狭小的腔管,一边吃力吞咽着一边不自觉地咳呛或反呕出来,弄得满脸都是。他仿佛沉进了深海,咸涩的海水呛在嗓子里,可怖的压力逼得他喘不过气,耳边闷抑着都是激荡而黏连的水声,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一瓶啤酒灌进去,青年被折腾得彻底脱了力。口腔被撑开,此刻大张着,沉甸甸的金属环坠着软舌耷在外面,粉艳的舌尖拉下纤透的银丝。两腿实在支撑不住,腰臀软塌塌陷下去,又被人抓住想再打上两针,也没有得到蒋礼的同意。
“毕竟是我的人,也不是什么街上随便捡来的小猫小狗,”蒋礼勾起嘴角盯着这些已经醉醺醺的男人,没有敷衍了事,反而解释得极为认真冷静,“再打上两针,怕是就死在这里了。”
他在“死”字上咬得格外用力,最后沉沉地收了尾,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看着青年被他们摸上身子,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条件反射着轻轻地抖。
他突然想把他抱走,想把他拢进怀里,像安抚宠物那样哄着。
念头转瞬即逝,他确实也不是那样的人。
男人们越喝越多,没有人去深究蒋礼的想法,他们提着绳裤把小鹿的屁股抱起来,抬着他的腿和脚踝向两边大大地扯开,愈发任诞恣肆地奸淫着。已经疲软的阴茎还要废些力气,才能深入又肿又紧,过分湿热的肉穴,靡艳而轻微外翻的穴口像花蕊一样,伺候着进进出出的性器很快越变越狰狞壮硕,抽插拍击带出金色的稀薄花蜜,打着白沫落了一地。
腿上又多了三四个正字,绕着腿根环了大半圈,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放飞自我了,他却依然没能给蒋礼一个满意的答复。相反,他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浅,好像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嗯……唔……唔……哈……嗯嗯……”
镜头不再切换,停留在自己两腿间的地面向上,被或黄或白、或稀或稠的清浊液体糊得朦朦胧胧,昏黄的灯光打下前后耸动的两到三个交叠的阴影,在屏幕里晕成几道摇晃的光带。他还睁着眼,但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又过了好一阵,许多人都已经睡过去,密闭的房间里,粗重的气息、火热的身体、浑浊的酒气交缠着,唯独那个冷眼旁观的人,终于信步走到行刑台,决定在最后施予他一点恩惠。
男人入侵地极尽温柔,每一次挺动都朝着青年的敏感点用力,将原本粗野的交媾拉长成一曲舞,鼓点和韵律,是健劲的腰胯击打肉臀发出的啪啪声,和时隐时现,明明虚弱到仅剩残喘,却根本不敢停下来的、仿佛求救般的一声声“主人”。
小鹿几乎是在男人插进去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是他,无论是时机、时长、契合度、熟悉感,还是那种假意施舍却藏不住冷漠与不屑的疏离感,虽然好像柔和了不少,可是等男人略带着笑意问起他的时候,还是害怕地抖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怎么知道的?他不记得了。
只是,好像被浑身赤裸地摆在蒋礼面前,剖开了自己鲜血淋漓的心,又被他撕毁了最后的尊严,直至昏死过去。
他忘记了这是自己第几次被肏晕过去,但是多次被迫振奋后的极端疲惫让他难受得生不如死,意识停留在最后隐隐约约的镜头画面,淅淅沥沥的尿液从嫩红的铃口里挤出,一滴一滴砸在镜头上,余下的划过被捆缚到绛紫色的阴茎,从努力合拢还不住打颤的纤长双腿间流下。小腹被迫努力收缩着,只是到最后,都没有将脏东西排干净。
蒋礼挑了挑眉,又抓着他不再动弹的腰肢奋力耕耘了一阵,才堪堪射进他身体里面,抽出来,低头细细擦着。
周围是醉倒一地的男人,四仰八叉躺地人事不省,裤子拉链敞开着,丑陋的性器缩成一团。
张怀虚冲进来,不见秦南风,就冲着整理衣服的蒋礼一通发火。
“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死了!”
“一个条子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是大夫!”
蒋礼抱着双臂,玩味地看着他,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走了。
“那小大夫,交给你了哦。”
医生从打完针就被赶出去,此刻看着被玩到奄奄一息的青年,怜惜和内疚蔓延疯长,密不透风包裹住心头,将扎出的鲜血又尽数吸收。
越来越后悔,越来越惶恐。他只能尽力先保住他的命。
那些药适量使用,确实对他身体伤害不大,而且还有一点抑制疼痛的效果。他怕青年太痛苦了,就按照常规打入了正规的剂量,可谁知道……
当时应该再打少一点……不,他就应该冲进来制止这场闹剧!他是不是就会早一点晕过去?是不是不必忍受这么多人这么久的折磨?
他小心翼翼地把小鹿从墙洞里抱出来,轻轻放在平台上,开始救治。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