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牧的卧室里,夏月两只手被绑在床头,细嫩的手腕被麻绳束缚着,看起来像是被折断羽翼的小鸟似的跌落在柔软的床褥上,两条腿也被分开,从大腿根到膝盖处被麻绳一圈圈缠过,最后在膝盖处拉起,系在床头两侧,这样夏月挨操的时候可以挣扎,但却怎么也合不拢腿。
严牧打算让夏月在他的卧室里,在他的床上被他破处填满,这样更能满足他的占有欲。
白皙肥软的大腿嫩肉被麻绳一圈圈地微微挤出来,看起来有种淫乱的肉欲,严牧忍不住伸手上去摸了摸。
把夏月绑起来,是为了防止她情欲上头,直接扑上来生啃了严牧,毕竟严牧还是喜欢自己掌握性爱的节奏。
夏月的膝盖被麻绳朝着床头拉去,在这个姿势下,小腿自然地翘起,脚心朝天,腿根处也大大地分开,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严牧的视线之下。
夏月两瓣圆圆的屁股陷在床铺里,因为腿分得太开,连两片花唇都自然张开,暴露出潮湿的花穴,严牧还没有碰她,穴口处就已经亮晶晶的流出一片淫水了。
夏月被抹了这么多天春药,身体早就敏感到极致了,此刻她仰面躺在床上,像只无助的小鸟一样被束缚在床铺上,等待着严牧的使用,这种感觉已经让她觉得十分刺激,所以小穴里早就流出了淫水。
夏月表现得越是饥渴,严牧就越知道主动权完全在他手中,也越发气定神闲起来,先俯下身吻了吻夏月的小嘴。
夏月此刻格外乖巧,张着红润的小嘴,伸着舌头与严牧缠吻,任由严牧予取予求,严牧也就没有客气,一直把夏月吻到微微缺氧时才停了下来,一路吻着她细嫩的脖颈,精致纤细的锁骨,最后舔上了柔软的奶头。
只不过舔了两下,夏月的奶头就硬了起来,严牧舔一只,手指还捏着另一只。
这几日的春药涂抹从来没有放过小奶头,可是严牧也没怎么照顾玩弄过它们,此刻终于得到严牧的垂怜,夏月发出了舒服地喟叹。
奶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严牧的舌头来回地顶着奶头,夏月要不是双手被绑在头顶,早就把手插进严牧的头发里了。
夏月的身体如今变得很敏感了,只要奶头被玩,就有一阵一阵的电流在小穴里面乱窜,就好像严牧只是舔了奶头,夏月却觉得奶头和小穴同时被玩了。
严牧含着奶头吸了吸,像要将这处女嫩乳吸出奶来似的,夏月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肥嫩的屁股下意识地划着圈扭动起来,好像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我抚慰了似的。
两人离得这么近,严牧当然感觉到夏月一被舔奶头就开始忍不住摇屁股了,但仍然慢条斯理地挨个吃了吃两只小奶头,还把肥嫩的大奶握在手里搓扁揉圆,享受着弹嫩的手感,等他吃够了,才慢慢舔过平坦的腰肢和小腹,来到两腿之间。
严牧嘴唇贴上去吸了吸夏月大腿上的嫩肉,他来回地抚弄着夏月的大腿根,偶尔会略微朝腿心的方向吸上一口,却根本不肯碰已经饥渴万分的小穴。
“操我……操我……”
夏月的身体本就被淫药浸得熟透了,像是沉沉坠在枝头,一心渴望被男人摘下的水蜜桃似的,严牧现在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她的身体,将她的情欲挑起,她的心神完全跟着严牧的唇舌和手指游走,严牧靠近她的小穴一些,她就觉得连心都提起来了,严牧略微远离小穴一些,她便急不可耐地期待他再次靠近。
严牧也知道夏月的情况,所以才不肯舔她的小穴,被淫药将身体处理了一周多,夏月一个处女怎么能受得了,现在肯定是敏感得不行了,他要是舔上一口,只怕夏月立刻就要高潮出来了。
即便没有被严牧直接碰小穴,可是那些间接的触碰也已经在夏月的小穴里积攒起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饥渴了多日的敏感小穴如饥似渴地积攒着每一分能抓住的快感,只为了能高潮一次。
严牧将鸡巴从西裤里掏出来,夏月就像一个他准备已久的玩具一样,今日终于准备妥当,他从公司处理完公务一回来,别看他在夏月面前优哉游哉,实际上早就急不可待地要来拆封了。
严牧将鸡巴对准夏月湿润饥渴的小穴,俯下身来,颇具压迫性地抬起夏月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充满压抑的情欲,“求我操你。”
夏月被严牧靠近的一张帅脸弄得心里的小鹿怦怦乱撞,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是雄性动物充满侵略和占有欲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完了,可不能爱上他。
夏月心里隐约转过这个念头,然后情欲就再次升起,她已经被挑逗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睛里一片湿润,颤抖着声音说:“求求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小穴……”
这句话夏月这几天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本来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被严牧这么盯着,她莫名其妙又害羞到心慌起来,断断续续地才说完。
“叫我的名字。”严牧说。
“严牧……操我……”
听见夏月颤抖而充满渴望地叫出自己的名字,严牧眼神一暗,劲瘦的腰肢一沉,硬到发疼的鸡巴就插进了夏月的处女小穴里。
严牧的鸡巴既没有沾湿上淫水,也没有给她的小穴做过任何扩张,但是夏月这几日早就让春药浸透了,小穴里的嫩肉软烂而泥泞,一口气就被严牧坚硬的大鸡巴顶破处女膜,劈开了整条从来无人造访的鲜嫩甬道,顶在了花心上。
“呜!”
严牧居高临下地盯着夏月,看见她略微皱起眉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即小穴和屁股便猝然收紧,夏月也忍不住张开小嘴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
小穴用力绞紧,夏月毫无预兆的、只被严牧插了一下就抵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夏月还处在高潮的顶峰上,一张小脸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她分不清破处的痛苦和高潮的快乐谁先谁后,几乎就是同时来的,因为小穴已然熟透,破处的痛苦也只是一瞬,随后高潮的极致快感便淹没过来,让她爽得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夏月两眼翻白,小腹随着高潮的节奏而一下一下绞紧,绞紧的时候甚至能透过平坦紧绷的肚皮看见下面鸡巴凸起的形状,看得严牧心中一动,骂了句“骚货”,大手就按在了夏月的肚皮上。
严牧知道这样会给夏月带来更大的刺激,但这就是他的本意,他要让夏月欲仙欲死,牢牢记住他带给她的破处之夜有多么难忘。
“啊……啊……”
夏月被严牧一按,受到了刺激,可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叫着,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高潮时的小穴夺走,小腹和屁股都随着高潮的节奏收紧,柔软的胸乳也随之起伏,四肢则像是布偶娃娃一样,被高潮的节奏牵拉着在床上抽动。
严牧欣赏着夏月高潮到失神的模样,感受着娇嫩紧致的处女穴一口一口咬着他鸡巴的快感,夏月是因为他才变成这副样子的,是他赐予了她刚一挨操就抵达极乐的快感。
大约是下药下得狠了,夏月的高潮来得猛烈而且时间又格外地长,她像被弄断了气似的淫叫着,而严牧也丝毫没有怜惜,趁着夏月还在高潮上就开始抽插起来。
坚硬的鸡巴劈开柔媚而热情地吮吸上来的穴肉,粗壮的肉刃摩擦过敏感的穴肉,给夏月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她挣扎起来,可是手脚被束缚,就像被严牧的鸡巴钉死在床上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被迫被鸡巴反复贯穿。
“别……操……”夏月挨一下操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不叫出来根本没法纾解体内极致的快感,她勉强从淫叫中发出两个音节,不小心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
夏月辛苦地咳嗽着,小小的身子震动着,可严牧仍然毫不容情地继续将鸡巴拔出再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