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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女畜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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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Y多日捆绑,用药连续,C哭/c喷/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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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体型之间的差距在真正开始的性爱里变得更加明显,严牧俯下身的时候,几乎能完全覆盖在夏月身上,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夏月觉得她完全被圈禁在严牧两条手臂形成的牢笼之中。

夏月的小穴因为春药和高潮的双重作用而变得敏感至极,大约也是严牧操过的最敏感的一口骚穴了,穴肉极为柔媚地吸裹在严牧的鸡巴上,甚至他将鸡巴从穴口里拔出的时候,都能感觉仍然有媚肉缠绵地咬在他的鸡巴上,直到实在咬不住了,才啵的一下弹回小穴里,弹得夏月自己仿佛挨了自己的穴肉一下操似的。

严牧以前操过多骚的女人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若不是喂了多日的春药的处女,想必是没有这种效果的,他自然要更尽情地享受一番。

“别……哈……啊……”

严牧不过刚操了三四分钟,夏月就一副已经被快被操死的样子了,这也不能怪她,初经人事的处女在抹着春药的情况下禁欲了那么多日,又碰上了严牧这种凶猛的操法,还刚刚高潮完,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一只敏感的肉穴,小穴里每挨一下操都传来让她根本承受不了的快感,这种快感竟然还密集又快速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大脑根本无法承担。

不仅是小穴,就连严牧无意间抚弄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皮肤上都会传来一阵过电似的战栗。

她就像一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敏感媚肉,严牧一个微小的触碰,都能给她带来过载的刺激,更别提他还在着意猛操着她。

夏月不仅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产生如此极致剧烈的快感,就连这几日连绵不断的春梦里,她也从来没有预料到严牧会给她带来这样灭顶般的快感。

“啊啊啊……”

不过是几分钟而已,夏月看起来就像严牧曾经在一些聚会上看见过被轮奸得狠了的女人似的了,她双眼翻白,嘴唇因为充血而红润,小小的粉舌因为一直淫叫所以根本收不回去,吐出了唇外,可能因为体内的快感实在太多了,粉嫩的舌头甚至会随着严牧操弄的节奏而胡乱抽搐着。

严牧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被操到这个程度,连舌头都在抽搐,他忍不住凑上去吮吸那条无助抽搐的小舌头,换来了夏月又一阵提高声调的呻吟,媚得像在他心上瘙痒似的。

夏月奶头早就硬挺起来,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小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往外流水,淫水几乎是冲刷过严牧的鸡巴然后往外喷,将两人的交合处沾湿了一片,把严牧的西裤裆部都弄得湿淋淋的。

严牧顾不上自己的裤子,他被夏月发情的模样吸引,一边用力吮吸着夏月的舌头,一边猛操着她的小穴。

夏月上下两张小口全部被严牧所占据,整个人昏头昏脑,除了严牧以外什么也感受不到,严牧的气息像一张巨大的网一样将她捕获在内。

严牧的粗长的大鸡巴凶狠地肏进夏月的小穴里,两人不仅体型对比鲜明,就连性器官的大小对比也十分鲜明,夏月的小穴比别的女人要更小、也更短一些,要不是因为多日来的药物作用,此刻夏月又在发情之中,穴内变得更深,几乎便无法容纳下严牧的整根鸡巴。

饶是如此,夏月的花心也被严牧长长的鸡巴顶得向内挑出一截,若不是夏月现在发情发得厉害,只怕根本吃不下这么长的鸡巴。

每次严牧的鸡巴退出时,夏月的花心都弹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严牧进入时,花心又重新被向内挑出一截,更何况严牧进得又快又狠,夏月的花心因此在体内不断地弹动,感觉既怪异又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花心因此不停地喷水,淫水多到像是想把整口小穴泡得酥软一点好多容纳一点严牧肆虐的鸡巴似的。

花心不断弹动,严牧的鸡巴每次顶撞上去都能感受到花心处传来的往回弹的弹性与极好的包裹感,这是他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的。

夏月是第一次,因而并不知晓,但严牧却知道,如果不是两人之间体型与性器的大小差距,夏月的身体又提前被药物驯服好了的话,这种感觉只怕是很难出现的。

真是名器……严牧忙着吮吸夏月的小舌头,只能在心里喟叹,想不到这个淫荡的小处女竟然生了这样一口名器,连严牧都是第一次见,若不是误打误撞地撞上了,他也不知竟还有女人的身体可以玩出这样的效果。

而严牧的鸡巴对于夏月小穴的宽度而言,也是在太粗了,即便被春药浸润多日,小穴的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里面的穴肉也紧紧地裹在严牧的鸡巴上,如果鸡巴退出,穴肉就回弹,而鸡巴一进入,穴肉就被迫撑开,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裹住严牧的鸡巴吮吸讨好。

严牧今日不知第多少次感叹自己的英明神武,给夏月提前抹了那么多日的春药。虽然他本意只是想多捉弄捉弄夏月,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取取乐,没想到却有意外之喜,若不是他提前抹药,只怕单是插入,两个人就都要费一番功夫,更别提能让夏月如现在这般被他操得几乎神志不清的样子了。

严牧一边享受一边沾沾自喜,夏月那边却快要被严牧的鸡巴撑到崩溃了,即便勉强容纳进了严牧的大鸡巴,夏月的小穴也几乎要被撑到极限,严牧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生生在她体内凿开了一条通道,撑得夏月直翻白眼,想要尖叫出来,小嘴却被严牧牢牢堵住,崩溃的感觉无处发泄,只能反过来让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

夏月一开始还能在心里骂严牧,到后来被鸡巴操得神思恍惚,快感一阵紧似一阵冲上大脑,她除了被迫的承受以外几乎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思绪,整个人都像是被严牧带来的快感所席卷的一叶小舟一样,只能随着严牧的一举一动沉沉浮浮。

受不了了……又要高潮了……

夏月勉强在大脑里找出一点思绪来,她敏感的身体短时间内实在无法承受住第二次高潮,下意识地想推开严牧,但是手却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就这样挣扎转念了一下,快感便堆积起来,高潮又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

挣扎不得的无助与被迫攀上高潮的无助混杂在一起,裹挟着快感剧烈地冲击着夏月的大脑,让她认识到自己在此刻在严牧面前究竟有多么无力抵抗,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逼出了眼角,夏月高潮时悠长的媚叫都带上了哭腔。

高潮来得实在太过猛烈,夏月的身体几乎抽搐到了轻微缺氧地程度,她试图大口地喘息着,偏偏又被严牧的嘴堵住。

动也动不了,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不管夏月想向哪里突围,都被严牧的力量挡了回来,圈禁在无边无际的高潮地狱里。

夏月从喉咙里勉强发出的淫叫声变得比第一次高潮时还要听起来更失去理智,而且因为憋闷的缘故显得更为淫荡,高潮时的花心拼命绞紧,像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往外汹涌地喷着淫水。

夏月被严牧操到潮喷了。

虽然小穴被严牧的鸡巴牢牢地占据了整条甬道,让淫水没法顺利地喷出,但是严牧却能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甚至势头不减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往外喷出,噗滋噗滋地从小穴口的边缘喷出去,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喷泉似的。

夏月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所有抵抗,她被操哭到眼泪止都止不住,甚至抽噎起来,身体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抽噎而不断痉挛抽搐着,但是所有动静都被严牧的身体牢牢压在柔软的床铺里,严牧像一只咬住猎物咽喉的野兽一样,不允许猎物做出任何超出他允许的动作。

明知夏月在高潮之中,严牧却还凶猛地操弄着她的小穴,可怜的小穴在短时间内就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抽搐得一塌糊涂,连抽搐的节奏都被男人操弄的动作打乱了,穴肉不知所措地拼命绞紧,胡乱地吮舔着鸡巴,带给了严牧新的、无法预料的快感。

夏月的小穴内部像是分出了数个区域,每个区域都胡乱地抽搐攀绞着,区域与区域之间还不断地打乱融合,大约是实在操得狠了才会这样,但这却带给了严牧全新的快感,小穴不再像一整只小口那样节奏同步地裹绞鸡巴,反而鸡巴不同的地方能感受到不同的按摩节奏,爽得严牧一口叼住夏月的舌头,用力吮吸了一口。

夏月本就处在乱糟糟的情欲巅峰里,被严牧这么一吮,体内的情欲像是一下子又扑向一个高潮,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以求和严牧的鸡巴有更亲密的接触。

夏月被情欲控制着,根本没想到这个动作的后果,本来就痉挛到乱七八糟的小穴又从内部被坚硬粗大的鸡巴挤了一下,第二个高潮还没结束就直接攀上了第三个高潮,这下夏月的小穴自动自发地绞得更紧了,反过来又给高潮中的夏月带去了更大的刺激,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连手脚都开始发起抖来。

而严牧被夏月的小骚穴这样咬上了一口,也一下子情欲上头,还没结束这个吻,就狠狠掐住了夏月的脖子,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沙哑,“小骚货,都被操成这样了还没喂饱你,非要我把你操烂才满意?”

严牧一只大手掐紧了夏月的脖子,另一只手托在夏月脑后,让她不仅手脚无法挣扎,连头也被严牧禁锢住。

夏月被掐的一下子翻起了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呜咽,然而小穴却仿佛兴奋起来似的,热情地拖着早就被操到软烂的穴肉攀附在严牧的鸡巴上,夏月只知道自己从心理上讲喜欢受虐,却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有这么严重的受虐倾向。

“贱货!”严牧带着血腥气般地冷笑一声,仿佛野兽要对猎物的咽喉下手一样,夏月下意识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扎,却无助地又被麻绳和严牧的禁锢挡了回去。

明明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反而呈现出一副迎合严牧的模样,小穴近乎无底线地包容着严牧所有的冲撞,甚至还热切地奉上自己淫乱的高潮。

我的身体要被操坏了……还是已经被操坏了……

夏月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包裹下绝望地想着,她眼前发黑,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吐着舌头想要多吸进一点空气,却只迎来了严牧的一记猛操,操得她连小小的脚趾都忍不住缩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憋闷的呜咽,却反而在窒息的情况下,被严牧操了这么一下就攀上了第四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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