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液体流进温暖的肠道,缓解了一部分燥热,但是很快夏月就觉得身体内部被液体撑得鼓胀起来,让她有些受不住了。
“好撑……别灌了……”夏月软软地求饶,严牧却充耳不闻,一直到一袋液体都流进去了才停下,让夏月自己夹紧。
液体流进去没一会儿,夏月就觉得腹内翻搅起来,十分难忍,她不想在严牧面前排泄,难受得又哭起来,“让我去……厕所……”
严牧没有答应夏月的要求,反而拿出一只看起来相当高科技的便携马桶,只开了一个小口,利用负压吸住夏月的小屁股,被吸了一下后夏月再也忍不住,在马桶内排泄了出来,即便被马桶遮掩着,夏月也觉得羞耻感爆棚,转过头难捱地闭上眼睛。
排泄过后,便携马桶内的水流冲洗干净了夏月的小屁眼,然后自动封口合拢,没有留一点异样在外面。
因为夏月的屁眼已经被灌肠弄开了一个小口的缘故,水流甚至冲进了屁眼内,将里面又冲洗了一轮。
严牧随意地踢开了便携马桶,马桶下自带的滚轮就带着它滚走了,他蹲下身,检查起夏月的屁眼来。
夏月今天只有早上吃过东西,而且又被便携马桶的水流冲洗过,现在已经很干净了,淡粉色的屁眼变得微微松软,潮湿又带着点冰凉,严牧用手指浅浅探了一下,还是十分紧致,想要插进一截指节都十分困难。
夏月难堪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严牧还要凑到她的屁眼前去看,要不是手被绑着,夏月早就捂住脸了。
严牧看看夏月羞耻得不行的样子,倒是有了点兴趣,夏月明明已经被药物折磨到会主动开口求操,他以为她的羞耻感已经没磨没了,如今看来,原来令她羞耻的点在她的屁眼上,既然洞悉了她的一个弱点,那倒是大有文章可做了。
夏月的屁眼很紧,严牧探了半个指节进去,现在那半个指节就被小屁眼牢牢咬住,要抽出来甚至还要用点力气,严牧转了转指尖说:“你的屁眼好紧啊。”
夏月闭着眼没说话,严牧也没说话,反而叮了咣当地在干什么,夏月睁开眼睛看看,才发现严牧把先前涂抹的春药药膏化进了灌肠的水里,正准备继续给她灌肠。
“别……”
夏月的求饶没有换来半点效果,水汩汩流进了屁眼内,量明显比上一次要大。
“好撑……塞不下了……”
等夏月求饶个几次,严牧计算了一下灌进去的量,才终于停止,还贴心地给夏月塞了一个肛塞,免得漏出来。
夏月现在肚子高耸,膀胱里积满了尿液,连屁眼内都被灌满了春药化出来的水,药液随着肠道内的黏膜慢慢渗透进了体内,夏月只觉得身体又慢慢发热,头脑再次昏沉起来。
“好撑……”
夏月喃喃地说,药效上来,她筋疲力竭地软倒在椅子里,眼睁睁看着严牧用刮刀刮干净了她的阴毛。
夏月的毛本来就不多,只在上面长了一小撮,还有点可爱,此刻被刮干净后,阴阜看起来更加白白的像个小馒头。
严牧倒不担心夏月乱动,一个是夏月也知道乱动会被刮刀伤到,另外就是她也是在没力气了,跟严牧纠缠不动刮毛的事情了。
严牧拿来一瓶营养液,对着夏月晃了晃说:“为了灌肠方便,接下来几天你都不准再吃饭了,这个营养液可以提供你需要的全部营养,乖乖张嘴吧。”
说完他就掐开夏月的嘴巴,往里灌了进去。
营养液冰冰凉凉,还很甜,对于又哭又流淫水的夏月来说,其实体内早就缺水了,此刻乍一得到补充,立刻像饥饿的小奶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人对于水分的渴望是本能的,就算夏月想起这恐怕会让她的膀胱更难受,但是也只能乖乖的、甚至是主动地喝下去。
营养液里也掺杂春药的成分,看着因为药物效果和筋疲力尽而变得十分乖巧的夏月,严牧满意地想,这样才对嘛,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哪里像刚刚跟他讨价还价一样不乖,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喂点药。
严牧拿来放着春药的药罐,像前一晚一样在夏月的小穴、奶头上抹了厚厚一层,又拿来空心口球塞进夏月嘴里,将带子束缚到她的脑后。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夏月都十分乖巧,一声不吭,她模模糊糊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严牧所控制,可她实在没力气追究了。
“你好乖啊。”严牧摸摸夏月的头,给她戴上眼罩和耳机,让她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然后离开了地下室。
然而等到严牧走后,夏月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副状况的磨人之处。
她现在仍然手脚都被束缚,两腿大开,全身的春药一齐起作用后,她开始疯狂地渴望被操弄,渴望高潮,可是身子不能动弹,她半点纾解也得不到,折磨得她甚至用头去撞椅背。
眼罩隔绝了所有光线,在黑暗之中,她的听觉变得越发灵敏,似乎是为了不打扰她睡觉,耳机里没有放先前那样刺激的声音,而是转为了像是女人在舔舐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样,有低沉和喘息和黏腻的水声。
而夏月因为春药的缘故,身子变得越发敏感,这种声音一响起来,她就觉得头皮酥麻,连带着后背和腰侧都像过电一样,过电一般的感觉引导着她关注自己腰侧的地方,就越发觉得小腹也涨,屁眼里也撑得不行。
耳机里的声音和春药一直细细地挑起她的欲望,却怎么也不让她得到满足,夏月一直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夏月整晚都没有睡好,只有累得实在不行的时候,她才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睡眠里也尽是旖旎的春梦,似乎是因为身体得不到满足,所以她的梦变得越发大胆起来。
她梦见被严牧狠狠地肏,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疯狂地肆虐,她被他操得一边求饶一边乱爬,却被他拉回身下用力贯穿,她哭得满脸是泪,但是却没有换来他一点怜惜,只是反复地进入她,就像她只是他的泄欲玩具一样。
夏月在梦里就觉得这像一个永不结束的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严牧操昏过去,又操醒过来,她以为自己醒了,实际上却没有,等她终于从梦里悠悠转醒时,眼前又是被眼罩遮挡的一片黑暗,她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恍恍惚惚明白自己终于清醒了。
醒来之后身体的感觉再次回笼,她感到小穴潮湿泥泞而空虚,屁眼内虽然被药水填满,可是药水毕竟没有鸡巴那样坚硬的实体,水流若有若无地搔着被春药浸透的肠壁,只是越发让屁眼感到空虚,前后两穴彼此增加着对面的空虚感,她在情欲之中慢慢又昏睡过去。
这次大约是因为实在太过饥渴了,她梦见自己主动用屁眼套弄着严牧的鸡巴,她妖娆地像蛇一样跪在严牧身上起伏着,她情动似火,严牧却冷静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看着她在他身上露出失控的淫态。
一整晚夏月都过得昏沉而混乱,不断在淫乱的梦境和饥渴的现实中切换,她一会儿梦见被人轮奸,每个上她的人似乎都与严牧很像,一会儿又梦见了那个她从未见过的严牧女友,她在严牧女友面前被严牧压在地板上肏。
夏月甚至还梦见了几次找厕所,可惜因为被尿道塞赌得牢牢的,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严牧……你大爷的……”
夏月因此半醒过来,骂了一句严牧,然后昏昏沉沉睡过去后又在梦里被严牧骑在屁股上,像匹小母马一样被扯着双臂后入。
第二天严牧睡得饱饱的过来看夏月,替她取下眼罩、耳机和口球时,夏月还是一副被药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她费力地睁开眼,看见是严牧,沙哑着声音说:“严牧……操我……不然……杀了你……”
“呦,”严牧好笑地用手指勾了勾夏月的下巴,“真凶啊。”说完用手在夏月的小腹上一揉,顿时压得夏月直翻白眼。
“杀了我,你就别想再尿出来了。”
严牧解开夏月大腿上的束缚,但是夏月大腿早就僵住了,还是严牧轻轻揉了揉,才慢慢缓过来,但是自己也动不了,只能被严牧抱起来,帮她换了个姿势,改成面朝着椅背,大腿重新搭上两侧扶手,屁股则翘在椅面之外。
换姿势的过程中,夏月麻木的身体乍然一活动,疼得哼哼唧唧的,赖在严牧怀里不愿意下来,不过手不能动,还是被严牧放下来了。
严牧揉了揉夏月的小屁股,夏月的屁股倒是肥嫩弹软,手感很好,只是她体型娇小,严牧一只手掌就能盖住她的一边屁股,一揉就把一半屁股握在手心,滑滑嫩嫩的很是舒服。
严牧朝夏月的小屁眼看去,可怜的小屁眼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紧紧裹住肛塞,连一滴药液都没能漏出来,不知道里面的肠肉一夜过去,都被药水浸成什么样了,只怕屁眼也要变成另一处性器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