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在锡尔法的身上肆意彰显自己对他的使用权,掐着腰部的手向上滑,揉了揉又大又软的胸肌,故意避开不碰立起来的乳头和上面的乳环。
“摸摸我。”锡尔法忍不住要求。
“什么?”王子问,“请说清楚点。”
“我的乳头好痒,摸摸左边的。”锡尔法说,明示地把奶子往他掌心拱了拱。这家伙根本不要钱也能操,只要被挑起了欲望,还会追着想要男人的肉棒。
王子粗暴地玩弄银龙的胸乳,乳头很快就被弄得熟红一片,肉棒还在体内漫不经心地搅动,锡尔法爽得大腿和屁股都肉颤颤地发抖。
“你又硬了,锡尔法。”利弗说,却不提是谁把他玩成了这样。
他的手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湿漉漉的龟头被他的掌心拢住,兴奋地微微搏动,被圈起来上下套弄,指尖陷进铃口里刮了刮,清液立时涌了出来,简直像吹了一样,把王子的手都打湿了。
王子把湿液抹在锡尔法自己的身上:“你太放荡,难怪叔叔不要你。”
锡尔法微妙地僵硬了一瞬。过了一会儿,他闷闷地说:“真的吗?”
“什么?”
“我听了你的话,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可是还是搞砸了,”锡尔法忧愁地说,“国王不要我了,那我以后应该叫你主人吗?”
王子点点头,于是锡尔法顺从地叫他主人。他的语气太自然,完全缺少一些本应存在的羞辱的意味。
“如果我也不要你,你就变成一条野狗了,锡尔法。”
“啊,请不要,”龙嘟囔着说,“我什么都会做的。”
他说着,从床上爬起来,把利弗推倒在床上,给王子殿下展示了一下骑乘的技术,摇着屁股把肉棒一次次吃到最深。一旦坐下去、把下身挨在对方的小腹上,雌穴里的淫具就被顶得更往里去,好像有两根肉棒正在同时操他。
“锡尔法,你看起来为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嗯,”锡尔法说,“什么也没有,主人。”
龙撒谎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果然把最值钱的东西时刻带在身上是对的”,然后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奶子。
……
事后,利弗把瘫在床上装睡的锡尔法赶去洗了个澡,回来时床品已经换成新的。两人躺在床上,夜已经很深了。
“你一点儿都不觉得耻辱吗,锡尔法?”忽然,利弗问。
“有什么好耻辱的?”锡尔法反问。
利弗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笑起来:“你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明白。”
把身上还留着自己印记的枕边人送到他的床上,对王子来说无疑是种警告和羞辱。他的叔叔就是喜欢用各种方式向身边的人展示自己对你有绝对的掌控权。
他其实从来没问过利弗的口味,也许利弗根本不喜欢男人而是女人,但国王不在乎。由陛下送来的那些美人,不管利弗有没有碰他们、事后打算怎么处理,他们最后都会死去,而所有人自然而然地认为是喜怒无常的王子殿下做的。
旁边的锡尔法已经打起呼噜来了。利弗转过头看他,用胳膊肘把他捅醒。锡尔法把眼睛睁开一半,那副又恼火、又醒不过来发脾气的样子真好玩。
“我的头好痛,锡尔法。你以后还是不要抹什么熏香了,闻起来很腻。”
锡尔法迟钝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我都洗过了,哪里还有什么味道呢。”
“嘶……”利弗从床上坐起来,推了推睡在外侧的锡尔法,“让开,我去喝杯水。”
他提起睡袍的下摆,跨过锡尔法下了床,脚着地的时候,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他没有叫仆人,摸黑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在黑暗中,锡尔法能听见他的光脚在厚实的地毯上来回踱步的沙沙声。
早就到了睡觉的点,龙已经很困了。他迷迷糊糊地问:“你不是有药吗?”
“药,”利弗说,“怎么连你也知道了?”
锡尔法咕噜咕噜地没答话,但利弗也知道了。除了他的叔叔,还会有谁敢谈起王子殿下的病呢。利弗冷笑了一声,他那里传来一声巨响,锡尔法从迷蒙中惊醒过来,点上了灯,看见利弗的脚下散落着碎瓷片。他把杯子捏碎了,瓷片割破了手,血不断流淌下来。
“噢,利弗。”锡尔法捂着脑袋呻吟了一声,他从床上下来,捡起那些瓷片,扔掉。然后,像接近猛兽一样,一步一步试探着朝利弗走近,握住他的手,嘴唇覆上伤口,直到血不再流为止。
“你不是人类,看起来也不像有精灵的血统。提夫林的瞳孔和你很像,但他们的眼白是黑色的。你是什么,老师?”
利弗问。他的另一只手覆上锡尔法的脖子,指腹压住动脉,缓缓施力。锡尔法很快就感到了眩晕,他抬起眼睛,看着利弗,盯着他,直到这个孩子悻悻地松了手。
“下次有机会告诉你,”锡尔法说,语气无可奈何,就像对着呲牙炸毛的幼崽一样,“去吃你的药,然后我们睡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不会的,锡尔法。”
“……什么?”
利弗摇了摇头。他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三片药片服下。他把被血染红的衣摆用匕首裁去,坐在床上,晃着脚,转过头来朝锡尔法朦胧地笑了一下。
吃了药之后,他的心跳变缓了,神情逐渐平和,像人工培育的品种猫一样,因为痴傻而显得安静温柔,露出不设防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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