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床上有四只枕头,两只高的和两只低的,它们乱七八糟地重叠在一起,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垫在锡尔法的腰臀下面。
锡尔法看见自己的阴茎可笑地倒垂在肚皮上。他的两腿折起来,张得很开,一览无余地露出插着玩具的屄,和在它下方的后穴,那个从未被插入过的小洞被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泡得湿乎乎的。
他不老实地挣扎起来,拘束双腕的链条哗啦啦地响着,粗壮有力的两条腿像马撅蹄子一样乱蹬。要是被他结结实实踹上一脚,下场未必能比挨了马踢好,利弗明智地没有用自己那点体型去压制锡尔法,只是看乐子似的抱臂瞅着他,直到龙从狂躁中渐渐平复,又恼火又困惑地停下来。
“我没想到您这么害怕,锡尔法先生,”利弗说,“叔叔有过那么多男宠,我还以为……”
“你想都不要想!”锡尔法色厉内荏地嚷嚷起来,“如果你敢把老二插进我的屁股,我就会他妈的宰了你——我会把你脖子踢断……唔!”
利弗的指尖抚上股缝间收缩着的深粉色的穴口,在龙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探进去了两个指节。
“哎呀,老师……”
利弗眯起眼睛,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锡尔法没有像他威胁的那样踢人,他好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怔住了,在后穴被插入的那一刻突然变得呆滞而老实。
他以为自己了解人类身体的每个部位分别都用来些干什么,比如雌穴能自动分泌液体,是专门用来交配的地方,至于后面那个洞应该是只出不进的。他想不出有任何理由需要在洗澡之外的时间触碰那里,可是现在,这个绝对的禁地被侵犯了——男人的直肠温热而脆弱,含着少年纤细的手指,怯怯地含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异物的体积,更加惊恐地用力一夹。
锡尔法在角斗场上见过同性鸡奸,准确说来,是胜者强暴了败者。
那个战败了的倒霉男人已经举手投降,却还是继续遭到殴打,他的主人始终没有出面赎他的命,眼看着他给按在地上、撕烂了裤子,在被阴茎强行插入后发出像被开水烫毛的猪一般的凄惨尖叫。
从锡尔法站着的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紫红的性器在那人的股间进出,他流了很多血,呻吟逐渐微弱,大约一刻钟后暴行才终于结束,沾着血和白浊的阳具抽出来,带出一截深红色的肠子。
那个被强暴的男人拼着最后的力气想把它塞回去,但他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张漏了的口袋,收不回去的肠子和血一起涌出来。
龙嗅到这个人的体温正在随着失血慢慢降低,他就要死了。这就是锡尔法对走后门的所有印象。
锡尔法知道自己不容易被杀死,如果受了伤,照样会疼痛;不如说因为身体情况太过特殊,他连昏迷都难得,只能在剧痛的一呼一吸之间感到伤口缓缓地愈合。
埋在体内的手指一寸寸深入,锡尔法屏住呼吸,从鼻腔里发出求饶的小声哼哼。当王子殿下整个人压上来,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锡尔法突然张嘴咬了利弗一口。
锡尔法没有用力,但还是在王子的手背上留下了两个很深的牙印,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渗出血珠。龙没说话,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下嘴的地方,警告地蹬了利弗一眼——意思是他还有可能再咬你一下。
王子殿下好像不会痛一样,只是皱了皱眉。
“您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呢?”他说着,把深入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两根,里面柔软而湿润,再把手抽出来,可以看见手指上沾着晶亮透明的液体。利弗把自己的手展示给锡尔法看——你拼命想扞卫的地方早就在你昏睡的时候被开拓过了。
这个认知让锡尔法的脑袋停转了。
想象中的痛苦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他的臀缝间湿漉漉的,也不是血,而是被指尖抠到前列腺后从雌穴里溢出来的淫水。等他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背叛了意志,屁股自觉地往利弗的手上撞,想要再被爱抚一下舒服的地方。
手指换成了王子殿下的肉棒,龟头在穴口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故意要馋他似的不直接插入,等后穴主动吸着冠部,想要留住它。
利弗猫一样眯起眼睛:“只要尝到甜头就无所谓原则了,老师原来是这样的人呀。”
锡尔法本来也没有什么原则,不过要解释这个太麻烦了。他胡乱地嗯嗯应着,忽然叫声拔高,因为此时阴茎整根插了进来。
后穴被填满的感觉很陌生,尤其当他的前穴同样插着东西,感觉好像含着蛋一样整个下身都又酸又胀,两根柱体随时都会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撞在一起。
“放松点,锡尔法先生。”利弗拍拍他的屁股,手握着他结实柔韧的腰,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在后穴横冲直撞。银龙刚才还想要踢他的腿现在挂在了他的腰上,利弗没有解开他的手,两手背在后面,整个人都没办法保持平衡,只能靠肉体相连的部分支撑,要是腿不勾住利弗,说不定会被操得从床上翻下去。
利弗在床上的风格和他用单手剑一样凶狠,之前他老想把剑插进他无辜的老师的腹部,现在则是用肉刃反复顶撞银发男人汁水丰沛的后穴。
他很聪明,一下子就发现顶哪里可以让锡尔法发出不一样的声音,故意用龟头去磨他的敏感点,操一下前面的阴茎就抖着吐出一股清液。
“不…不行了,这太……”
“忍耐一下吧,老师。”利弗把他的腰往上捞了捞,省得锡尔法的脑袋在床头撞得砰砰响。
话音未落,利弗就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锡尔法翻起白眼,眼泪从眼角溢出来,痉挛着高潮了。
王子把玩着他的阴茎,一股一股地把精液挤出来淋在床上,明知道锡尔法敏感的身体正在不应期,照样随心所欲地往深处猛干。
他和国王陛下不同,完全不知道体贴这个词怎么拼写,不仅要操他,还会又捏又掐地在龙的身上留下痕迹。
“慢一点……呜!你他妈的——”
锡尔法气得骂人,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词,利弗听了反而笑出声来。他分明舒服得厉害,否则怎么可能老实不反抗呢?
做了一会儿之后他想换个姿势,把锡尔法翻过来,解开了他的手铐。银龙转了转手腕,没料到他会这么好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拽着头发、面朝下按在床上后入了。
他挣扎着把头偏过一边来呼吸,像母狗似的翘着屁股让阳具在后穴进进出出,那口在此前从未用过的穴被操开了,仔细地把肉棒每一寸都照顾得很好,可是王子又有另外的不满意,有时忽然掐一把他的阴蒂要他叫出声来。龙平常说话的声音很低,呻吟却异常甜腻,这种反差让他显得更淫荡了。
大约干了数十下,王子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浅浅拔出后尽数插入,将精水注入后穴,射过一轮后略微疲软下来的肉棒还插在里面,把白浊都满满地堵在了里面。
“哈……嗯……”
锡尔法的发绳早就被扯散了,凌乱的银发间露出他潮红的脸,发梢沾在湿润的嘴唇上,被利弗拨开,绕到耳后。龙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只有眼睛缓缓转了过来,硬币侧缘一样细长的瞳孔盯着王子殿下。
“哎呀,好凶,”利弗笑眯眯地说,“别忘了你是被送给我的,锡尔法。我上了你,但不会给你钱,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