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严天朗听进去了,解开了挂着的部分,手臂和腿上的没解开,抱着唐远走了几步,把人放在单人沙发上又操进去了。
唐远哭得眼皮都肿了,像个桃子。
单人沙发椅背的弧度正好嵌进胸腹间,好歹是有个着力点,脚踝被绑在大腿上,想一脚把严天朗踹下去都做不到。
青筋凸起的鸡巴再次捅进雌穴,这个姿势让鼓胀的肉逼只露出一条肉缝,像怯懦只打开了一条缝的蚌壳,严天朗没忍住想欺负得更过分一点。
正如生蚝没想到自己的壳成了烤自己肉的盛器一样,唐远被绳子捆着像被壳子困住的河蚌。柔软的蚌肉被侵入身体的硬物变着角度深入,搅弄不停,却四处找不到出口,被逼得喷了一次又一次。
严天朗把手指伸进唐远微张的嘴里,捻着软舌玩,唐远不轻不重地咬他一口,臀肉就被扇了几巴掌,身体条件反射地收紧,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紧了男人的肉棒。
接下来隔一会屁股就会被人扇几巴掌,臀肉晃动,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刺痛,更像一种羞辱,唐远反抗不能地被严天朗压在沙发上肏,能做出的最大反抗都像变味的情趣,快感如附骨之疽阴魂不散地纠缠着神智。
唐远哭得停不下来,好像能通过流失的水分把快感发泄出去一样,身上发着汗,头发湿透了,像被雨淋过一样。严天朗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沙发套上留下一圈深色的水痕,解开了他腿上的伞绳,把人压着跪在落地窗前,身旁就是先前交合留下的水滩。
“不……好累……教官……”唐远呢喃着说着不成语句的词语,双眼涣散。
窗外又开始飘雪,月光朗照,白絮成片落下,轻盈,松软,唐远觉得自己也被操成了一片雪花,骨肉浸透了情欲几近融化。
身体跪都跪不稳,被严天朗嗤笑一声,强行握着腰贴在玻璃面上,呼出的热气朦胧一片,白雾化成水珠滑下。
腿心黏湿,淫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肌肉躺下,膝盖处滑来滑去,严天朗终于厌烦了不断把唐远提起来的过程。双手一揽,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边操边走,终于到了干这事应该在的地方:床上。
严天朗善心大发地解开剩余的伞绳,扯掉碍事的裹着手臂的衣服,复把伞绳简单缚回,余下长长一条从肘边垂下,被拉着绕过大腿中段、膝盖、小腿肚捆了一圈,打了个活结。
这样子唐远更像一条砧板上的银鱼了。只不过被人钓上来前备受凌虐,没一块好皮,身上青青紫紫,是淤积的旧伤痕,新添的新鲜血痕挂着血珠,白皮红伤口,被黑色的伞绳一捆,简直像上好的值得放进丝绸礼盒的昂贵礼物。
唐远被面朝下地摁在枕头里,喘不上气,几近窒息。
屁股被又深又重地干着,他被操到一半恍悟严天朗生气了。这人生起气来也是阴恻恻的,像死火山喷发的前一刻,风平浪静,没点征兆,只暗暗地折腾人,让他连挽救一下的机会也没有。
还想好好思索一下自己是哪里惹恼他了,被发现走神后又是一顿猛操,脑子都被肏成了浆糊,成了个失去思考能力的仅剩本能的动物。
严天朗瞳色暗沉,屋里没开空调,两人却都出了不少汗,在床上都是很克制的类型,不过唐远更受罪一些,总被严天朗弄得止不住叫出声,像在偷情一样。
也确实是在偷情,哪有教官和学生搞在一块的,私底下有,公开说出去免不得处罚。
阴沉地打量着唐远的后背,唐远身材本就好,经过几个月严密的科学的训练后,更是好得像一匹骏马,肌理分明,脊柱沟里盛着浅浅一层汗,肌肉起伏间犹如白浪。
白浪翻涌不息,唐远勉力侧过脸,露出的半张脸通红湿透,是一张饱受情欲折磨的脸,才获得一点呼吸的空间,严天朗便伸出一手,按住他湿透的黑发,把人按进枕头里。
乞求的声音被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严天朗见唐远的身体抽搐几下,停了片刻,像因为窒息晕了过去,很快又剧烈挣扎,要把掀翻下去,就略微松手,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这一点喘息足以让神志不清的唐远满足片刻,露出的一只眼透着迷茫,似乎有一些墨蓝……
严天朗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俯下身子近距离观察,莫名其妙的,按着唐远脑袋的那只手自发握住唐远的脖子,上抬,被主人咬得涨红的嘴唇贴上另一双厚实的嘴唇。
不止相接的下身湿透高热,相贴的双唇厮磨、舔舐,也变得湿润滚烫。
脖子的致命部位也被他人掌握在手里,唐远被操得迷迷糊糊,下意识随着严天朗的动作伸舌头,被放开后也没收回去,垂在唇齿间,看起来淫荡又下贱。
严天朗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或许唐远不适合上战场,成为谁的接班人,自己想培养唐远接手他工作的想法或许是错的。
他这样的家伙一旦战败被擒,或是犯错被纠,免不了落入谁的手里,沦落成脔宠的结局,或许后者还更好一些,战败被擒说不定会被男人轮奸到死。
虽然现在就一副要被自己奸到死的模样了,严天朗有些自得,从唐远身上获得了微妙的满足。
唐远被操得狠了只剩本能的挣扎,两人身材极好,在床上缠绵的场面像两头雄狮交配,年轻雄狮在对抗中落入下风,被年长者咬住后颈给予惩罚,被压在身下亵玩。
天际蒙蒙亮时,唐远基本上被干成了个只会吱吱叫的毛绒玩具,被人捏一下哼唧一声,被人欺负过头了也只会吱吱叫,没半点反抗的能力。
床铺也湿得差不多了,杯子掉到了地上,严天朗给浴缸放了热水——唐远经常过来后添置的——把解了绳子的唐远放进去泡着,像给干瘪的海绵泡水回血一样。
捡了被套、沙发套和衣服丢进洗衣机,接着回去洗唐远,破皮的地方看着触目惊心,严天朗心底没半点波动,这算什么伤,最多是不太能见人。
洗完,床是不能睡人了,好在沙发能拼一拼,翻出备用被子,能勉强裹着躺下两个人。
安静睡下没一会,唐远挣扎踹被子,嘟囔热和渴,严天朗一头毛躁地起来给他倒水,把水喂了后老实了,颇有几分得了便宜就卖乖,差点给严天朗气笑了。
待唐远真正睡饱醒来,日头沉西,饿了一天,前胸贴后背,屋里隐约有收拾东西的动静,就是没看见人。
唐远张嘴想喊人,只发出几声气音,又躺了会,五官重启成功,能听清声了。
一个响亮的带着口音的女声絮絮叨叨的,“严教啊,家里养了什么动物哇,怎么搞得脏兮兮的喔,哎呦这里也有,这床垫是要丢掉莫?丢给我吧,我拿回去洗洗还能用……”
然后响起的是严天朗的声音:“昨天捡的流浪猫,怕人,乱尿,麻烦你了,床垫直接丢掉好了,怕有动物传染病。”
流浪猫?讲的什么狗话,唐远一睁眼就被严天朗的胡话臊得面红耳赤,被子下穴口微动,吐出一股浊精,昨夜射得太深了。
妈的他有手有脚有力气的就不能自己收拾吗。
哪知严天朗压根没时间,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起来上班,连着开会,反应过来时专门给教区宿舍扫卫生的清洁员已经上门了。
路过客厅几次看着唐远裹着被子呼呼睡,有心想把人抓起来再操几顿都找不到空隙。
不知道衣服被收在哪了,被子下身体光溜溜的,不好出声喊人,无聊下唐远到处乱看,发现沙发套没了。
严天朗很有老一派的作风,家里的物件都要套个罩子,办公室原先是布沙发,被两人在沙发上搞过几次弄脏了,换成皮质的,严天朗期初还想套层布艺沙发布,又搞过一回后弄脏了,最后索性什么也不放了,皮质的材料射在上面也好擦干净。
但严天朗有些洁癖,还是没法忍的,时间长了后才让唐远登门找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