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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开这个机甲我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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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爆炒/绳缚、吊起来炒、失、惩罚avi(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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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自然是有反抗过,均以失败告终,实木桌子被撞歪,椅子翻倒,唐远被严天朗以标准擒拿姿势摁在地上,脸边散着几叠文件,觉得很是丢人。

“你的格斗课程还需要再多上几节。”

衣服被脱下来裹住手臂,双臂反绑着,手腕贴着手肘,严丝合缝,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严天朗捏捏唐远后颈,嘲笑他的花拳绣腿。

“老师教得不怎么样,学生自然也是水货。”

唐远手脚被压制了,嘴可没有,嘴皮子一掀就给严天朗盖了个教学不当的帽子,这句话反过来提醒了严天朗手底下是个极度恶劣的坏学生。

裤子也被扯下,唐远抬了抬脚配合,以为严天朗的怒气到此为止,全然不知大难临头,就在他略微分开双腿方便严天朗直接操进来的时候,脚踝被人握住,向大腿方向曲折。

唐远:?

怎么,严天朗改当瑜伽老师了?

一头雾水间被五花大绑,唐远还在疑惑哪来的绳子,努力偏头,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材质——伞绳?

严天朗用备用伞绳把人捆得结实,试试松紧后一用力就把唐远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常年对自己进行严苛的体能训练,单手拎着唐远像提了个塑料袋似的轻松。

低空晃悠了一下的唐远有些慌了,视线只能看见严天朗的拖鞋,毛绒的,但这会看起来不是很友善,他还试图开个玩笑缓解紧张:“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大润发捆螃蟹的?”

严天朗没听懂他的冷笑话,但听出了唐远的不安,短暂地笑了一下,是某种不怀好意的笑,好像看见唐远示弱就很舒心似的。

客厅足够宽敞,严天朗没有对舒适生活的追求,屋里只有基础家具,靠近阳台的地方倒是有不少健身器材,还装了一架单杠,此刻正发挥了健身之外的用途。

勃发的性器隔着层布料蹭上唐远大开的腿间,双腿被分开、捆绑至极限,严天朗伸手捏了捏肿起的阴唇肉,这里饱经男人的肏弄,现出一副红润鼓软的媚态。

两指探入,勾出来些淫液,问他:“你想我先操你哪个洞?”

“随便,但是能不能先呃——!我草……”

唐远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严天朗略过了前戏,毫无预兆地操进来大半截,穴口的软肉被操得凹陷下去,又被严天朗抽出的阴茎刮蹭着鼓出。

穴道湿润柔软,严天朗一想到这是中午宋闾玩剩下的,心底怒火更胜。

搞什么?今天居然不是从口交开始的?

唐远皱眉忍耐,努力调整呼吸跟上严天朗的节奏,胸口被绳子勒着,身体的重量放在几条细绳上,总有呼吸受阻的滞涩感。

裹住双臂的衣服成了最好的软垫,唐远犹自难受着,身体早就被身后人操得熟透,情潮翻涌,熟门熟路地接纳了尺寸过分的肉棒,讨好地分泌出汩汩淫水。

唐远身体的变化严天朗自然察觉了,只双手虚虚把住唐远肌肉绷紧的大腿,好心说了句“放松。”紧接着大开大合地操他。浑圆饱满富有肉感的龟头完全抽出,又全根没入。严天朗操人的架势不讲究九浅一深,只凭一根狰狞的凶器直来直去操得唐远溃不成军。

“唔呃……你、别这么、快!呃……!不行、我、我喘不上气……”厚实的胸肌被绳子勒得发红、更显存在,小腹也被勒着,像有只大手一直往上按着肚皮似的。还有根分量不轻的肉具在腹腔里横冲直撞,被里外夹击的身体颤抖着、晃来晃去,始终找不到一条生路,反倒像自寻死路似的把软穴往严天朗的胯下送。

阴茎每次插入的动作都会发出沉重的闷响,腿心被撞的发红,严天朗只专心操他的女穴,快感就如浪潮一般层层涌上来,携裹着无处宣泄的闷热。

严天朗的性器成了唐远身体的支撑点,粗长的肉契凿入柔软湿润的体腔,要把唐远挑起来似的。

抽出送入的性器裹着黏湿的水液,如同在捶打一颗水分充足的果子,肉具插入时挤出股股水液,最细微的褶皱都被青筋凸起的性器撑开、展平。阴部激动充血,严天朗手指顺着湿软的逼肉摸索,摸上被忽视已久的花蒂,唐远身体一颤,止不住地挣扎。

“啊!别捏——妈的!不行、太、难受了……唔——”敏感神经密布的肿大肉珠被捏撮把玩,厚茧搓着一星点嫩肉,唐远便挣扎得像条刚被钓上来的活鱼。乱晃的身体让体内的性器变换着角度闯入,小腹被操得酸涩,腰眼发麻。快感从一点窜上脊椎,发散四肢百骸,全身的力气快速流失,逐渐落入绝境。

粗硬的阴茎越操越深,食髓知味的软穴吃得津津有味,深入到危险的地步。

紧闭微嘟的肉环被龟头亲吻时受惊收缩,全身肌肉应激般蹦得死紧,脚趾蜷缩,唐远再如何咬着牙都抑制不住叫声,像只陡然被踩中尾巴的猫。

声声低叫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被顶出喉咙,唐远双眼翻白,痉挛着高潮了,在未被照拂过的情况下被生生操得射了出来,一股股白精落在地面上。

严天朗拽了拽绳索,调整唐远的身位,使人屁股高翘,由上自下地顶进去。

血液灌入大脑,唐远面色涨红,出了一头一身的热汗,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自己下体的性器跟着身体一起晃动,甩出一滴滴的淫液,像被操漏了一样,又像管不住尿的稚童……

唐远忽地想起什么,颤抖着求饶:“等下……别在这、唔、别、放我啊、啊……下来!去卫生间——呃呜……”

刑讯时囚徒的告饶严天朗一概不听,只发狠地把自己往那窄小的胞宫里挤,这副身体被他操了无数次,他知道怎么肏进最深处,当然也知道以自己的尺寸一旦操进去唐远会变成什么样。

这本来就是他想看到的。

唐远先是试图说服他,无果后强撑着破口大骂,被严天朗伸手捂住嘴,缺氧后可怜兮兮地伸舌头舔他手心的疤痕,想讨好他,严天朗心硬如铁,冷静地把唐远操得神志不清,把这些话语全数操成了涌出的泪水。

反复高潮了几次,身体一直在痉挛,精悍的腰肢被塞入了粗长的性器,连脏器都备受挤压,更别提备受压迫的膀胱。

手脚被捆绑着,唯一能提出抗议的嘴被捂住,尖锐的羞人的尿意来势汹汹,混着势如破竹的快感,不如说是痛感。

超过感官阈值的灭顶快感冲破理智,唐远意识模糊间还在抗拒,早被操得烂熟的身体自发做好了准备,阴茎跳动几下,淅淅沥沥漏下水液。胞宫也大开欢迎之门,纳入粗暴的入侵者,龟头肏入最深处时发出“啵”的一声,像突破了某种薄薄的皮肉,穴口喷出潮吹液,下身陷入失禁狂欢。

“唔……嗯呃——”

半晌,唐远才咽气一样发出点声响,还没自己淫水落在地上的声音大,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情动的身体不顾昏过去的意识,活泼地给出可观的反应。

肉环被操得肿起,碰一下都是辛辣酸涩的痛感,窄小的胞宫被撑得变形,宫腔内壁被坚硬的肉棱刮擦、顶弄,要被顶破似的,肚皮隆起柔软的弧度。

再度醒来时已月上中天,或许中间又昏过去几次,但唐远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一直在求饶,直接略过了开头的“不要不要”,进到了“求你求你”阶段,可谓把霸道总裁的脸面丢尽。

丢脸算什么,唐远有预感再这样被操下去连小命都要丢了,严天朗是真的没有分寸可言,简直是在恃器行凶,这会狰狞的性器换了个洞捅,半点不见软,唐远被操得尿了两回,严天朗才刚刚开始的模样。

乙状结肠都要被顶直了,肠肉被肏的外翻,前边女穴凄凄惨惨地含着一汪浓精,被肏得汩汩外淌,挺好的,不用事后清理,刚射进去就被操出来了。

好个屁,唐远灵魂都要被操出身体了,叫得喉咙肿痛,第二天肯定说不出话,严天朗只埋头苦干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唐远一个人就把两个人的份叫了,这会醒了又开始呜呜咽咽地要换地方,叫得口水都止不住往地上淌,不知道还以为地上本来就有个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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