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确认没接错电话后表达了自己的疑惑:“我记得……你上的学校,是个男校吧?”
邵安易:“……”
糟了其实并没有想和家里出柜的意思。
但是仔细想想唐远也不算全然的男人,但是这种事能和家里大人细说吗?
不是,我一开始打电话想干什么来着……
脑子缓冲了一会,邵安易试图转移话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人始乱终弃了。”
邵父再次提出疑点:“你刚满十八就被人始乱终弃,之前瞒着我们早恋?”
邵安易:“……”
怎么生活里处处充满送命题,邵安易顿时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怎么回事,明明老师课上教的不是这样,他怎么不按考纲出题?
学生焦头烂额,老师同样汤烧火热。
唐远脑门上搭着凉毛巾,拽着严天朗衣摆语气沉重:“如果我没撑过去,你就……”
“我就是最大嫌疑人。”严天朗掰了一下,没掰开,发着烧居然还这么有力气,果然适合吃这碗饭。
“不,”唐远报出一串卡号:“你就帮我把债还了……”
严天朗漠然道:“我选择自首,松手,我去弄吃的。”
攥紧的手从善如流松开,严天朗却没走,盯着唐远烧红的脸,奇怪问:“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欠债?”
唐远沉重地说:“子承父业。”
说完催严天朗去弄吃的,发着烧挨草难度还是大了点,他迷迷糊糊感觉太爷爷又在来看他的路上了。
当路灯资本家这么多年,带病上班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系统还真做到了当初广告词诱惑的那句:“体验别样人生。”
系统马上为自己辩白:【宿主,这个决定可不是系统强迫你做的。】
唐远学着严天朗的语气嗤笑:【滚一边去,说着不主动提供帮助,这会倒是挺主动的。】
系统忍辱负重地滚了。
新换的床单被套再度捂得湿透,唐远感觉像被一张血盆大口吃掉了,烫得太阳穴直跳,莫名开始委屈起来。
【你一定说到做到……】
【真的能让我开上机甲的,你发誓……】
系统安慰他:【真的,我发誓,只要你认真做任务,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