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唐远的“真情告白”,一股巨大的、出师无名的怒火攫住严天朗的理智,使得他唰地拉开抽屉抓住鞭柄甩了出去。
“啪!”
随着凌厉的破空声响,长鞭划破衣服,一道狭长的血痕从右肩贯穿至左腰,唐远身体条件反射地一弯,手掌哆嗦着按住伤口,也跟着生起气来,咬着牙骂:“你有病吗?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哪里违规了?”
严格意义上,唐远并没有违规,他只是离不开男人操,也不想离开学校而已,两者不冲突。
如果严天朗是个有人情味的家伙,或是个有着自己阴险算计的小人,这件事说不定会更好处理,干脆把唐远纳为掌中的禁脔,就这样留在学校里也没什么不好,随时随地都能招来逗弄一番。
但他不是,他的脑子一定有某处天生残缺,没有情感处理模块,只建立了一套规则按部就班地活,现在这套规则出现了一个bug——唐远,严天朗找不到一条明确的条例处理他,也没有先例参考,这是突如其来的意外。
心烦意乱之际,bug本身居然还喋喋不休。
“我是真心想成为像您这样的军人的,”
“所以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的。”
“做什么都可以······”
话里话外充满暗示,接受性贿赂的军官按条例是要被开除的,可他早就接受过唐远的性贿赂了,这张嘴唠唠叨叨,眼神真挚而坚定,好像什么事都不能阻挡他的决心。
濒临爆发的岩浆终于找到裂开的火山口似的,严天朗突然有了处理唐远的理由:考验他的决心,看他是不是真的无坚不摧。
“闭嘴,立正!”
经过一下午的训练,唐远条件反射地双手后挎,右腿略分与肩同宽,微抬下颌,身板站得笔直。
“啪!”
刚站直的一瞬间,又一道鞭子抽上身体,没轻没重却又力道适中,没把唐远整个人劈成两段血肉,一点皮肉之苦却是难免的。
身体猛地瑟缩一下,严天朗起身,神情恐怖。
逃。
求生的念头一闪而过,唐远腿一抖,硬生生挺住了没动,恐惧又顽强地回视着严天朗。
严天朗森然道:“留下来会吃很多苦头。”
“无所谓!”严天朗越要逼他走,他越要留下来,一股奇怪的争强好胜的心态略胜恐惧一筹,唐远重新站直。
严天朗嘴角一抽,生气之余被挑起了施虐欲。
少有人知道他除本职工作外,偶尔会担任间谍的刑讯工作,他对待俘虏的态度根本谈不上“略施手段让对方坦白”而是“让人充满痛苦的去死”,以至于经他手的俘虏无一不奄奄一息、濒临死亡,他离开后的审讯室惨不忍睹,专职这一行的同事进来时根本拿不准该叫医生还是法医。
他这样的恶意始于童年时期第一次撕开昆虫的翅膀。
现在这些残忍的欲望尽数加诸于唐远,几个呼吸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力度停留在“让人痛不欲生”和“血流如注”之间,是个惯于行刑的老手。
胸前的衣服很快变得破烂,露出的白皙皮肉上挂满一条条血痕,血珠流下的痕迹宛如某种崇拜血腥的名画。一瞬的剧烈疼痛过后是又麻又痒、绵延无尽、不断叠加的细微痛楚,冷汗如瀑,唐远后槽牙快被自己咬碎了,苦中作乐地想,没关系,和上厕所蹲久了站起来腿麻也差不太多,完、全、不、痛!
磨人的痛楚从胸口转向后背,厚实的肌肉被细长的鞭子舔走一层油皮,丝丝缕缕的小血珠渗出,后背的冷汗含有的盐分成了帮凶,给无法忍受的痛楚火上浇油。
唐远身体发抖,冷汗流进眼中没法擦去,眼中的景象一片模糊,耳边传来的鞭子破空的声音越发清晰渗人,唐远心底下意识数着次数,一鞭、两鞭、三鞭······背在身后的双手也被鞭子照顾了一下,一条血痕横亘指节,犹如几枚血色指环。
上身被严天朗抽得没一块好肉,唐远衣衫褴褛地站着,一声不吭,倒是粗重的呼吸应和着鞭子的破空声,挺直的脊梁像是怎么也抽不断、抽不弯一样。
他感到自己擅长领域的权威被挑战了,即使他留了力,唐远也不该是这幅模样。
激烈交战的心绪让他的下一鞭收力时出了差错,本该卷过厚实臀肉的鞭尾偏了方向,在腿心轻轻一抽。
唐远像骤然被抽掉筋的人偶,四肢抽搐着栽倒,跪在地上,呻吟着不断抽着冷气,两片肩胛骨像不安的蝴蝶翅膀一样收缩、颤抖,挣扎着好一会没法起身。
他抽到哪了?严天朗眉梢一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他想起来了,这人身上确实有个“弱点”,并且是致命的。
肆虐的鞭子有了准确的目标,即使力度再轻,甚至没有划破布料,成年男性随手一挥的力道灌注于一条细长的、仿佛长的没有尽头的鞭子上边,再落在柔嫩的仿佛被人随手一拍都能拍散的豆腐似的嫩穴上都是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
又是几道残忍的破空声,严天朗手里的鞭子仿佛拥有生命力一般准确、狠辣、稳定地抽上唐远大开的双腿,把质量极好的作训服长裤抽成一堆破布,飘飘然离开了唐远的身体,露出鞭痕交错的长腿。
严天朗听到了熟悉的男人痛到极点的崩溃哭声,于是又一鞭子抽过去,唐远惨叫一声,触电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捂住下身,又不敢真的摸上去,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星半点的痛苦一样。
“废物,”严天朗辱骂他,手上的长鞭浸透鲜血,屋子里一股血腥味,“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回家吃奶去。”
痛得眼前阵阵发黑,面色惨白的唐远双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眼泪开闸一样流个不停,双腿间的嫩逼肿得发烫,像发酵过头的面团挤在腿间,碰到濡湿坚硬的小玩具都传来针扎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一股水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高肿的软逼泛着血色,艰难地从玩具两侧挤出来,如同被硬物压住的花蕊,水光淋漓。
唐远缓了好一会,仿佛被疼痛折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慢慢眨掉眼眶中蓄积的眼泪,重新看清惨白色的地板,严天朗立着的身影又像一道模糊不清的噩梦,但他非得留下来不可,他哆嗦着展开身体,屈腿,主动地展示般露出鼓软的阴阜,他张开嘴,发出几丝气音“——”
以严天朗的耳力都有些听不清唐远说了什么,正要蹲下身仔细听听时,门外传来轻巧规律的脚步声,随即响起敲门声,“叩叩、叩叩”,十分有礼貌。
转头看了一眼锁紧的门,严天朗弯腰,拔出唐远屁股里的L型玩具,费了一点劲,因为发麻肿胀的肠肉紧紧咬住这东西不放。
“啵”一声后流出大股水液,黏糊糊地牵连着,才被拔出的犹带体温的玩具换了个嘴插进去,饱满的阴唇被挤得不成形状,严天朗死死压住唐远才没让人弹跳着躲开,硬生生用肿得严重的软逼吃进了坚硬的玩具。
做完这件事后,严天朗带着滑腻感的手提起唐远破烂成项圈的衣领,毫不费力地拖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来到占据半面墙的文件柜前,拉开最边上的小型衣帽间把人塞了进去,看着委屈缩在柜子里狼狈不堪的唐远,严天朗摸出那个遥控器,推到最大档,饱受折磨的唐远浑身一颤,眼泪又不受控制涌了出来。
当着唐远的面一把捏碎那个控制器,严天朗关上柜门。
黑暗倏然笼罩狭窄的空间,被剥夺视觉的五感悄然增强了其他感官,朦胧的开锁声响起,不速之客进来了。
小隔间本就是存放衣物用的,简单在侧边挂了两件严天朗的大衣。唐远稍微站直一点脑袋都能顶住挂杆,微微屈下身膝盖又会把没有锁头的柜门抵开。
黑暗的空间里自己的呼吸声、轻微的抽泣声和情取用品运作的嗡嗡声被放大百倍,唐远感觉自己毫无隐私和遮蔽可言,面前的一扇门只是自欺欺人,同时又像溺水之人抱着芦苇杆一样攥着柜门内扣的铁边,好像站在寒风中攥住了仅剩的蔽体的衣服。
身体后知后觉漫上来不容忽视的快感,在摧折神经的痛楚中,犹如天降甘霖,却又来得十分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