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秋风中逐渐夹杂痛苦的呻吟和大声呵斥,新生的拉练才刚刚开始,已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稍有松懈,就会被眼尖的教官冷嘲热讽。
统一的服装、相似的挺拔站姿中,严天朗是额外出众的那道人影,肩、臀、腿自然绷紧成线,合身的作战服突出了他身上某种冷厉的特性。
手上掐着秒表,另一只手里夹着张扑克牌,有一搭没一搭拍着大腿,身旁教官手里拿着记分册。
唐远快步跑到严天朗跟前,立定,敬礼,“唐远,报到!”
严天朗定定看了他一会,朝着堆放装备的地方一抬下巴,示意他背上东西滚去热身。
“是!”唐远答完上前一步,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某个东西塞进了严天朗胸前的口袋里,在他发作前一溜烟跑了。
“······”
皱着眉按了按胸前口袋,严天朗稍侧身避开旁人目光,拿出来一看,一枚小巧的旋转式遥控器。
一道饱含杀意的视线落在身上,唐远瑟缩一下,接着若无其事扣紧带子,混入了一圈圈跑步的人群中。
【宿主真的不是在自暴自弃吗?】知道唐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系统担忧极了。
【信我,愤怒总比失望要好】
调整呼吸与步伐,新加入的唐远显得额外轻松。
第二圈,路过严天朗的瞬间,唐远踉跄一下,体内多出的小玩具开始震动。
第三圈、第四圈、第五圈······
每经过严天朗面前一次,体内抵着敏感点不断震动的玩具就会调高一档,第六圈后唐远甚至能听见自己体内嗡嗡作响的震动声。
秋日的阳光刺目却不热辣,更伴有凉风习习,一圈圈扫着落叶卷过运动场上角马迁徙一样三三两两负重奔跑的新生,无一例外热得汗流浃背。
额头沁出汗水,呼吸逐渐加快,步伐越发沉重。唐远跑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不断重复的风景,转过弯后又是熟悉的四棵并立的树木,再往前一点就是,严天朗。
跑道上新兵蛋子每个人都因激烈的运动脸色通红,这片土地久经辛苦汗水的洗礼,明明是司空见惯的景象,严天朗视线每每扫过唐远都会像被针扎了一样收回。
猜到手里的遥控器控制什么东西之后,唐远脸上的红色都有了不同的意味,好像只有唐远是不同的,他难以前行的重担里有一部分是由自己控制的······场上只有他们俩人心知肚明唐远是为了什么而脸红。
失策了。
唐远咬着牙迈腿。
因为尝过敏感女穴的折磨,出门前唐远仔细做好了润滑把L形的情趣玩具塞进了后穴里,平平无奇的外形被邵安易放进柜子里自有原因,一端的凸起正正抵着栗子状的前列腺,另一头前伸抵着饱满的囊袋。
小玩具一开始震动,唐远感觉自己好像一匹被鞭子抽打的驽马,跑得快了遭罪,跑得慢了疯狂震动的小玩具存在感更强,更遭罪,难受得只想把混账严天朗和着系统捆一块丢非洲大草原喂狮子。
好死不死原本没什么动静的女穴受了隔壁的刺激,上赶着出水,热乎乎湿漉漉的一泡湿液淋在小玩具上,淌了一裆,唐远总疑心自己裤子湿了一块,犹犹豫豫放慢了步子。
立刻就被旁边的教官嘲讽了一顿:“没吃饭吗迈不开腿?要不要回家喊你爸来背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