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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开这个机甲我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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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鞭刑/鞭子抽bC着玩具文件柜放置他人在场,站姿C子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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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竭力控制着身体哆嗦的幅度,像被逼到绝境躲在草丛里的受伤猎物,血腥味已经标明了藏身地,还在瑟瑟发抖把头埋在四条腿里假装听不见猎食者凑近的鼻息声。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小而柔软的、备受欺负的小逼,阴蒂因快感硬起,被充血肿得过头的两片阴唇包裹着,本来长度合适的L型玩具另一头死死抵住了囊袋。

即使被长时间使用过,最大档的震动力度半点不减,要把柔嫩的阴道震碎一样,彻底攻击能触碰到的每一点。

隔间里迅速升温,浑身汗津津黏糊糊的,腿心湿漉漉的,仿佛泡水一样额外难忍。鼻端满是汗味、血味、还有唐远不想承认但确实存在的一股粘稠的淫靡味道,脏兮兮的大杂烩一样难闻。

唐远脑袋抵着侧边,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什么地方,又或许是齿缝间渗出的血,哆哆嗦嗦地无声抽泣。他想起很小的时候看过的某个童话,造成悲剧的反派人物最后被有权有势的救星关进了满是钉子的小箱子,从山坡上推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成了那个被惩罚的可怜的反派,箱子里没有钉子,钉子长在身体里,细细密密地啃啮他的身体,他的理智,他的坚持,他慢半拍地开始感到后悔和害怕,是人做错事后正常的悔过的反应,但唐远又为这点软弱的反应感到羞耻。

快感混在疼痛里四处作乱、到处点火,浪潮冲刷海礁一样闹个不休,唐远膝盖微微颤抖似跪非跪,不断吞咽口水似乎要靠这样咽下将要冲出喉咙的呻吟,连呼吸都被自己压抑得断断续续的,这样做的下场就是他很快感到一丝窒息,窄间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一样,带来阵阵眩晕感。

他下意识想让严天朗把震动调小一点,起码不要开到最大,起码不要一直开着,过了一会才想起来遥控器已经被捏碎了,在绝望中又感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不必真的这样去求严天朗,现在还不是时候。

乳尖挺立,暴露在空气中,极近的地方有一道血痕,狠辣的鞭子差一点就伤到敏感的乳首,此刻伤口的麻痒带动得旁边的乳尖也痒了起来,唐远竭力控制自己想要伸手抚摸自己的动作,他不应该,这不是他该做的事情。

一股粘稠的水液从体内涌出,淌过震个不停的玩具,牵连着大腿的肌肉,缓缓滴在隔板上,一滴、两滴······

唐远伤痕累累,疲累至极,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想不管不顾一头栽倒出去算了,又被某种看不见的绳索束缚在箱子里,或许是自尊心又或者是对严天朗的恐惧一类的东西,思绪纷纷扬扬雪花片一样淹没了大脑,被快感的风暴搅得稀碎。

意识模糊间他听见了一门之隔的交谈,又或许是他的幻觉,是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会幻想出某些东西的本能反应。

“一期训练······回来······三月,需要······?”

“好。”

“······”

“······”

“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恍惚间这道问话清晰如一道雷炸响耳边,唐远吓得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掩耳盗铃一样闭上了眼睛,即使睁着眼本来也看不见什么。

“和你无关。”他听见严天朗的声音,不容置疑,接着又聊起其他话题,唐远仍屏着气,快感堆积到了一个临界点,他站在危险的、飘飘荡荡的钢丝绳上等待结果降临。

他再也忍不了了,他已经忍受太长时间了,早就过了正常人能承受的极限,躯体早已破烂不堪只依靠着强大的精神支撑着,只为着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没穿裤子的丑态,或许他还能再坚持一会,但现在他再也不想忍下去了,累计的快感到了恐怖的地步,要冲破这层薄薄的皮肉找个宣泄口。

快感最终找到了突破口,无可阻挡的高潮到来了,忍受了多长时间的痛苦、忍受了多少痛楚这一刻都无足轻重,唐远腰眼发软,轻飘飘的眩晕拢住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是射了还是潮吹了,下身一直水淋淋的根本没法判断,只知道自己哭得很过分,抖个不停,肯定被外面的人发现了,但是忍不住,这快感太超过了。

紧扣着柜门内扣侧边的手指僵硬发白,当柜门被外力一拉时,唐远僵硬的身体无可避免地瘫软在地,腿心一片狼藉,大量的冷空气呼进肺里,唐远深呼吸,被空气呛到咳嗽起来,趴跪在地上抖得像被雨淋湿的动物,皮毛湿漉漉的,很凄惨的可怜相。

“过来。”唐远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这声命令,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迷迷瞪瞪间那条可恶又可怕的长鞭甩了过来,卷上了唐远的脖子,再一拖。

在脖子要被拉断的剧痛和窒息中,唐远摇摇晃晃地往前爬,手掌擦过地面,沾上之前溅出的将要干涸的血迹,漫长的几步过后跪坐在严天朗腿间。

唐远十指扣着缠住脖子的鞭子,脸皮涨红,额头青筋直跳。

“真惨,”严天朗端详了一下唐远的惨状,不带半点同情的评价道,“你还坚持留下来吗?”

“······是!”唐远终于扯开了鞭子,咳嗽一声,这声“是”也像被咳出来一样,短暂地休息过后恢复了精神似的说:“我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这理由是什么,眩晕混沌的大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但一定很重要,并且他非得坚持下来不可。

严天朗冷笑一声,“那就继续”。

继而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下拉链,早已勃起的规格惊人的肉棒拍在唐远垂下的脸颊上,打招呼一样。

继续什么?唐远难以理解现下的情况,不是继续用鞭子抽我吗?

明亮的灯光下,严天朗的鸡巴大得吓人,唐远看一眼只觉后背发寒,简直不敢相信这玩意昨天真的捅进了自己身体里,虽然感觉没完全进到底,但他半点不敢回想昨天的记忆,被自己下意识的忽略掉。

严天朗没给他做心理准备的时间,捉住他汗湿的头发往自己跨间一按,滚烫火热的龟头擦过唐远的嘴唇,直愣愣往里戳,严天朗好像有某种奇怪的爱好和坚持,在操人之前非得让这个人给他口交一次。

男人胯下独有的雄性气味直往鼻子里钻,青筋凸起、仿佛冒着热气一样的龟头戳进了嘴里,唐远差点直接吐出来,这样不是为了性爱而是为了羞辱人一样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而这冒犯是他自找的,于是这份怒火里还连带了对自己的一份。

唐远身形不稳地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扶住了严天朗的阴茎,认命讨好一样吞吐起来,试着把这根东西吃得更深,低着头,高大的身体无限缩小一样来回晃着脑袋,肉具和双唇间连上水液,唐远的舌头笨拙却尽心,称得上可圈可点。

严天朗揪着唐远头发的手略一用力,拉开些许,一脚踩上唐远的下体,坚硬的军靴鞋底碾了碾,被折磨多时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刺激,唐远闷哼一声,大腿抽搐几下,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地面上。

突如其来的射精让唐远大脑空白了一会,暂时忘却了恼怒,被迫给人舔了几下后才回过神来,严天朗单脚踩着唐远大腿,一种轻慢的欺辱人的态度。

妈的,唐远混混沌沌地想,这我他妈真的忍不了,怎么能让人既吃鸡巴又吃苦的,太不公平了,现在是时候了。

于是在那根鸡巴再次捅进喉咙深处时,唐远轻轻咬了嘴里的东西一下,留下一圈齿痕,结果严天朗动作只停顿一下,又再度往里挤。

握住阴茎的手威胁似的用力,严天朗终于停下动作,唐远吐出一点阴茎,但仍然把龟头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狠话:“你不让我留下来,我就咬断你。”

严天朗俯视着唐远愤怒的、赤红的双眼,很凶恶,但蒙着泪水,脸上残留着痛苦和欢愉的痕迹。

两人以极其古怪的方式对峙了一会,唐远缓缓咬上性器顶端,严天朗本可以直接捏晕唐远,再给他一顿更严厉的教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答应了。

“好。”

唐远愣神间,严天朗似乎不耐烦了,把人拽起来放在腿上,取下犹在震动的玩具,改为用自己硕大的肉具顶住了黏腻鼓软的花户。唐远回过神来扑腾着要跑,这个尺寸他今天绝对没有办法活着走出这里,太恐怖了。

严天朗没给他这个机会,禁锢他腰臀的双手一丝不苟,粗长的性器入侵的过程稳定得令人崩溃,红得要滴血的阴唇被撑成一圈肉环,费力地裹着过于粗大的阳具,唐远使劲吸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被憋死,又觉得这口气要被体内的鸡巴顶出来了。

按理说阴道内部本该没什么感觉的,超出常理的鸡巴一寸寸撑开紧闭的花穴的感觉清晰得令人崩溃,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碾压、凌虐而过,抽搐着分泌出的水液被严严实实堵在体内。

要不是先前被小玩具充分开拓过一次,唐远觉得自己绝对会大出血,而这个冷血的混账绝对不会停下来送他去抢救,他甚至觉得这个人对奸尸这件事毫不在意。

每一块、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着发力,徒劳地想做出一点贡献,高热温暖的甬道不断收缩颤抖的幅度取悦了严天朗,让他深入的动作加快不少,也让唐远本就残留不多的神智雪上加霜。

唐远又开始觉得自己快死了,硕大的冠头深入体内,碰到宫口时居然还没到底,惊惧控制着唐远的四肢挣扎着,乱抓乱挠,如同被按进水盆的野猫,发出断断续续的、不安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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