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陷入回忆。
第一次遇见两只狗狗同时存在的情况时,系统就劝他——宿主不必纠结犹豫,放心大胆浪,绝不会出事的。
他第一次绞尽脑汁哄闹别扭的爱人时,系统也劝他——何必如此费心,不用这么惯他,他自己会好起来的。
是他的错,没将系统的劝告放在心上。
低落心情陡然转好。
漂亮青年伸开双臂,大字型倒在床上,望着床顶笑了半天,脚尖点点岳池穹的肩,“地上冷不冷?”
岳池穹摇摇头。
“哼,你不冷我冷,上来。”说罢,墨尘冲岳正轩抬抬下巴,“你也来,这床大,三个人也躺得下。”
岳正轩克制住喜色,这是他应得的,没必要激动!
他一边走向墨尘一边脱衣服甩鞋袜,跟岳池穹同时钻进被窝搂住墨尘,贴着墨尘耳垂小声说,“我今早有沐浴擦身,身上还是干净的,墨墨闻闻。”
除了男人本身的味道,还有浅淡的皂角味儿混着花香。
墨尘埋进男人颈窝嗅了好一会儿,“嗯,干净的。”
岳池穹‘唔唔’两声。
墨尘摸上他的唇瓣,“狗嘴可以张开了。”
“我刚刚在地上……”
“没事儿,擦过的地,不洗了。”
被夹在中间,墨尘能感受到两只狗的体温明显不一样,他毫不犹豫往更暖和的一边蹭去,“改日我给你们做个刺青,你们想刺在哪里?”
岳正轩:“刻在左胸口吧。”
岳池穹不要跟岳正轩说一样的话,“我都行,随主人喜欢。”
墨尘一锤定音,“那就都刻在左胸。”
这夜,三个人头碰头身贴身,说了一整晚的贴心话。
墨尘想过段时间搬到西北边疆,寻个深山老林隐居。
岳池穹承认自己以前不对,以后一定在地里做牛做马伺候耕地,在床上做狗做奴伺候主人偿还。
岳正轩说明日就去采购农学书籍,以后搬到大西北开荒种地的时候岳池穹肯定用得上,他从前在边疆,没有战事就会带着手底下的兵开荒种地,实践经验丰富。
岳池穹听得直翻白眼,农活而已,费些力气的事儿能有多难,炫耀个屁。他把自己的身子捂热乎了,往墨尘身边贴,“一定要去西北吗,那边冷,我怕墨墨不习惯……”
墨尘呓语喃喃,“我不怕冷……¥%困……”
岳正轩压低声音,“阿墨体质偏寒,你为何不找人帮他调理?”
岳池穹:“找过,无论是太医还是民间大夫都说无事,不需调理。”
岳池穹最初也抓过暖身的药给墨尘喝,最后全灌他肚子里了,晚上热的直冒汗,湿汗蹭墨尘一身,他被嫌弃得不轻。
也就是那次冬天过后,墨尘开始翻看起医书,搓药丸炼丹药。
岳正轩:“此话当真?”
“爱信不信。”
“……我信。”
话题终止,两只狗狗守着主人陷入酣眠。
半夜温度骤降,外头下起鹅毛大雪,大地迅速披上白纱。
被窝里,两个暖炉热出细汗,谁也没踹被子蹬被角,更不肯撒手翻身。
蛇蛇大冷天被热醒,艰难翻身扭动,脑袋往上拱了拱,借着些许凉气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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