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皇子携私兵谋反一事中,皇帝被保护的很好,一点外伤也没有,但被偏宠的儿子刺杀这事情本身,足以让他精神颓然,本就不怎么样的身体愈发破败,无力处理过多朝政,逐步将权利下放给大皇子。
四季流转。
大皇子被立为太子。
年迈天子愈发喜怒无常。
当初下令让岳正轩给二皇子送毒酒的是他,如今怀念感伤隐隐迁怒于岳正轩‘害死’他儿子的还是他。
岳正轩识趣交出职权,连夜卷铺盖离开京城。
他在边关出生长大,对京城没什么感情,中途回京住过一年,是皇帝忌惮他父亲的兵权和美名,让他留在京中做人质,也是那一年,他母亲失足落水而死。
后来,父亲过世,前线战事未平,皇帝就迫不及待收回兵权,哄着还年幼的岳正轩挂帅出征,压根没在乎过十几岁的少年能不能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活着回来。
贤皇良王,兄友弟恭,不过是粉饰给外人看的。
那场战局以弱对强,结局惨胜,是父亲手下的亲兵拼死抵抗保护,他才能捡回一条命。之后的日子不提也罢,无非是当皇帝手下的工具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但铁打的臣子流水的皇帝,这个皇帝年纪大了疑心病重,不好相与,换一个就是。
岳正轩没有篡位的念头,皇帝过的也不是啥好日子。
眼下他总算可以去大西北种地,过上有香香主人热炕头的日子,京城这吃人的鬼地方他一秒都不想多呆。
五年后。
日头正烈,岳池穹提着空篮子牵着黄牛,沿着田埂回家,路上经过树荫,上头挂着的柿子圆溜溜红彤彤,他咬住篮子手柄,三两下窜到树上,摘了半竹篮软柿。
哼着小调来到厨房,洗好几个放到盘子里,冲正忙活的岳正轩道:“柿子熟的正好,我摘回来了点,你要吃不?”
岳正轩拿了一个,“墨墨在后院,后院的枣子也熟了。”
“知道了。”
他端着盘子离开,顺手从厨房后门拿了两根竹竿子,屁颠屁颠去找墨尘。
二人分吃完甜柿,敲枣。
硕大饱满的枣粒雨点似的噼里啪啦,落在铺好的布单上,没一会儿,前院传来岳正轩的喊吃饭的声音。
饱暖思淫欲。
墨尘总要跟两只狗狗玩闹一番才能让精力旺盛的家伙老实睡午觉。
换上轻薄睡袍,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将半硬半湿的私密之地展露于人前。
身前,两个男人跪姿板正,左胸均有蛇形纹身,眼神专注,呼吸沉重,静静等着主人发号施令。
主人没发话,哪怕湿漉漉的小逼近在咫尺,他们也不能摸不能舔。
这回主人又存了坏心眼,手指捏了一颗圆溜溜的枣粒,绕着阴蒂打转,上下滑动碾蹭敏感外阴,再送进雌穴穴口。
雌穴贪吃,吞了十颗犹不满足,翕张蠕动着流口水。
墨尘指腹堵住穴口,穴肉翕张推挤,圆溜溜的枣子们在穴腔里不安分地乱动乱蹭,一会儿被吸进深处,最深的能触碰到敏感的宫口,一会儿又被哆嗦的穴肉吐出,浅处的那颗挨着指腹差点滚出去。
“呜哈……再等一会儿、就给你们吃……”
娇屄含着枣子吞吐的骚馋样儿刺激的两只狗狗口水疯狂分泌。
想叼住软乎乎的逼肉舔光溢出来的骚水,想含住穴口一颗一颗将沾满淫液的枣子吞吃入腹,想掰开主人腿根的嫩肉,用狗屌插进屄穴操弄不休。
墨尘轻声喘息,情欲上头,懒劲儿也来了,借来岳正轩的手堵住屄穴,让岳池穹拿枣子喂屁穴。
“十颗、不许多塞……”
等两处都塞上甜枣,墨尘寻来塞子堵住双穴,招手让二人上床,前胸后背都能触碰到男人温暖的胸膛,他身子软了几分,一边享受粗糙大手在身上游走爱抚的快感,一边轮流与男人们唇舌纠缠。
没一会,骚浪的主人身子轻轻颤抖,在两只狗狗怀里攀上小小的高潮,墨尘脸庞微红,“枣子泡好了,吃完……就随你们怎么操穴,只许做一次,做完乖乖睡午觉,嗯?”
“好。”二人异口同声,对视间无声完成吃枣与肏穴的分配。
他们吃的着急,连枣核也一起囫囵吞下,逼穴与屁穴偶尔会被吞进男人的嘴巴,或是被温柔地含住吮,或是被牙齿轻轻叼住磨,逼得墨尘摇着屁股哆嗦着双穴潮喷,喂给他们大量淫液。
前头的岳正轩试探性舔上尿眼,墨尘身体还处在潮喷的余韵中,猛地抖了一下,“不行、晚上再给你们……哈呃……”
岳正轩只得暂时遗憾放弃。
热烫龟头顶住穴口,墨尘配合地沉下腰肢,淫窍缓缓被肉棒填满。
无论吃过多少次,被两根粗大的肉棒一起奸肏还是让墨尘撑得受不住,肉棍刚插进深处,就忍不住瑟缩着高潮。
“肚子满了呜……慢点、慢点操……”
淫穴缩紧痉挛,夹得两个男人闷哼喘息,舔吻墨尘的耳垂颈侧,缓缓律动腰跨。
热乎乎的肉棍碾蹭着穴腔骚肉。
“啊啊……哈呃呃——!”
每次都是这样。
一操进来就会高潮,一开始抽插,高潮就无法停止。墨尘没有办法,两口淫穴的骚点骚心都被淫棍残忍碾蹭顶撞,下身吃得太满,穴肉能清晰感受到肉棍的每一寸轮廓凹凸,若是被操的狠了,两穴之间的肉膜像是不复存在,整个下身都成了男人们的鸡巴套子,他完全抵抗不了这般密集强烈的快感。
肉棍忽的齐齐朝穴腔深处顶肏,宫口和深处肠肉被撞的发麻泛酸,墨尘被操的几乎喘不上气,哆哆嗦嗦地捂住肚子,哭叫着挣扎抬腰,“呜啊啊……太深了、不行、肚子好酸……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