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今天我请。”
乐仔凑过来点头叫他“声哥”，他们一起就四人，找了张空余的桌子便玩了起来。
林嘉声端过去一盘花生米放了，嘱咐他们随意。
回转身的时候和他一起玩的那人问了一句：“谁啊？”
“大头哥朋友的人，昨天见了一面，送个人情。”
男生比他还高了半个头，露着健壮的胳膊，留着寸头，踩着一双网球鞋，脏兮兮的。
“还玩么？”
他摇摇头。
“进去坐会。”
“嗯。”
男生拎起旁边的背包跟着他进了里屋。
门一关，外面的声音隔绝了大半，里屋里十来平的面积，一张双人沙发一张床一个电视机，已经是全部的家具。
这还是大头哥给他弄来的，方便看场子的时候可以休息，也可以直接住，随他使用。
里面还有厨房和卫生间，生活设施算是齐全。
“什么时候的票？”
“明早7点。”
“我送你。”林嘉声勾勾手指。
对方将自己的钱包递给他，林嘉声抽出身份证，上面写着“蒋威”。
身份证和火车票仔细对了一下，确定时间没有记错，又把东西递给他。
“好不容易考上，好好读。”
林嘉声拍拍他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坐在床沿边，问他抽不抽烟。
蒋威摇摇头：“教练不让抽。”
他一体育生，能考上隔壁省的大学全靠这点能力加分，不然上学也是够呛。
之前打架留级过，耽误了一两年，如今也算是熬出头。
在台球室里出了一身汗，蒋威觉得身上味道难闻，当着林嘉声的面脱了衣服，林嘉声让他去冲了个澡，又帮他把衣服洗了，保证明早还能带走。
屋子里的摇头电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快散架了。
蒋威也没坐，居高临下地盯着林嘉声看。
“你瘦很多，没怎么吃饭吗？”
他眼睛狭长，眼尾上挑，不挑眉也给人一种挑逗的意味。只是讲话温柔斯文反倒中和了那股子邪气，容易让人迷惑。脸部线条锋利，挂不住几块肉，坐在光线昏暗的地方脸颊都跟凹陷了似的。
“吃得不少。”林嘉声打量他的胳膊，“你比之前更健壮了。”
“……我之后可不可以给你写信？”
林嘉声叼着烟，还没点燃，抬眼望他。
话还没开口，阴影笼罩下来。蒋威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扯掉他的烟和鼻梁上的眼镜，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门和光线，嘴唇贴了上来。
他很笨拙，却依据本能，心里想着更进一步，舌便窜了进去，舔着他嘴里的味道。
林嘉声仰着头，脖颈有些辛苦，林嘉声右腿跪在他身侧，贴过来。
身上还带着冲澡后的凉意和肥皂的味道，林嘉声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唇舌分离，带出透明的唾液，又落在唇上。
蒋威伸手将他抱进怀里，紧紧地搂住，两人滚到床上，林嘉声趴在他身上，继续和他接吻。
长满茧子的手拉开林嘉声的T恤，一直推到肩头，拇指碾过他的胸乳，刮得他呻吟。
他眼尾变得更红，在蒋威的揉捏下情欲翻涌上来，脖颈也红了。
蒋威扶着他的腰，手指往后探。
“慢一点……啊。”林嘉声握住他的手腕。
“对不起。”
“……”
也不是第一次做，蒋威仍然这样莽撞又傻钝，惹得林嘉声没了脾气，只能自己一点点适应和引导。
粗壮的东西猛地撞进他体内，林嘉声哑声哼了一句，蒋威凑过来安抚，吻他的唇和脸颊，揉着他的臀，各处敏感点被弄了几下，倒把疼痛给掩盖了下去。
联合在一起的地方带出水声，肉体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