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起宫殿的窗纱,帘布翻飞舞动。
月轮缓慢攀升天际,遥远之处传来更夫敲竹梆子的声音,刚到了二更天。寂静的王宫星火渐稀,人们大多正要安眠。
冷宫山下,禁军如同往常巡逻,此处宫殿虽然偏僻,却常年重兵驻守,这些规矩似乎从韩宫建成就延续至今,长达百年以上。而最近一两年,韩王隔三差五便来此地,有禁军官长监督,士卒们更不散松懈。
从低处朝上仰望,山顶的宫殿透出朦胧灯光,仿佛一头趴卧的凶兽,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巨眼,凝望着离湖。
寂静夜色笼罩大地,为这只怪兽披上神秘幕布,掩盖它狰狞的面目。
“啪——”隔音极佳的临湖宫殿内,藤条破空划下,传来一声脆响。
“呃啊!”痛苦的呻吟溢出唇齿,染着浓厚鼻音,近乎于啜泣。
细长坚韧的藤条从上而下,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两团紫胀臀丘的间隙,被震颤不止的肉波阻拦,夹在一道细缝里。
撅在地上的赤裸躯体剧烈抽搐,他的额头和肩膀顶着地毯,分开两腿跪着,腹下撑着个矮脚刑凳,嫩臀抬得最高。他两只手淫荡掰开自己的肉瓣,股缝敞开暴露。
藤条贴着臀沟等了会,不耐烦地开始刮蹭肉缝,低声喘气的人浑身一抖,背脊两块琵琶骨隆出清晰弧度,掰着臀肉的十根手指僵硬抠紧,抓出深陷的肉坑。
“十一……谢父王……责罚……”韩非开口报数,唾液顺着嘴唇滑落。
肌肉的颤抖根本无法控制,疼痛完全打碎身体,他软在刑凳上,唯有靠它支撑才不至于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养了好几日的皮肉,现在因为通体发汗,烛火下透出瓷白光泽,光滑细嫩的肌肤,和布满大片青紫淤斑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印证受罚的凄惨。
韩非这时完全明白,父亲为何好心给他上药。若非如此,他根本熬不住藤条鞭臀缝,手指大概也早就抓破皮肤。
还有五下才能结束这场噩梦。
父亲不满意他的说辞,又找不出漏洞,就让他承担晚回两个时辰的责罚,用藤条抽打十六下臀缝,还要准确报数。
娇嫩的会阴前接阳根,后有穴眼,是最难忍受痛苦的部位,过去每次被父亲架上木马磋磨,好几天都无法下地,何况还是用藤条。如果父亲想毁了他,打一下就能撕开皮肉,不出十下就能落得终身残疾。
韩安甚至告诉他,连耻骨都能抽裂。
韩非没挨过这种责罚,父亲以前对他纵然严厉,抽打臀缝却不曾用藤条,最多用那柄三棱的戒刑尺就能让他崩溃。戒刑尺外观虽然凶残,门钉状的鼓包能打肿臀缝,但也能缓冲些伤害,不会让皮肤绽裂。
而现在这根藤条,先削下百年老藤,再用秘法塑形特制,随手抽在身上就隆出鲜红欲溃的肉檩子,鞭在股沟更让人痛不欲生。他知道韩安不会废了他,可也不是只为吓唬他,父亲仍在怀疑,想逼出他的极限。
君王确实没用全力,即使如此,韩非挨了第一下就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父亲搬来一张梯面矮脚凳,让他趴在上面撅着臀,堪堪支撑身体敞开臀缝。打到第六下,韩非疼到昏厥,又被喂了醒神汤,才熬到现在。
儿子纤白的手指掰开青紫的臀肉,瞧着倒是好看。韩安再次挥动藤条,啪的一声抽在后穴,敞开的股缝无法掩护这口小穴,挨了打骤然收缩,受疼的穴口想藏进臀缝,艳红的肿穴紧闭,胀成一朵水嫩的花苞。
腔穴里还放置着淫具,那根金丝细线从淤胀的穴眼垂出,清透汁水顺着滑落,显得十分淫糜。铜铃被卸掉,线尾拴了个绒球,随着身躯挣动在半空甩来甩去。
烧灼的烈痛撕扯神志,韩非的呻吟嘶哑粗重,筋疲力竭的身体只会乱扭,他的手指无力松开。合拢的臀丘夹了下肿胀后穴,尖锐疼痛让他身体颠簸踢了两下腿,双手又拼命掰开臀肉,眼里水气完全模糊视线。
“报数呢?”韩安皱着眉提起藤条,敲击儿子同样被打肿的会阴。
“唔唔……”韩非模糊地抽泣,根本说不出话,臀瓣失控颤抖,原本被父亲勒令分开的两腿也不自觉靠拢。
“不报数就夹着吧。”韩安把藤条竖着戳进肿成细缝的臀沟,看儿子扭身想躲,于是威胁他,“掉了就再加十下。”
韩非僵了僵身体,压下躲避本能,忍痛松手,肘弯贴地撑在身前。翘高的臀丘比平常肿大两圈,不用刻意收紧就能牢牢夹住藤条,同时挤压穴眼,会阴仿佛被捏碎。
韩安在儿子身旁席地而坐,揪着发丝扯起他原本低垂的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韩非泪流满面,清亮水渍顺着脸颊流淌。
君王原以为铁尺责臀就能打哭他,谁知儿子比他预想的还要顽强,被藤条抽了这么多下才忍不住啜泣。他只肯发出轻声呜咽,哭得安静隐忍。湿润潮气洇染那双桃花眼,细密睫毛每次轻颤,就有两颗水珠从眼角滑出滚动,无声往下掉落,碎在地毯里。
姿态淫乱的儿子跪着趴在刑凳上,青肿臀缝夹着藤条,就似竖着根尾巴。他掩饰不住哀泣,也抵挡不了责罚。君王相信这就是他被逼到绝路的样子,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片刻的苟延残喘,是历尽痛苦的软弱。
“还不肯说?”韩安靠近儿子,用手掰过他的脸,两人几乎面贴面。
韩非吸了吸发红的鼻尖,喉结因哽咽而滑动,泪珠滚滚掉落在父亲手背,温热水痕让韩安顺手蹭他脸蛋。若非他撅着臀,上面累累伤痕触目惊心,倒真像父子亲密。
“儿臣有口难言……”韩非想别开脸,却被父亲强势钳住下巴,他的长眉微蹙,俊逸面容透出一股被打碎的脆弱。
缓了好一会,韩非方能连贯说话。
“儿臣若有欺瞒,早该想好周全退路,怎会百口莫辩徒惹不满。”
他眨了下眼,脸颊淌下两缕泪水。
“父王不肯相信,儿臣解释再多,亦是火上添油,难解您的心结。”
他哭着哭着又笑得凄切。
“违反宫禁是儿臣疏忽,父王的责罚,唯有一身承担,平息您的怒火。”
他闭上眼,再把脸蹭向父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