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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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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柔中之刚(藤条抽T缝/崩溃与坚守/【蛋】肿X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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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手段厉害,我实在受不住了……”

“求父王饶恕,以后再不敢犯禁……”

微凉的泪液浸湿韩安手掌,儿子几乎把脸靠在他的臂弯,像头饱受主人教训的宠兽,瑟瑟发抖却又只能依赖他。

“你不肯解释,倒怪为父不信。”韩非这番认错示弱,让韩安心里舒坦几分,但他表面却故意松手放开儿子的脸。韩非怕他再打,连忙伸手拽他的衣袖,指节深深攥紧袖口。韩安拉扯了几下抽不开身,他便沉了腔调,“为父想知道你为何晚归,你到现在还遮遮掩掩,看来我还是罚得不够狠。”

“父王说儿臣瞒您,但儿臣行踪您找人一问便知,哪有隐瞒余地……您想知道的,并非我身在何处,而是我心中所想……”韩非似乎被打怕了,声调极是恳切,“儿臣之行归根结底,都是因国府之事……”

“父王教导儿臣多时,儿臣一心惦念为您分忧,夙兴夜寐不敢懈怠。”韩非垂下头,语气带了几分哽咽,“父王肯给机会,儿臣自知资历浅薄,恐为朝臣轻视,唯有竭尽全力,每日熬夜不眠研习方案……”

“事情原本顺利,可那日左司马大人的两名下属同时告假,儿臣便知有人从中作梗。儿臣不介意他们轻视,只怕父王回来失望,是以心中焦虑。儿臣去藏馆勘察想将功补过,若有更多方案替父王周全,也能不负所托。”韩非说着说着又掉眼泪,“可儿臣越是心急,越出了岔子,竟然睡过时辰……儿臣回宫后,心中忧虑又腹痛难忍,走到湖边小歇时,思前想后更添苦闷,才至失察晚归……”

韩非一口气说完这段话,不见父亲有何回应,他的头垂得更低,盈满泪水的眼圈似是染了胭脂红,面色却很惨淡,指节缓缓松开父亲衣袖,抬手擦了擦眼角。

“儿臣深知嘴上说辞,可以言不由衷,也可言及肺腑。事已至此,父王信与不信,儿臣皆难自全,只求您不要因儿臣之错,耽误改建的政事。”韩非用手掌撑地,两腿跪好撑起下身翘高臀部,他缓了一阵恢复点力气,勉强摆正姿势等待下一轮责罚。

父亲依旧沉默,跟着站起身,从他肿胀的臀缝里抽出藤条,棍子摩擦伤处让他的身躯颤抖,他咬着牙忍耐,两手摸到后臀,深吸一口气才用力掰开肉丘。藤条很快贴上臀肉,沿着敞开的股沟滑行,如同毒蛇在寻找新的撕咬弱点,更让韩非胆战心惊。

他的臀缝肿痛不已,就算轻轻触碰,皮肉也疼得抽搐,父亲扬起藤条,在空中甩出飕飕的风声,透着威慑的压力,但几次都打空,只是靠近臀肉挥舞。韩非知道,这是父亲在玩弄他,等他松懈的瞬间动手。

心理煎熬丝毫不比身体疼痛好过,饱尝苦难的人更惧怕痛苦不知何时降临。就在他精神绷紧,如弓弦拉到最满时,藤条啪的一声正抽中穴眼。韩非顿时惨叫,这下责罚用力比之前都狠,受创的臀缝晾了一会再被如此抽打,疼痛翻倍剧烈。身体逃避地往前弹起,他松开掰臀的手撑住地面才没翻倒,手指和脚趾紧紧撕扯地毯,全身筛糠一般抽搐。剧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耳鸣嘈杂不止。

“我错了!求求父王别打了……”

韩非恍惚间听到自己崩溃地哀求,那是屈服于痛苦的陌生的自己。

“我不该擅自做主去藏馆……不该在那睡过时辰……不该每晚熬到半夜……不该和别人意气之争……求您宽恕……”

碎裂的意志如同凌乱丝线缠成一团,他没有多余精力思考,只能在脆弱的极限口不择言地认错,期盼唤起父亲的怜悯。

“父王饶了我吧……以后再不敢了……唔唔……下面要裂开了……”

韩非泣不成声,说着平日羞于启齿的恳求言语。神志凄迷的茫然中,被人从刑凳上抱在怀里,健壮手臂箍住他,宽大手掌抚摸他的后背,似在安抚他抽搐的身体。

痛苦撕碎意志,他无暇计较父亲还有什么打算,只想先钻进对方怀里争取片刻的缓冲时间,于是紧紧抱住父亲,脸埋在韩安前襟。夺眶而出的泪水蹭在君王心口,温暖潮湿,情绪失控让韩非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似乎被抱到床榻,趴在对方身上。

扶在身后的手掌拍他的背脊,为他通顺闷在胸口的胀气,过了会一根手指又钻进他的下体,蹭过肿胀的臀沟。韩非下意识要躲开,却被更用力地抱住,那根手指沾着清凉滑腻的油膏,缓缓在他的伤处打转。

被疼痛激发的泪水流出大半,韩非终于能看清眼前的父亲。君王的目光盯着儿子,一只手臂搂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给他的会阴和后穴轻缓上药。韩非不习惯父亲突兀的态度转变,霎时有些慌乱,刚想挣开父亲的怀抱跪地请罪,韩安扣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脸按在自己胸前阻止他起身,再用手刮了新的药膏,继续探进儿子下体均匀涂抹。

父亲只穿着单衣,前襟敞开,胸口浓密的毳毛刮在脸上,有麻麻刺刺的触感。韩非不敢乱动,驯服地趴在父亲身上,感受着下体的手指钻来钻去,伤处抹了药,疼痛略有缓解,他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软。

“非要罚得这么惨,才肯说实话?”父亲语调平缓,一手涂药,一手捋动他脑后凌乱的发丝,像把玩宠兽毛发。

“儿臣说的都是心里话……”韩非瓮声回应,他贴着父亲厚实的胸膛,像只被主人安抚的小兽,摆动脑袋来回拱。

“言而不尽就不叫实话,先前为何不肯告诉为父这些想法?”韩安这会倒是脾气好,他很受用儿子柔软的姿态。

“父王政务繁忙,儿臣该自己担着,不敢烦您……”韩非细声开口,内心却清楚,穷途末路的剖白,父亲才当做真心话。若是一开始就说出口,只会被认作趁机告状借势压人,平白招惹君王心生厌烦。

韩安笑了声,揉完臀缝的手一把捏住肿胀的臀肉,儿子在他怀里抖了下身体,他松开手说:“自作聪明,还是该罚。”

君王翻身把儿子压在身下,扳住他的脸瞪着他:“韩非,你的想法要不要紧,是为父说了算,你要做的是说出一切,交给我判断,你敢隐瞒,我不会放过你。”

韩非瑟缩一下,他的身体记住了被责罚的痛苦,慌忙伸手抱住父亲:“儿臣知错,求父王饶恕。儿臣先前不敢说,是……”他垂下眼睫,“是怕您认为我没用。”

韩安没接话,轻浮的手指从他的嘴唇滑到下巴,韩非往父亲怀里钻了钻:“儿臣知道能为父王做事的机会不多,唯恐力不从心辜负您的栽培,还给您添麻烦……”

韩非身板比父亲单薄不少,此刻缩起身段依偎在韩安身下,显得十分乖顺,两人身躯紧贴,君王便暧昧地厮磨几下。

“你就算什么事也不会做,只要躺在这就有用。”韩安低头叼住儿子嘴唇磨弄几下,用前额顶着儿子印堂,“为父让你做事,当臣子的不给你面子,自然就是不给为父面子,我会叫他们明白这个道理。”

尽管父亲的语调有几分轻视,韩非却松口气。这表情看在韩安眼里是儿子的感激,而在他心里则是暂时瞒过的侥幸。韩安喜欢挖掘他深藏的灵魂,迫使他袒露脆弱,面对君王的蹂躏毫不设防。这场严厉责罚是父亲的试探,也是他半真半假地投其所好。

每一次示弱,每一番认错,都是在疼痛的极限,仍然强迫自己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一步步迎合君王的掠夺欲望。

他被强行剥开灵魂的柔软外壳,但藏于最深处的他仍在固执坚守。父亲宛若一个精明的猎人,抛出饵食诱惑猎物堕入陷阱,而自己就是那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他只能踏进父亲的圈套,但却避开了最致命的兽夹。

父亲疑心他试图隐瞒的真相,那荒淫离奇的失身于陌生人,不着痕迹地被他替换成另一个真相,并粉饰得情理通顺。

韩非迎上去亲吻父亲,舌尖立刻被卷走撩拨,唇齿交错,软舌勾缠,韩安尽情享用儿子主动地投怀送抱,巡弋他的口腔,吸肿他的唇舌,吞下他的口水。君王唇边留着短须,一次次蹭过儿子光滑的面皮,韩非脸上很快潮红一片,嘴角流下晶亮的涎水。

半晌后两人分开,父亲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侧,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烧。

那是想彻底占有和掠夺的炽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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