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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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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惩戒之问(罚跪拷讯/铁尺责T/【蛋】抽肿P股再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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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轻哼了一声,拿起块砝码加在铁丝上挂着,乳粒又被抻长几分。韩非的眉头紧紧皱起,鼻尖倒抽一口气。君王靠回卧榻,双脚放到儿子臀上,继续看奏本。

铁尺击打过的臀肉酸胀发热,再被父亲的腿脚压着,痛觉持续地加深,身体晃动过一次后,再想保持身姿就愈发地艰难。小半个时辰不到,韩安终于看完所有奏本,韩非也因为铜铃响动又挨了两次责打。

他身下坠吊的砝码加到四块,肿胀的乳尖扯得殷红充血,分身肉冠也拽成椭长形状,但即使如此,这根阳物却依旧昂首硬挺。韩非手和腿接触踏板的肉多部位,硌出密密麻麻的淤痕,臀丘更是凄惨,被热烫的铁尺责罚了六十多下,肉瓣浮胀出紫红色泽,像两团充水的圆润皮囊,挤出一道细缝,拴着铜铃的金线勒进臀沟,仿佛把肉丘切成两瓣。

韩安站起身围着儿子走了半圈,看他热汗淋漓的身体在恐惧中颤抖,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端正的跪姿。君王又从香炉里抽出一根铁尺,贴着儿子臀肉烫了下,韩非的哼叫带了低泣腔调,臀部往前一窜,铜铃叮啷的响。铁尺从臀丘挪开,却在韩非刚松口气时,尺面蹭着他硬挺的阳根滑到肉冠。

“啊——”身体反射地弹跳,韩非扑通一声翻身歪在地毯上,回避危险的本能让他躲开身下的香炉,以怪异的姿势趴伏蜷缩。他腿间肉茎即使被铁尺烫了一下,竟也没有萎顿,只从铃口流出清亮的黏液。他的后穴也积了些透明汁水,涂满邪药的肠腔充盈淫液,体内旺盛的情欲让甬道黏腻湿滑。

侧躺身姿让韩安看得很清楚,儿子手掌和膝盖已经硌出大片的青紫痕迹,小腿和脚面也零零碎碎有不少瘀斑。君王抬腿用脚尖轻轻踹了踹儿子:“爬起来跪好。”

韩非吸了口气,撑起身体重新跪在刻满花瓣的踏板上。父亲威胁道:“再敢躲,就烫熟你这根小东西。”铁尺拍拍他的臀,“还不想告诉为父,你瞒了什么?”

“儿臣真没有欺瞒您……”韩非语气诚恳地哀求,“儿臣只是困极睡过时辰,并非有意违反宫禁,求父王宽恕。”

“啪!”铁尺狠狠抽在臀肉上。

“呃哈——”韩非惨叫出声,红肿肉丘让疼痛翻倍,肌肉一阵抽搐。

“还敢嘴硬。”韩安冷笑了一声,“我且问你,几时到的藏馆?”

“回父王,未到午时。”韩非应答。

“啪!”韩安再打一下,继续审问:“晚上几时离开的国府?”

“儿臣……不确定,只知已逾酉时,违了宫禁。”韩非边说边喘粗气。

“你在里面睡了四个时辰?国府没有待客休憩的地方了?”韩安怒道,铁尺危险地高高扬起,在韩非绷紧身体做好准备后,却只是轻轻落在臀上,贴着肉玩弄。

“儿臣到下午才困倦,在花园小睡,本没想耽误太久。”韩非慌忙解释。

“啪!”又一下铁尺击打在臀部,韩安呵斥:“我再问你,几时回的宫?”

“进内城时禁军说戌初三刻……”韩非如实回答,身体疼得不住颤抖。

“啪!”再一记狠抽,打得韩非差点软了身段,父亲的盘问随着剧痛响起:“那为何过了亥时才回住的地方?”

“……”韩非喘了口气,却没马上回禀。

“还敢瞒着?”君王抬起铁尺要再打,韩非连忙讨饶:“儿臣不敢,是归来途中感觉腹痛难忍,回宫后腿脚发软走得慢,不得不先去如厕……才回去晚了……”

韩安想起吴昱那天也提到,韩非回宫后步履缓慢,倒是对上了。但他手里铁尺还是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听见儿子又发出惨叫,他跟着追问:“好端端怎会如此?”

“儿臣……不知道……”韩非似乎真被疼痛打乱神志,说话也不利落了,“儿臣在花园歇息时口渴难忍,就从树上……摘了两颗果子吃,或许吃坏了肚子……”

他的话刚说完,眼角余光瞥见父亲再次举起铁尺,用力挥舞而下,韩非强提精神准备承受,可这次铁尺又是轻拍在臀肉上,还暧昧地上下起落,竟然在挑逗他。

光滑尺面已经不再发烫,沿着肿胀嫩肉轻浮撩拨,韩非不知父亲何时下手,提心吊胆地防备,僵硬身姿如惊弓之鸟。

“啪!”一记猛抽突兀落在臀上,恰好抓住他瞬间放松的时机,力道比之前还大,剧烈的疼痛几乎让韩非当场昏厥,连叫声也细弱许多。父亲的质问跟着传进耳膜:“让你负责粮仓改建,你去藏馆干什么?”

“就是……儿臣方才和您讲的……”韩非带着哭腔说,“涉及引渠和改建望火楼,儿臣想勘察……能否占用藏馆一隅,若防火举措不止惠及粮仓,还能覆盖更多建筑……对父王的基业岂非更加有利……”

韩安暂时没动手,他在回忆儿子先前的说辞,确认是否一致。罚跪之前君王已问过韩非一遍,儿子的回禀和他的调查相符,但他并没完全相信,时辰间隔的蹊跷他都记着,这会当然要仔细地查问清楚。

君王深谙拷掠之法,先前那些零碎折磨和几十下责打不过是杀威棒。此时在儿子苦苦熬刑后反复审讯,人在痛极时往往无暇深思,若韩非骗他,前后说辞总会有矛盾之处。何况他故意打乱拷问节奏,不留给儿子思考时间,就是打算突击讯问试探真假。

而现在韩非的回复可以自圆其说,韩安用铁尺轻敲儿子臀部,等他从疼痛中缓过劲,突然抬手再抽一下。清脆的击打声过后,韩非猝不及防险些翻倒,他浑身疼得哆嗦,喉咙呜咽倒气,膝盖在雕花踏板上搓动,垂在腿间的金线猛抖,铜铃叮当乱响。

“如厕花了半个多时辰?”韩安再次厉声喝问,“这话你自己信么?”

“儿臣绝无虚言……”韩非喘息两声稳住语调,“从厕屋出来,儿臣腹内仍然绞痛,只能慢步而行,还不得已在湖边歇了会,等回去才知已过亥时……”他咳了咳又说,“并非存心拖延,恳请父王明察。”

这番说辞不算高明,还是一面之词,如同孤证,端看韩安肯不肯信。

但韩非也知道,在父亲面前,越高明的说辞越显得他有备而来。何况每一个谎言都需要旁证去圆谎,更容易露出马脚。反倒是听来不高明的说辞,才有转圜余地。

君王提着铁尺居高临下审视,儿子身上的折磨器具虽然不算多,但施加在敏感部位,他知道韩非快跪不住了,这具身体遍体黏汗摇摇欲坠。从儿子的说辞里他找不到破绽,可内心总是隐隐觉得不安生。

韩安不再问话,儿子噤若寒蝉,殿内顿时暮气沉沉,寂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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