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交合让欲望持续攀升,殿内回荡着汁水搅动和体肉撞击的声音。韩安一边肏弄着儿子,一边用唇舌蹂躏他胸前的乳尖,用手抚摸他的腰腹后背。韩非最终被父亲肏得射了出来,白浊体液喷溅在胸腹。
高潮让韩非仰起脖颈,发出失控的尖锐呻吟,脸上都是崩溃决堤的情潮。韩安一边把肉柱埋在他体内,享受因高潮而痉挛的肠肉,一边舔去韩非胸前的白浊,再次吻住他,让他吞下混着两人唾液的阳精。
“吃自己的精水,骚不骚?”韩安问他。
韩非喘息着咽下口水,但没说话。
于是韩安又开始撞击儿子,叼住他乳尖的银环啃咬他的乳头,攥住他才射过的分身继续揉搓,拇指挤捏娇嫩的肉冠,胯下肉柱每次大开大合地全根肏进肠道。
“嗯呃……呃啊啊……”韩非熬不住这番上下其手的挑逗,吐出一串酥软的呢喃,像是模糊回应,又像是春情荡漾。
“为父要你说出来。”韩安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愈发凶狠地玩弄他。
韩非被玩得浑身颤栗,扭动一番后把头埋在韩安的肩窝,取悦地轻轻刮蹭,同时下体迎合着撞击,规律地收缩肠道,极力抚慰那根在自己体腔内行凶的粗壮肉柱。
韩安被夹得欲望更加翻涌,他原本还想再磋磨韩非,但看看窗外,才是下午时分,宣泄五天来的欲求更甚于玩弄儿子。韩安最终拉过一只软枕,塞在韩非身下垫高腰臀,又扳过他的躯体让他侧躺,抬起他的一条腿几乎劈到极限压制,自己的胯下与他的臀缝交叉,不再顾忌地用肉柱悍猛鞭笞小穴。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下肏弄都顶得极深,韩安用力很猛,撕扯韩非的肠道,也撕扯他张开的臀胯。酸痛和酥麻交织席卷,韩非在他身下被撞得收缩胸腹蜷起半身,把脸深深埋进软垫之中,破碎的呻吟和喘息荡漾开,丰腴的臀瓣敞开暴露,像只被撬开两扇壳的圆贝,翻着娇嫩小穴的软肉,承受无情冲撞。
肉柱每次肏进体腔,两颗硕大肉丸啪唧一声砸击臀缝,穴眼就会滋咕滋咕满溢出几缕滑液。肉柱撤出时,囊袋与后庭分离,拉出一片黏丝,柱体上全是晶亮的水渍,红嫩的穴肉外卷,紧紧吸着肉柱。被劈开的腿让这些淫糜景色都落在韩安的眼里。
这是他的儿子,他的欲望根源。
不伦的快感在他沸腾的血脉中咆哮。
太阳开始落山时,韩安终于满足地射在韩非体内,滚烫阳精灌进被肏到充血的肠壁,引起一阵抽搐。韩非刚才又被肏射一次,分身软软垂在胯下,半昏沉地瘫在榻上,体内浊液涌动让他清醒几分,哼出低吟。
韩安泄完了阳精拔出肉柱,拿过软巾擦拭干净,他穿上中衣和下裤整理平顺,从旁边的木柜里找出一只表面雕着菱形花纹的玉塞,状似一颗大松果。韩安把它塞进韩非的后穴,堵住体内阳精,再擦净他的下体。
君王翻过韩非的身躯让他仰躺,摘去分身顶端吊着的那块玉牌,又拾起一开始丢在榻上的诡异器具。这是件金铁延展成圆条,螺旋弯曲制成的簧管。韩安打开头端的圆环锁扣,把整条簧管套上韩非的阳根。
软嫩茎体被塞进螺旋盘绕的簧管,圆环扣在两颗肉丸的后侧,箍在分身根部锁好。韩安再调整簧管间隙,收紧器具,最后把韩非的分身禁锢成一团。穿着银环的肉冠,从器具尾端圆孔中挤出来微微颤动。
韩非没说话也没挣扎,他知道任何哀求都不能阻止韩安想锁住他的心思。
“戴上这个伏龙锁,以后不管你人在哪里做何事,都会记得为父。”韩安手里把玩韩非被锁住的阳根,十分满意。
精致的锁具表面光滑,严丝合缝地套住分身,阻止它胀大勃起。螺旋锁簧寒光闪烁,衬出缝隙里肉色香嫩。分身肉冠露在外面,还能单独施加拘束控制排泄,不过韩安这时没有深究的意思,拨弄几下就松开手。
“穿上衣服,为父答应红莲,晚上要带你和她一起吃饭。”韩安起身披上外袍,他一顿发泄过后神清气爽,遮住帷裳系上腰带。穿戴整齐后,走到一旁端起桌上瓷盅,用煮好的茯苓茶漱口,再回身看着韩非。
韩非用软巾擦干身上汗液,正坐在床上穿衣,两缕青丝披散在身前,敞开的衣领里是白皙的胸膛,露出韩安吸吮出的斑斑痕迹,很是耐看。韩非穿好衣服再束好发丝,也下榻走过来漱口,等他梳整完毕,韩安搂住他,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胯下。
“以后为父替你管你的小东西。”韩安捏住层层衣料内被锁住的分身。
韩非靠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是把头枕在韩安肩膀上,鼻翼呼出温热气流,轻轻拂过君王的脖颈,安静而驯顺。
锁具也是韩安从景伦君那要来的玩物,还有几样用在分身铃口里的巧具,以后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调教儿子。韩安心里想着那些淫物用在韩非身上,能让他崩溃哭泣,面上也跟着浮出笑容,满足地放开手。
暮色降临大地时,韩安带着他的一对儿女在甘霖阁的别馆里家宴。冬猎收获颇丰,满桌摆放着香气逼人的野味佳肴。有山兔野猪香獐赤鹿这类山珍,鲜嫩多汁,也有凿冰捕捞的黑鱼黄鲶鳌花鱼这类水产,肥美少刺。肉食多以炖煮和烧烤烹制,入口即化。
一张红木的大方桌,韩安坐在主位,韩非和红莲在下位对坐。屋里没有内侍,韩安都打发走了。韩非面色如常,一边伺候着他的父亲夹菜添酒,一边照应着他的妹妹,说笑着逗她开心。起身和落座之间,前身被锁住的阳根尚无太多异常,毕竟锁具并没调到最紧。但后穴塞进去的粗玉塞,花纹却频繁地磨弄肠肉,坐下时更能顶住他的敏感内壁,胀痛和麻痒让他总是不自觉地收紧臀肉。
父慈子孝的家宴使君王心情很好,韩非每次坐回席上,韩安的嘴角都会勾起一丝不可觉察的得意。他的儿子越是谨小慎微,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因为玉塞见效极佳。
红莲马上就要十岁了,她和韩非生辰差着两月,她生在正月,韩非生在三月。韩安每年都会为红莲贺生,举办宫宴,赐予珍宝,十分宠溺,今年自是也不例外,他问着红莲想要什么礼物,可以差人为她寻来。
“只要父王和哥哥为我庆生,我就最开心了,什么宝贝都可以不要。”红莲一如既往的乖巧可爱,笑得开心。
韩安招招手,红莲就坐到他身边,君王宠爱地抚摸那头黑亮的秀发,感慨红莲出落得越发漂亮,说上次送的霓裳金缕衣,她生性好动穿了没几天就刮掉了罗裙上的饰物,而且身形长得快,现在也不合身了,不如今年送些好玩的巧物又或观赏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