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韩安最后坐在榻上,把挂在臂弯的长毛之物丢在地上。那是前几天新猎的赤狐,君王差人剥皮鞣制,再填充骨鞭裹上毛皮新造一条毛尾。通体火红的粗尾,尾巴尖是一圈雪白长毛,十分漂亮。
“戴上新尾巴让为父看看。”韩安命令。
韩非转过身用臀冲着他的父亲,一手拾起红尾,另一手就要撤出后穴里的白尾,他刚想往外拔,又传来韩安的声音。
“为父要你戴两条尾巴,我的儿子。”
韩非吸了口气说:“父王,两条实在太粗了……能让儿臣去拿润液吗。”
韩安没吭声。那条新尾和原本的白尾以同样方式制成,骨鞭都是两指来粗,探入后穴的部分裹着轻软短毛,点缀一圈密集的银珠,不过小穴里已经塞着一条尾,这一条尾又干燥蓬松,想要再插进去确实不易。
父亲不说话,韩非只好硬着头皮把红尾往穴眼里顶,尽管他弓起身体几乎蜷成对折,极力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穴口环状肌肉,但要塞入两条粗毛长尾,仍然十分困难。他扭着臀磨弄半天也没有推进去。
殿内门窗闭合,燎炉燃烧带高温度,韩非的额头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喘息渐渐化为呻吟,手上动作也不敢停下。他试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有一次把红尾前端塞进穴眼,这一下用力有些猛,撕裂的疼痛瞬间袭来,韩非颤音哼了一声,侧倒在地毯上缩成一团,他浑身抽动,绷住的臀丘隆出肉块。
那条红尾又被他的小穴挤了出来。
“父王……”韩非扭过身,水气聚集在双眼,潮湿的目光看向父亲。
他柔韧的身姿半扭,两手撑地,张开双腿坐着,白色的毛绒狐耳夹在耳背,圆润臀缝里的那条白尾盘在地上,一双桃花眼无辜地望向韩安,样子看着就惹人怜爱。
简直是头化了人形的狐妖。
“平常挺聪明,现在就笨成这样。”韩安笑了,心情又好上几分,“你不会自己把小穴弄出水,再往里塞吗。”
韩非咽了下口水,翻过身躺在地上,他抬起两条腿分开,彻底把臀缝暴露出来,身下是凌乱的衣料,毛绒披衣铺散出褶皱,宫装下摆贴体裹紧系着衣带,他把裙摆从两腿之间拨开捋顺,白皙的臀丘在宫装裁出的圆洞里鼓出肉瓣,十分显眼。韩非弓起背脊抬起上半身,一手从银丝兜网里掏出分身自渎,另一手握住小穴里的白尾开始抽插。
他放松意志屈从于快感的侵袭,敏感的身体很快被他玩到淫荡下流,挺直的分身在掌心颤动,粉嫩的小穴更吐出一股股黏液。韩非一边呻吟一边摇动身体,他拱起背部两腿悬空躺在地上,像个不倒翁那般晃悠。
这副被欲望裹挟的身姿声色俱佳,让韩安看得兴致勃勃,他想起那些被捕获的猎物,它们晃动挣扎想逃脱猎人的禁锢,也是这般蜷缩成一团。君王褪去鞋袜盘腿坐上榻,眼神直勾勾盯着躺在地上的儿子。
韩非把自己身体撩到熟透,就拾起那条粗长的红色毛尾,又尝试往小穴里塞。有了穴口水汪汪的黏液润滑,很快打湿了毛尾,被抽插捅软的小穴也更适应了异物进入。这次就没有之前那般费劲,带来的痛苦也小了许多。但两条骨鞭挤在穴眼里,仍然胀满了整个肠腔,穴口被塞得合不拢,撑到圆润的极限,仿佛一张饥饿的嘴里填满了食物。
红毛长尾的骨鞭前端最终被韩非全顶进小穴,两条粗尾并排在他的身下,一条通体纯色雪白,另一条火红的尾巴尖染着白色,韩安看在眼里只觉得色彩斑斓香艳之极。
韩非放松身体,两脚撑住地面,敞开着下身,他的后穴渐渐适应了撑胀的钝痛,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胸腹不规律地起伏。腔穴里的两条粗尾完全撑开了他的臀缝,硬挺分身贴在小腹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韩非,好好的假日浪费了十天,后面几天你可要乖乖陪为父。”韩安脱去外袍,解开中衣,他身上已有些欲望的燥热,“到为父身边来,让我瞧瞧你的尾巴。”
韩非从地上撑起躯体,他身上也被欲望的汗液蒸出些热气,便顺手褪掉了披衣,只穿着轻薄宫装爬上榻,乖巧地趴在父亲腿上,翘起浑圆的臀部。两条毛物挤在他的后穴,粗尾坠得那骨鞭上的银珠都在刮蹭肠肉,他只能张开腿,颤抖着轻轻蹭着父亲。
韩安把那两条毛尾掀到韩非背上,用手指沿着被塞满的穴眼来回滑动,撑开的肉穴边缘有些热烫,绷直的环状肌肉费力地含着两条骨鞭,在他的指尖微微蠕动。
韩安再伸手到胯下,握住儿子的分身揉搓一阵,韩非发出一串淫乱的哼叫,两团肉滚滚的臀瓣一抖一抖地收缩。
“小东西,这么多天没见为父,整天就想着去读那些书,也不想我?”韩安在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再捏起臀肉。
“儿臣……读的是些拆解机关的古书,只为替父王一解铜鹤妙处。”韩非喘着气断断续续回答,还蹭了两下韩安的大腿。
韩安虽然已知道韩非都看了些什么书,但听到他说出来自是更满意:“冬猎之时,景伦君和为父打赌,这玩意的精巧你定然无法全解开。若是你能让为父面上有光,为父一定好好疼爱你。”他说完弹了弹那肉丘,两块圆润的臀瓣顿时颤出肉波艳色。
“儿臣定当为父王尽心竭力。”韩非趴在父亲的腿上摇着两条粗尾。
“去吧。”韩安玩弄一番,终是放开手。
他倒要看看,儿子能对他用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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