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长尾,在人类身后摇摆。整条尾巴蓬起散开繁多的毛量,形成圆滚的毛柱。这样的毛尾淫具,韩安有许多。
它们以多种珍禽异兽的皮毛编汇,有野狐之灵巧,有绵羊之柔顺,有山猫之轻捷,有骏马之飘荡,也有獒犬之粗韧。
现在这根毛尾,由白狐毛皮所制。
尾巴内里是一条骨鞭为支撑,原本坚硬的骨骼被特制秘药浸泡软化,表面磨到光滑细腻再涂上漆脂,用动物毛皮缠紧,精工巧制浑然一体,成为以假乱真的淫具。
骨鞭塞在后穴里的是粗端,裹着密集柔软的短毛,有几圈略细的环状凹陷,可以调整插入深度,能卡在穴眼被后庭完全夹住。露在外面的是骨柱,弯曲的弧度让尾巴优雅地挺翘支起,裹着浓密松软的长毛。骨鞭尾梢细长,外层毛丛却越来越蓬松,让它垂散开。
韩安看着倒悬在身前的儿子,裸露的两瓣臀肉一颤一颤地收紧再放松,他在用后庭夹那条毛尾,雪白粗尾被他夹得来回晃动,贴着小腹挺立的分身,随着每一次摇晃尾巴也在上下抬起颤动,伸长的茎体渴望解脱。
粗毛长尾和阳根肉茎,因炽热情欲的蒸腾而宛如活灵之物在颤抖轻摇,韩安最爱看这春宫情色的画面,香艳撩人。
那块玉牌此时已被韩安摘去。因他含住儿子的分身吸吮,故此觉得碍事。
韩安一边用手把玩韩非胸前的银环,一边欣赏淫欲风情。他在埋入腔穴的骨鞭上固定了几颗银珠,表面全镶着金纹,刚好能触及韩非肠道里的敏感之地。他让韩非用力夹紧尾巴磨弄骨鞭,此时珠子都在刮擦那处肠壁,再加上淫药,他从韩非近乎于鸣泣的呜咽和身体剧烈地颤抖,就能知道儿子有多亢奋。
韩非满身大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想射吗?我的儿子。”韩安问他。
韩非自然不能回答,他仿佛没听到,只在竭尽全力侍奉韩安的肉柱。他把下颌张开到极限,抱着韩安的腰胯,把脸庞完全贴在父亲的胯下,让肉柱深入喉咙,甚至撑到喉结略微凸起。他憋着气蠕动一阵咽喉,再吸着肉柱慢慢松开,用舌头和口腔摩擦茎体。
他吐出肉柱,卷动舌尖舔舐硕大肉冠,富于弹性的软舌顶在铃口拨弄。
韩安低沉地喘息几声,挺起腰把肉柱撞回韩非的嘴里,就开始前后律动,韩非全都承受下来。他不知被倒挂了多久,此刻头脑一片模糊,除了父亲每一次身体变化,和自己身体勃发的情欲,再无精力想其他的事。
遵从于韩安的掌控,被韩安的欲望牵引。
他看不到欲望的尽头。
他只能忍耐,再忍耐,持续忍耐。父亲的欲望每高涨一分,他就更卖力侍奉。
父亲起先还游刃有余地熬磨他,兴致勃勃玩弄他的后穴和分身,在他欲望的顶点停下来让他缓冲,享受他的失落。
不知何时开始,却变成了拉锯,他的父亲不再对他手下留情,反而极尽挑逗之能事,还会间歇用肉柱冲撞他的口腔。他忍耐得越发辛苦,只能拼命取悦韩安。
他被韩安更周到地嘬弄和揉搓分身,被长尾淫具变着花样地抽插后穴,他发了疯一般地吸吮那条肉柱,想要让父亲射出来。往往两人僵持一阵,父亲会暂缓玩弄他,他也因欲望回落,吞吐会不自觉地放松。
不过现在,他的父亲已不择手段。
“咕滋……咕滋咕滋……”
韩安又含住他的分身嘬弄,同时握住那条长尾抽插他的后穴,每次银珠都精确戳在他肠道的敏感所在。父亲的另一手还在他腰腹上游移抚摸。近乎于极限的多重挑逗,让他被情欲的滔天快感彻底击碎意志。
不对等的碾压,父亲掌握太多优势。
但韩安也被他的儿子磨到欲望边缘,他用大腿蹭着韩非的头脸,本来想减缓儿子吞吐自己肉柱的节奏,可他的腰胯却不可控制地撞击韩非口腔,追寻更多快感。
或许,他并不是要减缓韩非的付出。
反而想要更多地掠取韩非。
“韩非,为父允许你射。”韩安吐出韩非的分身,喘了口粗气发话,再吞回去。
但儿子迎合着他的撞击,在每一次肉柱戳进口腔时更深地吞下去舔弄。韩非不肯射,固执地追寻父亲的欲望。
猎物完全被掌控,可韩安却还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要韩非失控,屈服,淫乱到天昏地暗。
韩安用毛尾的骨鞭抵住韩非的腔穴激烈摩擦,只进攻那处敏感肉核,他能感觉嘴里含住的那条热烫分身弹起颤抖,他用力嘬了一口再用舌头顶住铃口摩擦。
韩非骤然挣扎扭动,头一下仰起,韩安的整条肉柱都被吐出,他在浪叫。如同被闪电劈开躯体,全身肌肉起伏震颤。
他的臀胯本能顶住韩安的脸摇摆,甚至已经迷乱到忘记分身顶的是他的父亲。那是最原始的射出欲望,他无法自控。
他有四十多天没射过,他注定缴械屈服。
但韩非顶了一阵,韩安却没有品尝到黏滑阳精落在嘴里,儿子躯体紧绷,硬是没射,明明还在亢奋,两颗肉丸挤在韩安脸上,因为扭动而摩擦父亲的鼻翼。
欲求不满让韩安的肉柱也在颤动,可它脱离了韩非温暖湿润的口腔。韩安终于推开韩非的下体,用手扣住他的后脑,把肉柱送回他嘴里。君王一边亢奋地呻吟,一边肆无忌惮地蹂躏那张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
他的儿子,在外人面前雄辩滔滔。
但此刻,在他面前只能吞吞吐吐。
欲望的快感冲上头顶,韩安终于把浊液喷洒在韩非嘴里,畅快淋漓地宣泄。他不断拱起身体撞他的儿子,他的腹部紧贴在韩非胸口摩擦,像是要把儿子完全撞碎。
韩安泄完了阳精,身体放松下来。等着韩非吃掉自己所有的浊液,就把肉柱从他嘴里拔出,往后靠着坐下去。
他和韩非贴住的身躯分离,拉出黏丝。
淫糜的黏稠体液,那也是阳精。儿子被他禁欲了一个多月,原本莹白的体液染上了嫩黄色,像蛋黄羹一般滑腻。
韩安低头看自己胸部,被溅了不少浓稠的阳精,再抬头瞧韩非,他的腹部也是阳精,他胯下的那条分身此刻还在微微颤抖,铃口垂着几丝拉长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