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伸手抹起一团阳精放在嘴里,长久得不到发泄而积攒的体液极为纯郁,带着腥咸之气,他咂嘴弄舌吃得有滋有味。
“韩非,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味吗?”韩安用手推了推他的儿子,还被倒悬的身躯晃动起来,身后的白毛长尾蓬松摇摆。
“父王……放我下来吧……”韩非的两条手臂弯垂在榻上,满头青丝铺散开,他被倒吊了很久,气血反冲头脑,经历漫长情欲冲击又刚高潮过,只觉眼前一片昏花。
韩安却没应他,而是用手指从他胸腹抹起一团他的阳精,放在他嘴边。
“舔了。”韩安命令。
韩非的双唇弧线分明而丰润,此刻脸上涨红未消,又被肉柱撞击过,唇瓣染上艳色。他张开嘴,伸出舌卷上父亲的手指,来回摩擦舔舐,再合上嘴把手指含进去嘬弄。
温热的口腔内壁,还因方才的口活而热烫敏感,分泌出许多唾液包裹住手指,让韩安感觉极为舒服。他用手指在韩非嘴里刮擦,沿着滑嫩的口腔内壁抚摸。
等韩非舔干净阳精,韩安撤出手指。
“自己的好吃,还是为父喂你的好吃?”
韩安又问他,似乎并不想放过他。
“……”韩非喘息几口气才回应,“儿臣和父王血脉相承,父王的味道……就是儿臣的味道……儿臣……甘之如饴。”
韩安闻言大笑:“韩非,你如今倒是学会怎么和为父说话了。”
他终于直起身,松动绕过房梁拴住横杆的绳索,慢慢把韩非放回榻上,再撤走横杆。但他没解开韩非腰腿和脚踝的麻绳,他的儿子只能屈腿趴跪在榻上,后穴里插着的粗长毛尾从挺翘的臀缝探出,软毛全散开。
“韩非,方才为何不肯射?”韩安挪到他身边盘膝而坐,抚摸他顺滑的青丝。
韩非手肘撑着床榻,侧脸看父亲,桃花眼波荡着被高潮激出的湿润水气:“儿臣之欲就是父王之欲,儿臣对您全心全意。”
“你真想给为父做事?”韩安盯他。
“儿臣只求对父王有用。”韩非回望着韩安,他忽然眼神闪烁几下,脸上浮起一丝极浅的红晕,把脸别开低声又说,“不是……只在榻上……才对父王有用……”
韩安发出戏谑笑声,俯身压上来,一手拽住韩非的发丝把他的脸又拽起,另一手顺着光滑的背脊抚过,直到两片浑圆嫩臀。
“在榻上对为父有用不也很好?”韩安揉着臀肉,用毛尾巴顶弄韩非的后穴。
他的儿子被情欲晕染过的脸极为惊艳,可却垂下眼睑,抿住自己的唇。
“为父之前的话伤了你的心?”韩安玩弄着他的身体,眯着眼看他。
“……”韩非没回应,只是轻声呻吟。
“韩非,为父答应你,别让我失望。”
“你只要记得王命难违,为父也明白君无戏言。”韩安终于笑了,笑得顺心如意。他拽着韩非的发丝把他压在榻上,打算亲吻儿子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他的话让韩非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历尽千辛万苦,走过坎坷路途,终于抓住了一丝命运的方向。
飞向巍峨苍山之巅,韩非踏出渺小一步。
这只是个开始,但远远不会是终结。
他记得自己这么多年流过的血泪。
他记得自己长夜漫漫承受的痛苦。
他记得自己意乱神迷沦陷的邪境
他记得自己久远过去曾有的亲伦。
至高无上的王权,家主为尊的父亲,澎湃汹涌的欲念,夺走了他的过去,也禁锢了他的现在。他想追寻的世道理法,他想踏上的征途前路,他想留下的父子天伦,都被无情地掠夺和控制,把他的心一次次碾碎。
但他不肯放弃。珠沉沧海遗之泣泪,汗血盐车伯乐哀恸,世上总有不如意。他不畏惧累累艰辛,他总要放手一搏。
他想让父亲眼里,能看到真正的自己。
那天在议事殿,他就明白这是稍纵即逝的微弱机遇,毕竟在宫里,他只是父亲眼中的榻上玩物和身下欢器,从没有机会进入父亲眼里的外面世界。尽管他写下一篇又一篇散论,与夫子做出一次又一次争执。可他的父亲对他视若不见,他根本不被需要。
他只需要承受父亲贪欲的侵犯。
但现在,至少他有了毫厘的希望。
像是火种,像是光源,也像是垒土。
虽然渺茫到轻易可以被掐灭,但却是他不会放弃的珍贵机会。
然而为了得到所付出的代价,比他想象的却要惨烈许多。他没想到,父亲对他的掠夺已经恣意到不满足于暗尝禁忌。韩安心底的欲望阴影,犹如张牙舞爪的魇魔作祟,狰狞撕开他身上所有的隐忍坚守,折断他不屈的骨头削为凶器,再狠狠刺进他的心。
所幸,他终究坚持到现在这一刻。
韩非沉浸在脑海的恍惚中,他的思绪千丝万缕,但也只在一瞬动念,韩安瞧着他不知想到何事,嘴角弯出一丝笑意。
那笑,与之前都不同。脆弱的笑,绝望的笑,破碎的笑,韩安全见过,方才有好几次的笑让他感到美艳,满足蹂躏欲望。
但这一抹淡淡的笑,就好像苦寒之后悄然绽放的暗香疏影,是韩非发自内心的喜悦。他脸上染满汗液,让这笑容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