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韩非的身体,韩安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一把打横抱起。
韩非缩在父亲怀里喘息,伤处被灵药缓解痛苦之后,淫药激发的情欲亢奋起来,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撩过韩安颈侧。
“今晚为父让你好好快活,我的儿子。”
韩安笑了,抱着韩非走向偏殿大门。
吴昱终于等到开门声,他迫不及待地转身行礼,能开门的自然只有王上。
但他脑海内一直期待的场景却没发生,王上没有招呼他们进去继续动手,怀里反而搂着那人。青丝顺着他的脸颊垂落在颈侧,染着汗液的面容透出情欲的潮红。
那人的中衣系带整齐扎好,遮掩了他大部分身体,修长双腿在下摆里若隐若现。他靠在王上怀里,看起来虚弱无力,但浑身散发着一股刚被调教过的艳丽风情。
吴昱有些瞠目结舌,他很难想象只不过半个多时辰,殿内究竟发生何事。
他的王上看起来心情不错,已经打横抱起那人,迈过门槛出了偏殿。
“找人把殿内收拾利落。”
王上留下这句话,就抱着那人去往正殿。
吴昱甚至能感受到,王上的语调里还有些许遗留的甘甜宠溺之意。
他愣在那里,心里涌出欲求将满不满的巨大落差,但他的副手何遒已经迈步进殿。吴昱只好也跟着走进去。
散着凌乱器具的偏殿自然不需他们亲自收拾,叫来哑仆即可。但何遒还是绕着殿内仔细观察一圈,才往回走。吴昱扫视殿内,他一眼看到方榻上放着个瓷罐,那是韩宫的御药,镇痛、止血和化瘀之效极为灵验。
吴昱莫可奈何地叹息一口气。
姑且不说这是王上头一次抱着那人走出偏殿,以往他大多是满身伤痕被抬出去,就说韩宫御药,从前若非被打到皮开肉绽,王上还要继续刑责,可从未在这里用过。
何遒已经走到门口,吴昱却还没动,于是他转过身平淡出声提醒。
“吴官长,莫要怠慢了王命。”
吴昱仍有些不甘心。
“何副长,王上莫不是闻了迷魂香?”
何遒看了看他,不咸不淡地开口。
“吴官长,擅议君王可有失分寸。”
“你还是想清楚。那人是王上之子,公子身份。父子家事反复无常皆在情理。”
“莫要一时头昏逾越规矩,否则将来那人得势你便没有出路……”
“就算不得势,今日所见也不能为外人道之,你就不怕王上永绝泄密可能?”
轻描淡写几句话,吴昱听了却是立刻清醒不少,仿若酷暑天气被砸了一身冰雹,他忽然浑身发冷,寒意直冲脑门。
利令智昏,色欲熏心,他一时竟忘了,这也同样是杀头之险。
庞大的韩国王宫,是在夜色中渐渐沉眠的巨兽,喧嚣过后,尘埃落定。
离湖对岸鳞萃比栉的建筑群落一点点熄灭灯火,除了蝉鸣声,一切归于寂静。
但湖边山上的冷宫,却依旧灯火长燃。
只是今夜,临湖的正殿不如往日那般光影明亮,而是透出暧昧的淡黄色。
韩安只在卧榻四周点上油灯,殿内十分宽敞,四周昏暗更衬榻上的肉欲蒸腾。
他的儿子,此刻几乎与他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只是他分开腿跪坐在榻上,而那具躯体却是倒悬在他的身前。
韩非穿着天蚕丝织造的勾腿长袜,烛火下像是白瓷那般精致。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天青色的极薄纱衣,前襟敞开,背上肌肤被纱衣隔出一层朦胧。因为身体倒悬,纱衣也从腰上倒翻散开,铺在榻上拖出长长的下摆。
韩安在韩非腰上捆了几圈麻绳,打出绳结与两条大腿根相接,缠绕结实再打出绳结,捆住两只脚踝。韩非像以跪坐之姿被倒置,两腿分开曲折叠起,腰、腿和脚都被绳索勾连。再以两脚踝和后腰上牵引出的三股麻绳,把他倒吊在从殿顶木梁牵引的横杆上。
韩安倒并非想折辱,只是在漫长的床事上不想一直费力抱住儿子。君王的两只手都游移在韩非分开两腿的胯下和臀缝,玩弄着他的后穴,抚摸他贴着小腹挺立的分身。
被捆住折叠的双腿搭在韩安两肩,裸露的臀部在青色纱衣和白色丝袜映衬下,更显肉欲香艳。后穴塞着一条粗长雪白的毛尾被臀缝夹住,蓬松丝束倒垂身后,填进肠道里那部分早被淫液打湿,随着腔穴蠕动,软毛摩擦内壁极为麻痒,韩安还探进手指缓慢抽送。
前身一直被撩拨的分身,此刻铃口不断溢出晶亮黏液,滑落到玉牌再顺着流下,从小腹一路淌到胸膛,再到脖颈。
韩非仰着头,脸埋在韩安胯下,他嘴里塞着韩安那条已胀到最粗的肉柱,正晃动头部费力地吞吐吸吮。他没被捆住两臂,伸手扶住父亲的后腰,以此维持身形。
他满脸涨得通红,肉柱每次吞入,都要抵在深喉,夹弄一阵才能吐出,父亲粗壮的分身上都是他的唾液,因他的吸吮发出哧溜的汁水声。呼吸不畅加上倒悬的气血反冲,让他脑海里只剩下混沌的欲望。
他的头埋在韩安胯下,除了嘴里的肉柱他无法看到周围情况,下身和口腔不断交错着情欲冲击,让他只能用全部精力感知父亲细微的身体反应,取悦侍奉着韩安。
但韩安却能清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处,他不慌不忙地刺激韩非的下体,挑逗他的后穴和分身,把他推上忍耐的极限。
他的儿子,只能在他手里战栗。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欢欲情事。
韩非不能随意释放,也没被强行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