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他们的流言蜚语终于消失,陈簌的头发也长到了肩膀处,现在他穿上裙子,蒲扇似的睫毛,下面长着个忽闪忽闪的眼睛,加上巴掌大的小脸,说话温温和和的。
任谁也看不出之前是个小子。
周围新的邻居也都说,章平走了大运,年过四十,还能娶到这么水灵的年轻老婆。
男人听了倍加有面,哈哈大笑,高兴过头就咳嗽不已。
晚上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有熊孩子偷看,章平每晚都专心跟自己美人老婆造孩子。
摸着手下香软的肉体,章平幸福不已,并且深深沉醉,当初他只花了两万块,就把这么个漂亮老婆娶回了家。
章平的咳嗽越来越严重,现在不笑有时也咳嗽,陈簌有些害怕,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但男人根本不听,每日专心盯着他的肚子。
时不时还听上一听,问陈簌这里怎么还没有动静。
陈簌羞红了脸,他哪知道这些。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陈簌头发越留越长,已经长发及腰,但章平对于他的忌惮也越来越深。
有次下班回来,看见他穿着裤子,就大发雷霆,一边咳嗽一边拿剪子,直接按着把陈簌裤子给剪碎了。
陈簌含着泪,不敢说话,“下次再敢穿成这样,老子把你这里也给剪了!”
章平拿着剪子,对着已经被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的阴茎说道,男人十分厌恶他的男性器官,起先还只是让他捂着,后来索性让他剪布条给缠住,就像古代女人裹脚一样,把阴茎贴在肚子上裹起来,不准露出来。
后来有一天,章平在工作时昏倒过去,被工友送到医院,检查出了尘肺病。
陈簌赶过去的时候,几个工友还在,陈簌穿了条碎花裙,面色苍白,看见几个男人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走了过去,“章叔……”
章平咳嗽着,看着自己漂亮的妻子。
住了几天院,章平坚持出院,回到家里,陈簌包还没放下,男人把他推到墙上,掀起他的裙子抵着小逼就从后面干了进去,骂他肚子没有动静,还勾引男人,赔钱货。
陈簌羞耻得哭了,被撞得很疼,辩解着说自己没有。
章平修养在家,厂里赔了一笔钱,男人占有欲随着时间日益见长,后来也不许陈簌出门工作。
在章平生命的最后几个星期,整个人形同槁木,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端着药进来的陈簌,还要求他脱了裤头坐到他身子上去。
男人才进去没几下就泄了,精液稀稀拉拉跟水一样,不准陈簌流了出去。
陈簌面无表情地用东西把下面塞住,穿好裙子,给男人做饭。
有天早上,陈簌醒来时,发现章平躺在他身边,已经没了气,死时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的肚子。
陈簌这一次没有哭,而是异常冷静,起来穿衣服,用一早准备的白被单把男人尸体盖住了。
章平死后存款留下两千块钱,厂里赔了五万块,都归到陈簌手上。
把丈夫送进火葬场,陈簌剪了及腰的长发,换了身自己一直偷偷藏着的上衣长裤。
第二个月,新春伊始,陈簌带着身份证,一个人离开了淮水县,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海中……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