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章平去了水泥厂工作,陈簌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地,几个小孩走过来,朝他砸石头,“男子汉,红盖头,嫁老汉,羞羞羞!”
陈簌卡白了脸,没敢说话,匆匆扫完地就躲回了屋里。
章平工作完回家,陈簌正在挽着袖子把菜往桌上端,桌上已经烧好了三个精致的小菜。
他之前光棍一条,家里冷冷清清的,此刻看着陈簌,才觉得自己娶了媳妇的快乐。
但是又想到自己回家路上,那些熊孩子编的笑话,顿时脸又铁青了起来,钻到屋子里,找出一个干净毛巾,“再出去把头包起来。”
陈簌低着头不说话,没有应也没有拒绝。
夜晚,二人新婚,章平头一夜得了趣,又想爬到陈簌身上拉风箱。
拉风箱是陈簌在心里取的,呼哧呼哧的,可不正是。
正当他压在陈簌身上耸动的时候,窗户那边,清脆一响。
传来几声讥笑声音。
陈簌一下子吓得花容失色,想合住腿,章平也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着急忙慌的裤子穿了半天,拿着扫把追出去时,偷看的人早就跑远。
章平回到房屋,陈簌已经擦干净了腿上的精液,衣服穿好缩到了床边,男人叹了口气,“赶明我把窗户封住。”
第二天,男人回家,带回了件裙子,在陈簌身上来回比划一番,让他进屋穿上。
陈簌垂下眼抿了抿嘴,不作声。
“簌儿,我知道你心气儿高,但你已经嫁到了章家!”
陈簌掉下眼泪回了房间。
晚上男人把小媳妇压在被窝里,依旧让他捂住前面那话儿,吸着他小妻子白嫩嫩的奶子,在他身上卖力拉风箱。
这天,陈簌提着篮子到集上买菜,每走过一处摊位,看见他还笑笑,但一走过去就窃窃私语。
之前他也经常上街,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切自他嫁人后就都变了。
陈簌被说得几乎抬不起头,最后急匆匆地跑回了家。
夜晚章平回家,他本以为陈簌还在跟他犟,不乐意,但谁承想,一进门陈簌身上穿着裙子,寸头也被毛巾包裹,正坐在板凳上择菜。
陈簌看见他,还有些害羞,低下头,软白的脸带上了抹红,轻轻叫了声,“章叔……”
陈簌嫁给他也一直没有改口,还按先前那样,晚上章平没让陈簌把裙子脱了,而是按着人白生生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气势高涨,把陈簌的小逼撞得啪啪作响,大喘着气,说要让陈簌给他章家生个后。
纵使陈簌的头发越留越长,柜子里的裙子越来越多,镇上的流言蜚语还是不减。
每天都有扒在他们家门口,伸着脖子跟看猴一样张望着陈簌。
在年后,章平做了个打算,决定带着陈簌搬到县城里。
恰好城区附近,水泥厂有个分厂,章平请求调了过去。
他又在破筒子楼买了个二居室,两人搬了进去,陈簌也在附近的纺织厂找到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