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邹玉堂淫叫了一整夜后,另外两个室友再看到邹玉堂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但是邹玉堂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装啥都不知道。因为这个原因,邹玉堂更黏蓝朝了,两人有时候连洗澡都是一起洗的。这天寝室里,蓝朝坐在邹玉堂旁边,两个人各自玩各自的手机,蓝朝突然诶了一声。邹玉堂不以为意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这个...是你吗,玉堂。”看着蓝朝不敢置信的眼神,邹玉堂心下隐隐感觉不妙,把头凑上去看,只见不知道谁给蓝朝发了个邮件,邮件里有很多照片还有一个视频,照片里的邹玉堂两条腿被分开蹲在桌子上,然后直面着镜头这个方向,享受着身后男人的插入,为什么叫做享受呢,因为邹玉堂的肉棒高高翘起,甚至被插得往镜头这个方向射出了液体。这张照片截得很好,刚好是邹玉堂射精的那一瞬间,看他这一脸淫媚的神态,就算他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是被强迫的。
蓝朝惊讶地发问:“玉堂,你这是和谁啊,你是男同吗?”邹玉堂仔细一看,心里一沉,原来不管是照片还是视频,武绍元把自己的脸都P掉了,他就拿准了自己不会说,邹玉堂咬牙切齿地想着,要是他跟蓝朝说是武绍元,蓝朝会怎么看自己?和自己的辅导员搞在了一起,荒唐死了。邹玉堂咂了咂舌,最后还是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就闭上了嘴巴没有说话。
蓝朝见邹玉堂不说话,手竟然直接伸到邹玉堂的内裤里握着他的肉棒:“玉堂,我也想......”邹玉堂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想不到这个平日里最好的兄第内心竟然也有这种想法,于是邹玉堂下意识立马拒绝了,“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蓝朝委屈地质问着,但是邹玉堂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吗?但是照片里自己看起来就很爽的样子。
蓝朝不等邹玉堂想个好借口,直接上手就开始扒邹玉堂的裤子,然后开始胡乱亲着他:“玉堂,我喜欢你很久了,玉堂。”亲着亲着,邹玉堂发现自己竟然被亲硬了,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他一般都是被干硬,哪有这种稍稍亲两下就硬得发疼的情况?
这一刻,邹玉堂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他甚至怀疑在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他是否也喜欢上了蓝朝。但是他来不及细想,就先推开蓝朝想往门外走去。蓝朝直接一把抱住了他,一只手则往邹玉堂的肉棒上捏去。虽然蓝朝个头比邹玉堂稍微矮一点,但是邹玉堂不敢动作太大,第一因为室友还在睡觉怕把他们吵醒,第二因为他感觉到蓝朝用了很大的力气抱住自己,自己要是大力推开他,指不定要在地上磕磕绊绊两下。
“放开。”邹玉堂轻声威胁道,但是蓝朝已经把他裤子直接脱下来到地上,握着肉棒就想干他,邹玉堂看了一眼他的肉棒吓一跳。没想到平常洗澡的时候蓝朝的肉棒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硬了以后那么大。只见蓝朝手握着一根至少二十厘米往上走的黑红色肉棒,密密麻麻的血管缠绕在棒身,光看蓝朝这副清秀的面庞,怎么也想象不到他的阴茎竟然如此可怖。“玉堂,你要是不让我上的话,我就拿着照片一个一个老师问过去看是谁和你做的。”蓝朝发现了这张照片拍摄于办公室的场景,对邹玉堂威胁道。“是不是体育老师?他跟你关系最好了。”“不是。”邹玉堂无奈地扶额,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两位室友,又看了看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蓝朝,无奈说道:“好了,你别瞎猜了,我们上床去吧。”话音刚落,邹玉堂的耳朵就充血般立马红了起来,其实在他心里,他并不怎么抗拒跟蓝朝做爱。说实话,甚至有些期待很兴奋。
“就在这里吧,上去到时候多麻烦。”蓝朝不容置喙地说道,两根手指立马就伸进了邹玉堂的肛门开始不停地旋转。邹玉堂这时还想挣扎,一个室友翻了下身,邹玉堂立马僵住不敢动弹。趁这机会,蓝朝握着肉棒直接插了进来。“啊!”体内突然插进了一根肉棒,邹玉堂下意识轻声叫了出来,反应过来的邹玉堂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这哪是肉棒,这简直就是一根烧红的大铁棍,邹玉堂的菊蕾下意识夹紧想排出这个不速之客,但是刚夹紧后便又被烫得放松,然后又因为疼痛而再次夹紧。
邹玉堂哪里知道,蓝朝拥有变形能力,不说变成这个庞然巨物,要不是邹玉堂承受不住,蓝朝把自己的肉棒变得跟人一样大都行。
“他可能醒了。”邹玉堂呜咽着指向刚刚翻身的床位,对蓝朝小声说道。
“他要真醒了那就让他看,多刺激啊。”蓝朝明显感觉到邹玉堂因为紧张,臀部肌肉一直紧绷着,夹得比在床上要紧多了,怎么可能放他上床。
“你!”邹玉堂没好气地转过头拍了一下蓝朝的脸,蓝朝嘿嘿一笑,把脑袋凑上前靠在邹玉堂的肩膀上任他拍。蓝朝这么一整,邹玉堂气立马消了大半。算了,那两个家伙平常都睡得那么沉,而且要是真醒了肯定早说话了。
想是这么想着,但是邹玉堂还是一直双手紧握着自己的裤子,要是那两人真的突然探出头来,也能确保第一时间把裤子穿上。
看着一脸严肃严阵以待的邹玉堂,蓝朝不自觉笑出了声,换来的就是邹玉堂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用得着这样子?!蓝朝被邹玉堂娇嗔的模样弄得心里痒痒,插入的力道越来越大。
蓝朝操了一会后觉得这个姿势总是很难插入,直接抬起邹玉堂的一条大腿到桌子上,这个体位下蓝朝可以把自己的大半肉棒都插进去,邹玉堂还没缓过神来,体内的铁棍一下子捅到了之前从未到达的深处,下体如同被一把锤子凿入铁棒,撕裂般的钝痛伴随着颤栗的快感传遍了全身。邹玉堂忍不住叫了一句,就这一声叫唤,两个室友的床位也传出了点细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