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堂立马嘴巴闭上不说话,但蓝朝可不管这些,握着硕大的肉棒就狠狠地向里捅着,桌子都被摇晃得吱吱作响。这样肯定会被发现啊!邹玉堂想制止,但是他轻声说话声音完全被盖过,他手脚稍微挣扎一下蓝朝还以为他在撒娇,反而操得更加狠了,桌子的吱吱声越来越大,简直将邹玉堂堵在口里的呻吟声全都叫了出来。
“几点了。”一个室友突然带着刚起床的声线问道,他刚睡醒就听到床下有桌子的声音,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去看一眼,巨大的睡意笼罩着他让他眼皮都懒得翻。
听到这声音,邹玉堂立马噤若寒蝉,整个人绷直得像条弓,蓝朝被夹得更紧了,又是好好插了两三下才回答:“才两点呢,你们不刚睡吗?”“怎么桌子一直吵啊,是坏了吗?”室友有气无力的话从床帘后传出来。
“对的,我等会修一下吧,你继续睡。”蓝朝恋恋不舍得狠狠顶了两下,每一下都仿佛要把邹玉堂的肠子顶破一般,桌子也随之发出两声哀鸣,蓝朝才把邹玉堂的腿从桌子上放下。邹玉堂刚脱离桌子,立马不自觉就跪在了地上,本来腿放在桌子上就已经很疼了,再加上不停被插入造成的摩擦,他的一只腿都没感觉了。
“要不要换只腿,或者你跪在地上让我操?”蓝朝靠近邹玉堂,假模假样地询问。“我跪!”邹玉堂又无语又好气,咬着牙齿轻声怒骂道。
邹玉堂往前爬了两步,选了一个还不错的跪姿,就这么等待着蓝朝,蓝朝看着邹玉堂那么主动,肉棒就是一热,但他还是没有立马插入,用手把邹玉堂的腰部往下按,把臀部往上抬。
“你适可而止!”邹玉堂脸一红,这姿势也太羞耻了,而且也太不方便提裤子了,到时候要是那两人下床,蓝朝一提裤子就行,而他能做到的撑死也只能翻个面。蓝朝嘿嘿一笑,两只手抓着邹玉堂的手往前推,邹玉堂的身子被打开到极限,趁这时候蓝朝插了进来。硕大的肉棒插进了邹玉堂的小穴,如果说其他体位邹玉堂还能挣扎一下的话,这个体位邹玉堂除了能感受着后穴被不停地抽插以外啥都做不了,视野也被固定在眼前,他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室友的床底板,邹玉堂就在这不安的情况下,祈祷着蓝朝快点射精。
不过这个体位下确实没什么声音,蓝朝不管怎么抽插,几乎都没什么声音,蓝朝每次看到邹玉堂龟头膨胀,感受到他身体发热,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蓝朝就立马换个方向。就这么折磨得邹玉堂每每濒临射精却总是差一线,当蓝朝第四次换方向时,邹玉堂再也忍不住快感一步步褪下的失落感,转过头对蓝朝求饶:“让我射吧阿朝,求求你了。”蓝朝亲了亲邹玉堂:“叫我哥哥。”这小子还占我便宜,明明我年纪更大点。但是邹玉堂还是面红耳赤,小声地喊了声“蓝朝哥哥,求求你了。”蓝朝听得自己都要忍不住了,却还是强压下来继续挑逗着邹玉堂:“再叫我声爸爸。”“你!”邹玉堂竖起了剑眉,看着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蓝朝,只能服软地喊了句“蓝朝爸爸”。
“乖儿子,爸爸这就让你射。”蓝朝心满意足地亲了亲邹玉堂的后脑勺,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其实他也快要射了,正好两个人一起共达高潮。就在这时,一个室友刷的一声拉开了床帘:“好闷啊。”邹玉堂整个人血液倒流,脸红得不像样子,立马推着身上的蓝朝就要跑,蓝朝却没有半点要跑的意思,反而插入的更用力了。他已经快要射了,怎么可能半途而返,而且邹玉堂因为紧张后穴变得火烧般的滚烫,而且夹得尤其紧仄,蓝朝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没事,他看不到。”确实,那个室友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地上的两人,但他只要稍稍抬起头,就能把蓝朝和邹玉堂的交合场景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你出去。”邹玉堂小声说着,却发现体内的肉棒变得极硬极粗,蓝朝不仅没有出去,反而要射在他体内了!
滚烫的精液如同钢铁洪流般不断冲刷着邹玉堂体内,甚至其中大半都是直接激射在邹玉堂的前列腺处,早就憋了半天的邹玉堂哪里受得了,竟被浇得也射了出来,不过因为室友发出动静,他早早把裤子前端提了上来,所以他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上。
“快点,再快点。”感受着体内一直在喷射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邹玉堂都快绝望了,他现在就是希望蓝朝能在室友发现之前射完。在床上的室友也传来了打哈欠伸懒腰的声音,要是没意外他下一步就是把脚伸出来,然后下床。
终于,在室友打算下床的前一秒,蓝朝终于射完了精,立马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和邹玉堂裤子后面。当室友看到时,就看到以一种奇怪姿势趴在地上的邹玉堂和边上拍着他屁股的蓝朝。“你们在干嘛?”室友有点好奇,没课的下午不睡觉怎么在地上爬来爬去,蓝朝则是一巴掌狠狠拍到了邹玉堂的屁眼处,拍得邹玉堂体内精液不断翻涌,面色泛起潮红,“刚刚操了他一顿,嘿嘿。”室友翻了个白眼,只当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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