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被武绍元强奸后,邹玉堂经常精神陷入恍惚,可怕的是那天过后武绍元对他竟然还跟以前一样,仿佛两个人之间啥事都没有发生,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这样到底要干什么?邹玉堂真的想不明白,就这样在他每天的胆战心惊中过了一周又一周,就在他以为会不会武绍元真的放过他时,武绍元来了。
本来众人在寝室里热火聊天地打闹着,然后敲了敲门,武绍元走了进来。“老师好。”另外两个室友立马向武绍元打招呼,但是邹玉堂脸色变了变,他直觉告诉他武绍元深夜来到这里是来找他的,但是他现在可在寝室里啊,他想干嘛?“蓝朝不知道去哪了,我给他打电话。”邹玉堂说着就想开溜,被武绍元给一只手提了回来:“没事,他跟我请过假了。”武绍元亵腻地搂着邹玉堂的肩膀,走到了一个正在打游戏的室友边上:“没事,你继续打,我们就像同学聊天一样就行。”
两个室友立马放松下来,一个在武绍元面前疯狂秀着游戏操作,一个则在边上跟着一起看着打游戏。而武绍元虽然表面上也在看着室友的电脑屏幕,其实手已经伸到了邹玉堂的内裤里。邹玉堂下意识一挣,不仅没有挣开反而被武绍元牢牢按住,邹玉堂也不敢再动,怕声音太大引得旁边两人转过头来。武绍元见邹玉堂放弃挣扎后,满意地抚摸起邹玉堂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要是有人看到邹玉堂的裤子,就会发现他阴茎部分鼓起来一大坨拳头形状的鼓包,还在不停涌动着。
随着武绍元的故意引导,几人的聊天越来越熟稔,聚焦点也被移到电脑屏幕的英雄操作上,旁边的同学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打游戏的人的身上,两个人四只眼睛都在盯着游戏界面一动不动,趁这机会,武绍元直接把邹玉堂的内裤扒了下来到膝盖位置。“你!”邹玉堂轻声怒喊,刚想说什么,武绍元直接掏出了手机,打开相册在他眼前晃了晃后,往下盖在了室友身前的桌子上。邹玉堂脸色顿时失去了血色,他看到了相册里的东西,是他在办公室被抱在桌子上,被武绍元操得汁水横流的照片和视频。
邹玉堂放弃了抵抗,武绍元立马开始大力揉搓起邹玉堂娇嫩的性器。看着手里的肉棒没两下被揉的硬邦邦的不停往外流着前列腺液,又看着邹玉堂死死咬着牙齿憋住嘴里的闷哼,武绍元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只见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狠狠弹向了邹玉堂不设防备的龟头。
邹玉堂被弹得下意识叫了一声,武绍元立马换了个姿势,刚好挡住了邹玉堂的下体,因此两人转头也没有发现,但是他们只要稍稍伸一下脖子,就能看到帅气英俊的室友正脱了裤子挺着肉棒,阴茎还被辅导员握在手里。
“没事。”看着两人投来的关切的目光,邹玉堂虽然被弹得龟头处传来一阵剧痛,但还是强撑着没事笑道,不然要是他们两个人稍微偏头看看,自己现在正光溜溜下体的情况就会被发现。
武绍元笑着看着强装镇定的邹玉堂,竖着小拇指就往他的尿道里钻去。邹玉堂摇动着腰肢就想跑,但是怎奈两个室友的头还没转回去,他只能撑着虚假笑容,然后任凭着武绍元用小拇指把自己紧逼的尿道硬生生钻开一道不小的缝隙。强烈的疼痛让邹玉堂整个人都生起了鸡皮疙瘩,小腿因为刺痛而不自觉地颤抖着,但是为了不被发现,他除了笑之外啥都不能做。
当两人终于转过去后,邹玉堂立马大幅度下移腰身,才把自己的龟头从武绍元的手中解脱出来,不过这时候因为武绍元的暴力开垦,他的马眼处的通道已经被强行撑宽,随着自己的呼吸而一张一合。
武绍元看着双目圆睁却不敢发火的邹玉堂,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这时候不打游戏的室友去碰武绍元翻过去的手机,吵着要看武绍元平时都刷什么短视频。见室友直接翻过来手机,邹玉堂大脑立马一片空白,完了,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怎么锁屏了?”室友按了按手机屏幕,原来因为太长时间静止,手机自动锁屏了。
邹玉堂深呼一口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全身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算了,我洗澡去了。”那个室友摇了摇脑袋,拿起了衣服就冲进厕所洗漱。而武绍元也拍了拍正在打游戏室友的背:“我走了。”“好嘞,慢走老师!”武绍元走了两步,在那个室友转过头盯着电脑的时候,故意关了一下门,然后立马按着邹玉堂蹿上了他的床。
邹玉堂的床清新自然,带着混合着他身上自然和沐浴乳混合着的味道,不是特别香,但是特别好闻。武绍元把邹玉堂脸对着床按在身下,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然后伸出舌头在邹玉堂的嘴巴里大力的搅弄着,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声点。”邹玉堂别过头,但是他还是不敢反抗,只能小声规劝着,却被武绍元狠狠掐了一把屁股:“那你要好好忍着噢。”说着,武绍元连用手指扩张都不用,握着自己的肉棒一个挺身就进入了邹玉堂温热的菊穴里。
邹玉堂被臀部传来的钝痛干得一阵窒息,刚想骂一句,武绍元就又咬着他耳朵,暧昧的气息把他白嫩的耳垂喷得通红,他说道:“你快点分泌点水来,干死了,夹得我生疼。”邹玉堂听到这句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屁话,为了报复这个粗暴的男人,邹玉堂使出了全身力气,狠狠地夹紧了臀部。
顿时,武绍元不停小声骂着他:“你夹那么紧干嘛,哎呦,放松点疼死我了。”邹玉堂一开始还得意,但渐渐的就发现不对劲了,怎么武绍元越叫越兴奋了,而且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烫,嘴上说着痛但是死活也不拔出去,反而撞得越来越深。邹玉堂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与武绍元被夹得越紧越爽相反,在越来越强烈的冲撞下还要夹紧屁股,几乎榨干了邹玉堂的全部力气。
“你,无赖!”邹玉堂小声咒骂着,武绍元则美滋滋地享受着邹玉堂的叫骂,这时候,那个去洗澡的室友终于洗完出来了。“诶,武老师走了吗?”打游戏的男生回答道:“嗯,你刚进去洗澡他就走了。”“哎好可惜,都没跟老师告别,我们的辅导老师好好啊,不像别班的辅导员那么凶屁事还那么多。”
听着好友们对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停侵犯者自己的禽兽大肆褒奖,邹玉堂被气得将自身的快感都压了下去。
“邹玉堂睡了吗?”听着室友好似要拉开床帘看自己,邹玉堂吓得连忙嗯了一声,结果应声的时候武绍元刚好把肉棒插到底,于是这一声就带上了几分隐忍的情欲,但是在室友听起来仿佛就是身体不舒服,于是就没再打扰,直接去把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