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里听着两个室友陆陆续续上床然后聊天的声音,邹玉堂有种他们就在身边的错觉。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产生羞耻感,他的肉棒隐隐在发热,竟然没有撸动肉茎一下,他单靠羞耻感和挨操就快达到了射精边缘。难道自己真是欠操的骚逼?这时候,就连邹玉堂都忍不住疑惑地开始自我反省。
显然武绍元也发现了,立马对他奚落道:“怎么,这就要射了?要不要让室友来看你挨操啊,好朋友看着你估计射得更爽吧。”邹玉堂立马羞红了脸,但是脑海中却不自觉地真的开始模拟武绍元说的情景,要是那两个朋友看着自己挨操,蓝朝也在边上看着,不,按照以往,蓝朝应该跟自己睡一起,那他就是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挨操......
邹玉堂感觉自己皮肤顿时着火般的变得滚烫,邹玉堂立马狠狠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他就算以前在床上撸管,也都是在室友不在的情况下射的,而且都是射在纸上或者肚子上擦干净,哪有这样直接射在床上,这也太脏了。邹玉堂伸手就去够纸巾,被武绍元用一只手给按住,然后武绍元轻轻一扯,两只手都被武绍元一只手给按牢了。“你说,你要是射在床上,味道太大的话会不会让你室友发现啊?”
邹玉堂听后立马挣扎,但是两只手怎么都挣不开武绍元一只手,武绍元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邹玉堂的肉棒根部,然后以晃出残影的速度疯狂撸动着他的肉棒。
“要射了,不要,不要撸了,啊!啊~”邹玉堂小声尖叫着,但是他的意志终究控制不了被大力刺激的肉棒,他的阳具颤了颤,然后疯狂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被褥和席子上。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啊!邹玉堂急得都流出了眼泪,但是射精却没有照他所想而停止,射到后面精液越来越稀,都是半透明半浑浊的液体,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肉棒还是源源不断往外发射着。刹那间精液的膻腥味充满了床帘里的小小空间,但是床帘外的人能不能闻到,邹玉堂不敢确定。
蓝朝化成的武绍元看着担惊受怕的邹玉堂,自己笑个不停,他早知道那两个室友闻不到。他的床位就在邹玉堂对面,晚上经常到处乱射邹玉堂都闻不到,更别说离得远的那两个人了,但是他还是很乐意看到邹玉堂慌张的模样。
邹玉堂立马抽了几张纸去擦,武绍元无语地拍了拍脑袋,他们肯定闻不到精液的味道,但是抽纸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脆,他们俩除非睡着了才有可能听不到。果然,听到邹玉堂的抽纸声后,两位室友的声音立马小了下去,邹玉堂吓得以为他们闻到了,顿时浑身都绷紧了不敢做出动作。
感受着邹玉堂夹得比以之前还紧的肠道,武绍元立马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和进出都会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小声点。”邹玉堂羞红了脸怒道,武绍元嘻嘻一笑,却更加大了力度,在黑夜里这靡靡的水声尤其清楚,不过在两位室友看来就是邹玉堂饥渴了在打飞机。
邹玉堂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尖都在不停烧着,妈的,他到时候怎么跟室友解释?!武绍元却觉得还不够,顶入时又是一挺,却不像之前那样故意放慢来减小插入的力度,于是他硕大的卵蛋拍打在邹玉堂的翘臀上时,发出动听的一声“啪”。“你别!”要是说之前的水声还能让室友以为自己是在自慰,那这声啪怎么解释?邹玉堂再迟钝也知道这声音绝对解释不了。
只见武绍元俯下身子咬着他滚烫的耳朵说道:“那你就叫出来把声音盖过去不就得了。”“做梦!”邹玉堂怒吼着。“那就让他们过来看看帅气的校草室友是怎么在辅导员的身下挨操的吧。”武绍元说完,然后开始加速了腰部的律动,悦耳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就在整个寝室里没有任何人的话语,只剩下武绍元的睾丸击打着邹玉堂的双丘的声音回响时,邹玉堂心里将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然后悲哀地发现只有照着武绍元的话来淫叫是最合适的。
于是邹玉堂认命般的松开了咬着枕头的嘴巴,随着武绍元的撞击来轻声淫叫着。
武绍元看他真的照做了,无穷的快感在心里不断滋生,于是插入的力道和幅度也越来越大,仿佛要把邹玉堂给操死在床上。而撞击声也随之越来越大,简直跟拍掌声音大小一出无二。
邹玉堂绝望地只能随着增大自己的娇喘声音,抬起脖子放声淫叫,才能堪堪改过两人交合产生的啪啪声。
邹玉堂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粗了一圈,尤其是龟头不停地发烫,他就知道武绍元要射了。果然武绍元立马疯一般的冲刺,然后在射精的瞬间减少了冲击的频率,但是大幅度加大了冲击的深度,恨不得每一缕精液就要射在邹玉堂的最深处。
而每一次大力的撞击,都会产生一次响的吓人的声音,为了掩盖这个声音,邹玉堂发出了几乎吼叫一般的呻吟,武绍元庞大的精液把邹玉堂的菊穴灌满了,每一次抽出插入肉棒上都会把无数混浊的“白条”扯出体内扯到各个角落。但邹玉堂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枕头和床边的衣物被精液沾染,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不让两位室友听到啪啪声。
当武绍元最后一缕精液射完以后,也终于停止了插弄邹玉堂。邹玉堂也终于得以停下呻吟,直到停下,他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叫得都哑了。而黑暗处的两位室友则啥都不敢说,在心里震惊于平时正人君子邹玉堂精虫上脑的时候竟然这么放浪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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