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朝把原先在邹玉堂内横冲直撞的木棒抽了出来,连带着翻出来些许红彤彤的肠肉。蓝朝把这根青色木棒插了进去,刚放进去邹玉堂就浑身打着哆嗦。没错,这根蓝朝特制的棒子,通体竟然跟冰棒一般寒冷。
邹玉堂挣扎着身体就要逃离,但是蓝朝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一抖枝条,就把青木棒直直插到了邹玉堂体内的最深处。“不要啊~嗯啊!”因为太过寒冷,邹玉堂直接被冻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连带着后穴也下意识变得紧的要命,死死的将冰木棒夹在肛门处让蓝朝想抽都抽不出来。
蓝朝看着邹玉堂马眼处一滩又一滩干涸的蜡油,丑陋的仿佛长在表面的疣。继续照这个角度滴,虽然会让马眼被封的越来越牢,但是也会让邹玉堂感受到的疼痛越来越小。于是他把邹玉堂上方的蜡烛换了个底座,让它可以无规律地小范围旋转,然后把蜡油随机滴在邹玉堂阴茎的各个部位。同时加大了下半身冰木棒的抽插频率和速度,猛烈地攻向邹玉堂后穴里最敏感的一点。
邹玉堂前后两处地方同时遭到一冷一烫冰火交加的攻势,一个不停插入一个不停滴落,伴随着强烈的刺激和疼痛,竟然还带来了剧烈的快感。邹玉堂不知道,为何自己肉棒早被又烫又冰,应该软了下来才是,但是为何肉棒芯子内竟伴着疼痛隐隐传出一种甜蜜的滋味,这种快感太过剧烈,邹玉堂感觉,如果不是马眼被封住了,他没准会直接射出来。
蓝朝显然也注意到邹玉堂已经在射精边缘了,就是碍于一小截尿道被蜡油堵住而无法射精。那如果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他会不会冲破蜡油,直接射出来呢?
说干就干,蓝朝看着烧了半天才烧一小截,几乎没什么整体变化的蜡烛,将其横过来摆放,同时点燃多处,顿时淅淅沥沥的蜡油如流星雨一般多角度冲刷着邹玉堂的性器。蓝朝又伸出一根比刚刚还要粗上一圈,跟保温瓶差不多粗的青色木棒,其尖端龟头状的木疙瘩,竟如一个女人拳头般大小,蓝朝抓着青木棒的尾端,将其狠狠地捅入邹玉堂的后穴。
“啊!啊!啊!啊!”邹玉堂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般,强烈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挣扎着四肢,强烈的痛感和快感把他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本来被牢牢堵死的尿道因为剧烈舒张的马眼而漏出一丝细小的缝,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邹玉堂赤红着双眼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蓝朝见状直接举起细细的藤条,照着邹玉堂的马眼处从高处狠狠地抽了下去。
“噗呲。”邹玉堂射精了,因为尿道口只漏了一点,因此精液射出的变得又细又快。雪白的精液一束束不断射在邹玉堂抖动的小腹和痉挛的四肢上,蓝朝挥下的那一鞭,彻底帮邹玉堂冲破了尿道里蜡油的束缚。但是在射精的同时,受尽折磨的邹玉堂再也受不了夸张的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蓝朝见邹玉堂昏迷后,变回人身将他收拾干净后扔到了床上,把之前藏起来的椅子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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