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即使射精后,邹玉堂销魂的呻吟声还是弥漫在房间里,久久没有消散。蓝朝看得出来,邹玉堂已经憋了很久了,被他打成紫红色的肉棒跟喷泉似的吐完大量精液后还是直直地立着不愿软下。蓝朝温柔地用枝条抚摸了那红肿的龟头几下。但是可能因为这种感觉太过刺激,导致邹玉堂嗯嗯啊啊的同时,马眼又渗出来了些液体。蓝朝见状立马重新鼓动起木棒,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插向邹玉堂柔软不设防的菊蕾里。
“嗯!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啊!”绯红的颜色爬满了邹玉堂白净的身子,他双目微阖,紧紧皱着眉头,神情好似高亢又好似痛苦,虽然嘴巴上喊着不要,但是双腿却牢牢夹住体内的木棒不舍得放开。蓝朝看着他一下子又翘得老高的肉茎,心里暗骂:真是个骚货,插死你算了。蓝朝是这么想着,同时也是这么做得,只见他加速了木棒冲刺的频率,且将木棒捅插的深度改为三浅一深,浅的时候只是稍稍进来一瞬就拔了出去,而深的时候深到几乎将邹玉堂整个人捅穿。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足以让邹玉堂变成欲求不满的婊子。果然,蓝朝每次浅入的时候邹玉堂都下意识磨着脚趾头觉得浑身酥麻,但是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强烈,希望木棒捅深一点,深捅的时候则双手双脚都全都拼命舒展开来,仿佛被捅上天堂一般。不一会儿,邹玉堂的肉棒就涨得跟粗号手电筒大小一样,仿佛下一个木棒深深插入的瞬间他就能射出来。
蓝朝看邹玉堂被情欲占满了大脑,满脸春色地放下了防备,于是往他的小腹正上方伸出了一条枝桠,将邹玉堂肚子牢牢捆住,当邹玉堂发现不对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捆了个严严实实。邹玉堂挣扎了两下看木枝纹丝不动就放弃了,毕竟只是捆住肚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朝会费尽心思不让他发现就是为了捆住他的肚子吗?当然不是,只见蓝朝举起了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盏粉红色的蜡烛,然后粘在了邹玉堂肚子上的枝条上。这个角度,若是蜡油滴下来,刚好能滴到自己的龟头。邹玉堂一下子就知道了蓝朝拿出这盏蜡烛的用意,再也不管自己那再被插两下就能射的屁眼,立马拼命拽着身体想逃,即使浑身上下都被勒出红肿的印子也没觉得疼。眼见身上这纹丝不动的枝条,邹玉堂绝望地想着,逃是逃不了了,如果等会这蜡烛点燃了......
即使邹玉堂使出吃奶的劲,但还是抵挡不住蓝朝的束缚,蓝朝用一根枝桠慢悠悠地点燃了那粉色的蜡烛。粉色,多么美好又梦幻的颜色,但是在现在的邹玉堂看来,这个粉色的蜡烛就是他受刑的沙漏。不知道为何,这蜡烛不止通体是粉色的,燃烧出的火焰和蜡油也是粉色的。只见粉色的蜡油在芯子上摇摇欲坠了好一会儿,然后脱落而下,精准地滴落在邹玉堂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邹玉堂猛然弓起身来,疯狂嚎叫起来,龟头仿佛失去了其他知觉,就像不存在他身体上的部位一样,却又同时给他带来熔化般的疼痛。邹玉堂可怜的肉棒在短短一天内受到如此多的折磨,本应该萎了下来,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快要射精了,还是疼痛已经彻底和快感混合在一起了,邹玉堂被打成紫色的肉棒还是直挺挺立着,甚至整个棒身更粗了一圈。
蓝朝仔细看了看邹玉堂的肉棒,虽然被蜡油滴到的地方一下子肿起来一块,但是却并没什么大碍,毕竟这可是蓝朝特地找的情趣蜡烛,蜡烛燃烧的温度比寻常的蜡烛低一些,不然用寻常蜡烛来滴没几下邹玉堂的肉棒就彻底废了。蓝朝心里有了大概,于是稍稍倾斜了下蜡烛,让它正对着邹玉堂的马眼。邹玉堂暗道一声不好,但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滴更加硕大的蜡油滑落,完美地滴在邹玉堂的马眼处。
“阿!!!”这滴蜡油顺着马眼滑落到邹玉堂娇嫩的尿道里,这个地方,就算是蓝朝变成石头在里面滚两圈,都能把邹玉堂折磨得崩溃大哭,更别说一滴滚烫的蜡油径直入侵,就算没有寻常的蜡油烫,但是也是拥有灼热的高温,就算是滴在身上都会疼个半天,更何况现在滴得还是常年不见天日没什么角质层保护的阴茎,还有脆弱柔嫩的尿道呢。邹玉堂这时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人样了,听起来仿佛哑了一般惨烈。
蓝朝却不管不顾,一直握着蜡烛坚持这个角度继续滴落,因为他发现蜡油滴到邹玉堂的马眼里面后,虽然邹玉堂叫得惨绝人寰,但是他的肉棒却威风地挺了一挺,仿佛更硬了。或许邹玉堂都没发现,他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恋痛的怪物。但是蓝朝可不会放过这个彻底转变邹玉堂的机会,蜡油一滴接着一滴,源源不断地滚落在邹玉堂的肉茎上,而其中大半都打在邹玉堂若隐若现的马眼上。
在第一滴蜡油灌进尿道里的时候,邹玉堂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不住地落下生理性泪水,感受着尿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没过一会儿,尿道中的刺痛就大幅度减少了,他还以为是蜡烛被挪开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马眼已经被蜡油给彻底封起来了。现在尿道里最靠近马眼的一小段距离几乎全装满了蜡油,别说射精了,现在就是想尿尿都尿不出来了!
蓝朝看着邹玉堂双目无神,浑身没了生气,仿佛一个被奸淫过度的充气娃娃。蓝朝想这可不行,必须得让他有点反应。于是蓝朝又变出了一根木棒,大小和粗度跟原先的木棒没什么不同,但是颜色却是泛着诡异的青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