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堂自从蓝朝变成凳子把他强奸至昏迷那晚醒来,一直搞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事实。如果是事实,那凳子如果真的会动,那为什么他后来直接把凳子给烧了它也不动。如果是假的,那怎么会有那么逼真的感觉,甚至自己打飞机时射精阈值也变高了,想要一些痛感才能更好射出来?
邹玉堂摸不着头脑,郁闷的要死,蓝朝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整天绕着他转,每天都陪在他身边,想尽一切法子讨他开心。这一天,蓝朝神秘兮兮地跟他说:“我刚从后山回来,发现开了好大一池荷花,特别好看,要不要去看看。”蓝朝知道,邹玉堂最喜欢荷花了。果不其然,本来恹恹的邹玉堂立马来了精神,陪蓝朝去了后山。“真的好美。”邹玉堂一时半会沉浸在美景之中,久久不能自拔。蓝朝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说道:“那以后我们多来几次。”邹玉堂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盯着荷花下意识地点头道:“好。”
在之后的几天日子,邹玉堂经常来后山,大部分是他和蓝朝,有时候只有他自己,后山几乎没有什么人在,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他经常一看就是看到天黑。在这一天,他如往常一般一个人看到天黑后,没走两步就感到不对劲。
迎面的风里吹来了食肉动物的腥气,邹玉堂抬头一看,发现一只银狼站在石头上死死盯着他,这只银狼比寻常狼还要大一两圈,在狼群里至少也算是狼王的级别,这只巨狼向他慢慢走来。邹玉堂立马吓得腿一软,他拼命想跑,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腿,怎么动都动不了了。邹玉堂绝望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银狼,大脑一片空白,学校里怎么会有狼,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狼。
银狼缓缓走到邹玉堂面前,伸出带着颗粒感的粗糙舌头,狠狠一舔邹玉堂的脸颊,邹玉堂抖了抖腿,浅灰色的裤子上一下子显现一条蜿蜒崎岖的印记,淡黄色的尿液渗出裤子,浸湿了邹玉堂屁股下的土地,邹玉堂,被吓失禁了。银狼眼中仿佛闪着嘲弄和兴奋的目光,张开了血盆大口,没两下就把邹玉堂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邹玉堂也不敢动,只能任着银狼把自己的裤子咬得半烂扔到一边。
出乎意料的,银狼下一步没有给他一口或者一爪,反而用庞大的身躯开始蹭他。没错,这只银狼正是蓝朝所化,所以才会突然出现在后山上,第一件事就是扒邹玉堂的裤子。
邹玉堂愣住了,银狼修长的毛发明亮柔顺,扎得他有点痒痒的,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只银狼要干什么,就感觉到巨狼稍稍挪动了身体,在后面用什么蹭着自己。
邹玉堂一回头,看到巨狼用一根硬邦邦看起来跟狼牙棒似的长条物体不停地蹭着自己,等他稍稍看仔细了,脸上的血色立马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个长得跟粗警棍一眼的东西,是这只狼的阴茎?邹玉堂面色苍白,却又止不住地往下想去,那它用肉棒蹭着自己,莫不是为了......
邹玉堂感觉眼前一黑,刚想跑,只见银狼一爪子落下,身边的混凝土地面跟豆腐一样被划拉开来,邹玉堂这一刻仿佛被施了定身魔法,动也不敢动。如果是被操和被杀死中选一个的话,邹玉堂很想鼓起勇气慷慨赴死,但是高等生物血液中流动的求生本能让他无法反击,只能一脸屈辱地任由银狼继续用硕大的肉棒蹭着他。
蓝朝看邹玉堂停下逃跑的行为,于是抬起了自己的腰部,满意的用肉棒温柔地蹭了蹭邹玉堂的脑袋。只不过他虽然用力已经很小,但是自己的肉棒太过沉重和巨大,活脱脱就像一桶大容量矿泉水,这么轻轻一碰差点将邹玉堂砸昏过去。但是这阴差阳错地一敲,邹玉堂自然而然地把脑袋伏低,将翘臀高高举起。蓝朝正愁怎么让邹玉堂摆个舒服点的姿势,见到这个姿势顿觉是天赐良机。于是蓝朝立马将收了利刃的脚掌踩在邹玉堂的后脑勺上,防止他抬起身来。邹玉堂一被按住后脑勺,彻底不敢轻举妄动,他怕自己一个行为惹这只银狼不高兴,那它到时候伸出爪子轻轻一拍就能把自己的脑袋打个稀巴烂。
蓝朝趁邹玉堂跪趴在地上,俯下身去嗅邹玉堂翘起来的双丘间的隐私之地,他仿佛在邹玉堂股间寻找什么东西一般,疯狂地耸动着鼻子。温热的气息被不断地喷在邹玉堂的菊蕾上,让邹玉堂又紧张又害怕。蓝朝嗅了好一会儿后,竟直接把鼻子往邹玉堂的屁眼里轻轻捅去,邹玉堂感觉到了菊花触到巨狼那湿漉漉的带着水气的鼻尖,下意识地夹紧了屁眼。蓝朝看着眼前这粉色蜜穴一张一合,好似在向自己发出邀约。于是他立马伸出血红柔软的大舌头,就往邹玉堂的菊蕾里舔去。
只一下,便仿佛细微的电流传递全身,让邹玉堂忍不住呻吟出来。“嗯嗯嗯啊~”灼热而相当柔软的舌头一下子抵上邹玉堂的肛门,稍稍一转就让表面带着的凸起和颗粒不停地摩擦着邹玉堂的穴壁。顿时邹玉堂的菊蕾深处分泌出了浅浅的肠液,甚至自己的肉棒也立马硬了起来,直直竖向地面。
蓝朝也发现了邹玉堂身体的明显变化,他舌头再一卷,就将邹玉堂的整个卵蛋都包含入了口中,温柔地晃荡着。邹玉堂硕大又粉嫩的卵蛋在蓝朝的口中咕噜咕噜地滚动,时不时还会轻轻碰到巨狼的坚硬的牙齿。硕大的狼舌头几乎把整个会阴部分都舔舐到了,邹玉堂只感觉身体里的快感像一只香烛般被缓慢而迟钝地燃烧,不够,这点快感根本不够!
蓝朝也仿佛知道邹玉堂会欲求不满一般,将邹玉堂的卵蛋吐了出去,然后将猩红色的舌头直直伸进邹玉堂的花蕾。
“嗯~不要啊~不要~”柔软潮湿却仿佛有生命般的舌头一伸进邹玉堂的后穴里就开始到处乱窜。这跟被肉棒或者木棍抽插的感觉截然不同,柔软的舌头就像邹玉堂自己的肠肉一般,他甚至觉得是自己多了一截肠子然后没地方放,就在自己肛门里到处乱跑一样。这种颠覆常理的感觉顿时让邹玉堂被吊在虚幻的快感中,肉棒硬得发疼但是想射却射不出来。
蓝朝才不管他的行为让邹玉堂有多么的欲火焚身,他用舌头在邹玉堂的后穴里大肆寻找着他的G点。虽然蓝朝已经找到过很多次,但奈何每次伸进来的东西不同,那G点的具体方位在对照物看来就有点细微的差别。跟往常一样,当蓝朝舔舐到那微微凸起来的一点后,他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用力地舔舐一遍,邹玉堂只感觉前列腺被柔绵的直肠戳到一般,顿时受不了得春叫连连,前端的肉棒也止不住地分泌出淫液。
蓝朝坏心眼地一翻舌头,本来一直被他收起来的倒刺顿时狠狠划过邹玉堂体内的前列腺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邹玉堂最脆弱的性敏感区被蓝朝用舌头上的倒刺狠狠划过,仿佛自己体内那不可描述的一点被无数银针轻轻刺入然后迅速拔出。恰到好处的痛感混着同时产生的强烈快感扫卷了邹玉堂的整个菊蕾深处,蓝朝却没有停下,一舌头接着一舌头地翻过去。邹玉堂的脸色也跟翻了的大染缸似的,从红色变成白色再变成粉色。
在蓝朝舌头倒刺的波波攻势下,邹玉堂自己体内竟直接掀起了一场停不下来的快感风暴。邹玉堂的肉棒淅淅沥沥地滴下透明液体,龟头也开始一涨一缩准备着发射,奈何蓝朝这个姿势现在根本看不到邹玉堂的肉棒,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他也不会管。随着邹玉堂抵达了高潮的边缘,后穴也跟着开始一缩一紧,蓝朝也知道他快射了,于是舌头往邹玉堂的前列腺上用力一挺,跟之前仿佛泡沫和塑料这种软绵绵的东西打在G点上不同,这一下仿佛一根肉肠直直击打在邹玉堂脆弱的前列腺上。邹玉堂再也忍受不住,“啊!!!”他双眼一白,用力嘶吼着,仿佛要把自己体内的液体射光般源源不断往外喷洒着。
邹玉堂高高抬着臀,又把脸贴着伏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不仅把身边的地给彻底淋湿了,还让他自己性液有不少都射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次射精跟往常不同,不仅射得量特别多,仿佛不要钱一般,甚至刚喷完后邹玉堂也没有一点往常那种射精后索然无味的感觉。甚至肉棒都没有软下去,还直挺挺地挂在腰间,拍打着自己的柔嫩的腹部,想要下一次发射。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高潮吗?蓝朝看着发泄完却还是精神抖擞的邹玉堂,一边想着,一边自己的肉棒硬得又涨了一圈,让你爽了那么久,接下来,就轮到你伺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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